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过去从四合院开始
回到闺房,两人逗闹了一阵。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杜飞和朱婷都一愣,这时候会是谁来
朱婷问了一声∶”谁呀”
外边传来声音:“姐,有点东西,我拿过来了。”
“是,丁香~”朱婷起身去开门。
跟着杨丁香就拎着一个大兜子走进来,都是婚礼剩下的一些东西。
这个年代不像将来,什么东西用完了就扔掉了。
这时物质匮乏,就算条件好的家庭,也不太舍得扔东西。
哪怕现在用不上,保不齐将来就有用呢!
朱婷连忙让杨丁香把东西放下,进屋歇一会儿。
这个兜子分量不轻,就杨丁香一个人拿回来,累的头上都有点见汗了。
杨丁香俏皮的挤眉弄眼道:“不用了,我可不敢打扰你俩。”
说着往屋里看了跟出来的杜飞一眼,招了招手道:“姐夫,我先走了。”
说完就转身跑了。
朱婷要去送她,反被她抢着关上了门。
“这丫头~”朱婷笑着也没在意。
杜飞却觉着杨丁香的情绪有些不太对。
自从杨丁香母亲去世后,杨丁香回到京城就跟原先大不一样了。
颇有些郁郁寡欢,原本嘻嘻哈哈的,也不怎么爱笑了。
反而今天,朱婷和杜飞结婚,她突然欢喜起来,不仅特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特别积极帮着忙里忙外。
不过杜飞也不觉着她会有什么威胁,转又想起今天赵玉田送的礼物。
趁着朱婷收拾杨丁香拿来的兜子,回到屋里找到那张卷成了一大包的熊皮,心念一动收入随身空间内。
一瞬间就清理一新,然后再拿出来,蓦的一抖,铺到床上。
这时天气开始有些凉了,一些家庭富裕的,已经开始点炉子,但家属院的锅炉房得等十一月才会供暖。
在这段时间,住楼房就比平房遭罪了。
楼上屋里冷冰冰的,尤其十月底那几天。
杜飞直接把这张大熊皮当褥子来用。
等朱婷回来,不由被吓了一跳∶“你铺它干啥,毛乎乎的。”
杜飞嘿嘿道∶“正宗西伯利亚的北极熊,过去座山雕都铺不上,今儿咱俩试试”
朱婷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脸一红,嘴骂了一声,声,随后却一拧腚儿,,只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洗”……
第二天,虽然是国庆,又是刚结婚。
却并没有额外假期。
杜飞和朱婷都是正常上班。
尤其朱婷,在这时候,新h社更是忙的时候。
倒是杜飞这边,没什么事儿。
单位科室这边,因为昨天基本都去了,也不用再发喜糖啥的。
等到晚上下班。
杜飞去接朱婷,一起回机关大院,就算是新娘子回门儿。
俩人一进屋,明显比平常热闹。
朱妈和朱婷三嫂子一起忙活饭菜。
朱爸也难得提前回来,在客厅跟朱婷三哥说话,时不时的看一眼边上摆积木的孙子。
昨天朱婷三哥他们一家子,早上七点的火车到京城。
可丁可卯的,差点没赶上婚礼。
朱婷三哥叫朱天。
说起来他们四兄妹的名字还有点意思。
老大叫朱威,老二叫朱震,老三就是朱天。
当初朱爸年轻,生老大的时候,正好刚打了胜仗,喜上加喜,又喝点酒,随口就取个名叫朱威,还说要生“四大金刚“,就叫威震天下。
到后来,随着年纪大了,性格渐渐沉稳先来。
朱爸也觉这么给孩子取名有点太张扬了。
无奈已经生到老三了,
再给前边俩改名又太刻意了。
只好就这么地了。
谁知第四胎生了个姑娘,本来想叫朱霞或者朱夏,取个音同字不同。
但这次却是朱妈做主,直接叫了朱婷。
美其名曰,男孩你做主,女孩我做主。
朱爸一听,也觉着有道理。
其实朱妈也是取的音同字不同,意思就是到此为止,停了,不生了。
结果“威震天下“就成了“威震天——停“了。
杜飞第一回听到这个典故时,心里也有种莫名的喜感。
闹了半天,自个这三位大舅哥竟然是“威震天“,不知道“擎天柱“在哪儿呢~
朱天长得跟朱爸很像,中等身材,目光有神,因为当兵,皮肤晒得黝黑,有一股精悍的气势。
杜飞进屋,叫了一声∶“爸,三哥~“
朱爸笑呵呵道:“回来啦。“
朱天则笑着起身,让杜飞过来坐。
因为昨天太仓促,杜飞跟这位三舅哥并没有太多交流。
大抵感觉,他对杜飞的印象应该还可以,既没有特别热情,也没有敌意,或者疏离。
应该是处在一种观察评估的状态。
朱婷洗了手,去帮朱妈和嫂子的忙。
看得出来,她跟这位三嫂子关系不错。
朱天的对象属于那种端庄贤淑类型的,乍一看算不上惊艳,但是很耐看。
两人儿子小名叫球球,今年刚三岁,有点像小大人,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
少了一点活泼,但挺招人喜欢,见到杜飞还知道奶声奶气的叫姑父。
朱婷家难得这么热闹。
就算今年过年的时候,朱家的“威震天“哥仨都没回来。
等吃完了饭,杜飞和朱天预料之中的被朱爸叫到书房。
杜飞跟在朱三哥后边,一进屋刚想照例去泡茶,却发现他的活儿让朱天给抢了。
只见朱天动作十分娴熟的走向茶叶柜,拿出茶具茶叶。
杜飞一笑,也没过去争抢,泰然自若的去把热水瓶拿到茶几上。
朱爸哈哈笑道:“小飞,今儿你别忙了,喝一喝你三哥泡的茶。”
说话间,朱天端着茶具过来,笑着道∶“咱家这个泡茶工作可有传承,从大哥那儿开始,现在传到妹夫这儿。”
杜飞听出朱天的言外之意。
这是告诉杜飞,到书房泡茶这可是只有亲儿子才有的待遇。
现在杜飞也享受到了,说明朱爸的一碗水端平,儿子女婿可没有差别。
杜飞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心里却明白,儿子和女婿怎么可能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