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岩辰次背后发凉之际,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从周围的墙上跳下,举起手中的木刀对着他就是一记闷棍。
“啪嚓!”
“啊!焯!”
“靠!”
“唉妈呀!”
那道黑色的身影整套动作行云之流水,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这并不是初犯…………
反而像是那种特别熟练的老惯犯。
而应声,黑岩辰次还没有来得及震惊,就已经被一棍子敲晕在了地上。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张政。
毕竟从那飘逸潇洒,熟练又不失内涵的敲闷棍的技法上来看,在柯学世界也就是张政这个小子能够做出来了,放第二个人都不存在。
张政将黑岩辰次敲晕以后也没有继续下去。
而是转手将木刀收了起来,拿出一块透明胶布粘住了他的嘴,拖拽着他前行。
找了一个偏僻地方,停下了脚步。
左右看了看,见这里算是一个好地方,随即就从空间内拿出了手枪。
手枪的前段已经提前装好了消声器。
张政举起枪瞄准了黑岩辰次的脑袋。
现在拿着枪瞄准着黑岩辰次的他表情看起来平静,甚至可以用冰冷来形容。
但是在从拿枪手上不由地颤抖还是可以看出,他还是对于这种事情有些胆怯来着。
是啊,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来着。
虽然来到柯学世界以后他就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在系统空间内也进行过训练,可是真的到动手的时候,那还真是别有一番体验。
“呼…………”
深吸一口气,张政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心理准备手缓缓扣动了扳机。
“砰!”
撞针撞在了子弹的尾部,使得弹壳中的炸药点燃并且释放了大量的热量。
子弹在弹壳中受到极巨强大的高压气体的冲击,在这气体下,子弹沿着枪管中的膛线产生高速旋转飞出。
子弹的初速度轻易地超过声速,剧烈的高压大量火药气体喷涌而出,沿着消音器内部的抑制结构逐层化解。
不到一秒,子弹就穿透了黑岩辰次的眉间,在那被穿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喷涌着冰红茶的水的红窟窿………………
“呼…………”
叹了一口气,张政站在原地缓了一会,“果然还是很不适应吗?”
现在他有些反胃,同时,一股眩晕感从大脑内袭来,使得他整个人都好受不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难免会有心理压力啊。
尤其是看着那个流着冰红茶滴水窟窿,一股空虚感以及惊悚的感觉就从内心的深处袭来。
那种感觉是极其煎熬的,如果承受能力不强,还真得很有可能将人逼疯。
不过还好,张政已经做足了准备,况且在他看来这一次杀人的理由他很充分…………况且他也是一个将死,该死的人,所以对于张政失去的一血来说,他并没有什么感触。
只是站在原地缓了个几分钟他就继续行动了。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张乐谱,张政就将其放在了黑岩辰次尸体的前方,伪造出了连续杀人案的假象。
打量了一些周围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又将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湮灭,故意留下一些诱导向的证据………………
西本健家
西本健本来是周围有名的阔绰人,直到两年以前他还是在这个小岛上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天天美女酒水相伴,没有人知道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而也因此,他到在这么大岁数还是没有成家立业,连老婆或者女朋友都没有一个。
不过自从两年前任村长死亡以后,西本健也就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整个人都像是着了魔一样。
有人说他是着了麻生圭二的魔了,所以才会这样。
但事实也算是差不多,他确实是着了麻生圭二的魔,不过是杀掉麻生圭二一家的心魔………………
西本健每到夜晚都会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房子外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触动他的神经,令他的精神紧绷。
砰砰砰…………
这时,房间外忽然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毫无忌讳,简直就是为了让西本健听到而故意踩出来的。
“嗯…………啊啊啊!”
西本健颤抖地蜷缩在房间角落,死死地盯着房间的拉门。
那道身影借由月光在拉门的纸墙上显现投影,而走到拉门正中间的时候,他忽然转身看向了西本健的房间内。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门外的影子发出了低沉嘶哑的吼声。
“麻…………麻生圭二!不要过来!!!”
没等那道影子推门而入,西本健就已经两眼翻白,一个跟头仰头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就这?”
门口的影子发出了青年的男声:“倒也是正常,毕竟都提心吊胆两年了……在加上之前的事,疯了倒也是正常……………”
门外的影子拉开拉门,一个脸上带着黑色面具,身上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就出现在了门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处理完了黑岩辰次过来处理西本健的张政。
“本来还想要逗逗这家伙呢,没想到居然直接吓得翻白眼了,还真是…………”
张政说着查看了一下西本健的情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西本健此时的眼睛翻白,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不过倒也是没有被吓死,而是被吓晕了而已。
这一点从他还在呼吸上就能看出来。
从系统空间内将手枪再次拿出,张政把手枪的消声器口对准了正在昏迷中,西本健的头上。
“噗。”
手指扣下扳机,不大的枪声响起。
子弹从枪膛内射出,打穿了西本健的眉心,并在他后脑勺留下了一个大窟窿;窟窿里还窜着冰红茶的水,以及咸豆腐脑。
做完这些,张政的脸上无悲无喜,从系统空间内再次拿出一张乐谱。
收拾了一下现场,再次重复之前的操作,他就动身离开了这里。
第二次夺取性命,张政的手已然是不抖了,那一股眩晕的感触也同样没有再次出现。
很显然,他已经习惯了,虽说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张政来说确实甜苦掺半。
毕竟他真的担心,担心哪一天他对所有人的生命都是如此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