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白笙笙仰起自己的下巴一副倨傲的模样,“那自然是了。”
“你就可劲儿吹吧,我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那样的绝对是世间少有的,你还见过比他更好的?不可能,提着灯笼都找不到。”蝎子精不屑道。
她说完这话转头就离开了。
白笙笙后面想跟他说什么话愣是没有找到插嘴的机会,于是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等那蝎子精已离开,白笙笙转头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张玄。
张玄坦坦荡荡的,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他自觉是跟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的。
没有得到回答,白笙笙的眼睛便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张玄。
大概确实是有着狐狸精的特色,这眼神盯到自己身上久了就好像被钩子勾住了一样,愣是叫人忽视不了。
张玄伸手罩在白笙笙的脸上,“有完没完了,怎么一直看看不完了?”
白笙笙嘟起嘴巴,“大哥,这都怪你啊。”
“跟我有什么关系?”张玄白她一眼。
白笙笙不敢伸手把张玄的手拿掉,只能偏过头躲开他的手,“要不是您不以真面目见人我在刚才跟她的吵架中肯定能获得上风的。”
原来她说的自己见过更好的人是自己。
张玄顿了一下主动收回自己的手。
这被人直面夸奖的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这叫他也没有跟白笙笙计较的打算。
“说真的,大哥你真的不能用真面目见人啊?”白笙笙觉得有点儿可惜,叹口气,“真是可惜了,大哥你这么好的外在条件在这诺达的女儿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我现在就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虎添翼。”
她越说越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张玄一个眼神制止了她后面的话,然后起身把白笙笙推到了门外。
都走光了之后张玄觉得清静了不少,正打算闭目养神,闭上眼睛后想起了之前白笙笙的话。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之前的时候虽然一直是知道自己的长相还是不错的,但是怎么听着白笙笙那描述好像跟自己认知的有所不同啊,她表现的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儿。
房间里面只有一面只能照到脸的铜镜,照全身的话好像是有点儿小了。
他于是用法术变化出来了一个全身镜出来,然后现出自己的原身在镜子前面照了照自己。
镜子中的人在他看来五官端正,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袍月白色的长靴,腰间吊着青白的玉佩,尾端挂着一个同色的青樱,衬托的整个人很是高雅。
或许是因为镜子中的人就是自己的缘故,张玄看了半晌除了能过去眼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
他点点头,果然是白笙笙刚才夸张了。
正要转换成原型,突然他察觉到外面有人过来。
他算出来这个来人是自己认识的,还以为是周而复始的白笙笙,于是打开了房门,“不是都让你走了,现在回来干什么?”
没有得到那边人的回答,张玄皱眉朝门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了呆呆地站立在原地不动的蝎子精。
“怎么是你?”
张玄顿了一下,然后才发觉,竟然是自己太大意了。
只光是察觉到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都断定是白笙笙确实是有些太草率了。
自己在这个女儿国确实是还有认识的人,除了白笙笙之外不就是蝎子精吗,只是刚刚还在跟白笙笙讲话所以一瞬间还以为是白笙笙,于是也没有想着要仔细去探对方的气息,谁能想到来的竟然是蝎子精。
这下好了,原本是要在她的面前掩盖一下自己的本相的,现在好了,不光是没有掩饰好,还正好叫人给逮个正着。
蝎子精还在愣神中,以至于张玄问了两边了都还没有回过神。
张玄看着这个眼光有些熟悉,随即想到这个眼神不就正是之前那在宫殿里面的时候女王见到唐僧的样子吗?
他手扶额,这下好了,事情好像开始变得麻烦了。
果然蝎子精回过神之后一脸期待地看向张玄。
“你是,白姐姐?”
“不是没有你认错人了。”张玄面无表情声音也一点儿起伏也没有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里就是白姐姐的房间啊,你如果不是白姐姐的话你是谁?”听到对方否认,蝎子精自然是不相信,立刻反驳道。
张玄眼睛转了转,又变回了刚才他用白笙笙身体的样子。
“是我。”
看着已经变换成女装样子的张玄蝎子精上前一步,却看到了那面全身镜,镜子中的人还是张玄原本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玄咳嗽了一下,脑子中瞬间就想到了一个方法,“额,是这样的,这个镜子里面的人是我的大哥,我因为实在是太想念他,所以就用这个法器来看看他。”
他还没有处理过这样的情况,竟然就只能把自己给写死了。
虽然觉得有点儿晦气,但现在好像也就只能用这个来解释了。
蝎子精还沉浸在刚才的美貌中,所以他说什么她也没有细究,竟然一下子就相信了。
“你说,你刚才变成的模样就是你死去的大哥?”
张玄额角跳了一下,果然是有点儿晦气,早知道就不这么说了。
“额,是,是这样。”
刚恋爱就失恋了,蝎子精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儿倒霉。
刚才一打开门看到的那个人实在是太让人惊艳了。
青年眉目如画,墨发白颜,一双长腿又笔直又修长,那身青绿色的长衫衬托的他整个人像画中的人一样,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心中确实想到了白神医鄙夷自己的话。
她说唐僧也不过尔尔,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还愤怒的反驳了她。
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她简直想穿越到跟白笙笙反驳时的自己面前扇自己一巴掌。
那个白神医说的确实是没有错,见到了真正的美人她才知道,那个唐僧还真的是不过尔尔,这样的人当时竟然也能叫自己怔愣一瞬间,看来还是见的人太少了,也只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才配叫自己多看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