“溪儿,咱们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你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俩成亲呀,你怎么还没有老,记性就这么不好。”
“那喜婆让我两接下来干什么呀?”
“早生贵子呀。”说完,赵悦溪的脸腾地一下串红了,小白兔终于还是上了大灰狼的当,一步一步走进大灰狼设的甜蜜的陷阱。
宁子容一把抱过赵悦溪,低头靠着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耳语道:“溪儿,我饿了,想吃你。”
湿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磁性的嗓音,赵悦溪一瞬间就沉沦了。身子彷佛一下子软了下来。宁子容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大红喜床上,指尖一弹,红色的纱幔顺势垂下,掩住一室涟漪。
“等下。”
“怎么了,溪儿。”
“夫君你是不是武功很厉害?”
“还好,保护你足够了。”
“那你听听周围有没有别人,我怕被人听墙角。”
“没有,只有你我二人。”
“那就好,你继续。”
宁子容撑着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夫人,你大不可这么视死如归。”
赵悦溪不回答,只能在心里暗骂,你倒是快一点啊,弄得我这么紧张,听别人说第一次都很痛,本来还想着原主已经痛过了,可是前段时间宁子容告诉我他并没有碰过原主。
在片刻的凝视后,宁子容低头吻住了赵悦溪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唇。
细腻的吻点点落在她的身上,如果是他,那么痛也是快乐的。毕竟心里已经盛满了他,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地迎接着他。
发与发交缠在一起。
两颗心也无比相近。
一夜缠绵。
清晨,第一缕阳光柔和地洒在了房内。
宁子容环抱住赵悦溪,又开始动手动脚了,赵悦溪被他弄醒了,心想这男人这么喂不饱吗?不让我下床了吗?这都多少次了?还来。
“你别闹了,我好困。”
“好的,夫人。”宁子容听了果然乖乖地抱着赵悦溪,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习惯早起练功的他,此刻只想着在她身边,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每一寸。
等到了约莫着黄昏时光,赵悦溪才悠悠醒转过来。刚醒来,宁子容就呼喊婢女将早已准备好的洗澡水端过来。屏退众人后,他才将她抱起,温柔地放在了浴桶中,服侍她沐浴然后温柔地擦着她的发丝,帮她穿好衣服。出乎赵悦溪的意料,宁子容竟然没有调戏她,而是极其认真地给她洗漱。
“我抱你去吃东西。”
“不要。”
“那你自己走得动道吗?”
“好像不可以。”
“那还是我抱你。”
“那太丢人了。”
几番辩论后,宁子容还是将吃食送到了寝殿,然后抱着赵悦溪出来用餐。吃饱喝足后,宁子容便让婢女唤了干净的被子。
赵悦溪突然想起母亲的叮嘱,次日新婚娘子是要给婆婆也就是婉儿奉茶的。
“我是不是睡过头了,你怎么不喊我起床给母妃奉茶。”
“母妃昨夜走之前特地叮嘱我,今日不必去奉茶,明天再去就好。母妃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那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我跟父皇请假了,在家里陪你。”
“皇上能让你休息那么久?”
“可以。”父皇他刚拿到虎符,正想要巩固兵权,他这时候去请假肯定会同意。父皇他可巴不得他日日夜夜沉溺温柔乡。
宁子容抱着赵悦溪回了床榻后,就帮她用内力揉了揉腰部和腿部。在傍晚时分,宁子容就被墨漓喊去,说书房内有人找他议事。
“溪儿,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好,你去吧。”
“嗯。”
宁子容在她额头浅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苏明明总算寻到了时机进了房门。
“小姐呀,你怎么满面红光的。”苏明明捂着嘴巴,取笑道。要不是整理床铺,怕连她都不知道小姐大婚之前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
“死丫头,你笑我。看我不挠你。”说罢,赵悦溪便要下床教训苏明明,而苏明明一副就喜欢看你干不掉我的神情。
“小姐,明日你要去给婉妃奉茶,后日要回门,你可悠着点呀。”
“知道了。”小丫头片子懂得可真多,难道是背着我偷偷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书提前学习了知识吗?
“小姐,你饿不饿?”苏明明拿着几块糕点,“这是夫人特地给你做的吃食,早上送过来的,见你没醒,让我等会你醒了再热下给你吃。想来应该是夫人自己做的桂花糕呢。”
这季节,不是桂花盛开的季节,想来是母亲去年酿的桂花。
“娘她怎么不等我回门,自己过来了呀。”
“夫人也知道不和规矩,她是偷偷乔装送过来的,所以未曾逗留。
听完,赵悦溪心头不由感觉一股暖流汇入。
真好,
有娘的孩子果然是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