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过来。”
老修女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朝波特兰招了招手。
波特兰迟疑了一下,缓缓走过去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事?”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波特兰愣了一下,警惕地注视着老修女。
“我没有恶意。”注意到波特兰的表情,老修女急忙摆摆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光辉的。”
“光辉?她怎么了?”波特兰这才放松了一些。
“是这样的…”
老修女将光辉找自己打听本子主人一事讲了出来。
“你是说前段时间有个叫光辉的舰娘找你打听我?”波特兰将信将疑地看着老修女。
“我看她挺关心你的,以为你们两个认识。”老修女点了点头。
“这样啊。”
波特兰陷入沉思。
根据老修女的描述来看,她口中的光辉多半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光辉。
不过现在人不在这边,就没什么好讨论的,波特兰随便搪塞了几句,转身离开教堂。
日上三竿,港区中间的那块空地上依然没多少舰娘,王泽开始担心起来。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后,他决定去看看大家。
想到做到,王泽将文件匆匆收拾一番,离开办公室。
宿舍区。
王泽刚好看到列克星敦押着萨拉托加走出来。
“你们两个去哪里?”王泽加快脚步赶过去。
“指挥官?!”
萨拉托加眼神一亮。
“找指挥官也没用。”列克星敦没好气地敲了敲加加的脑袋。
“姐姐!”
萨拉托加双手捂住脑袋,撒娇似的嚷道:“我还是不是你妹妹?”
列克星敦白眼一翻,没好气地答道:“你不是我妹妹该多好,我就不用这么辛苦。”
“姐姐~”
萨拉托加撅起嘴巴,泪汪汪地看着列克星敦。
“你少来这套,对我没用。”列克星敦举起拳头挥了挥。
见言语没用,萨拉托加干脆伸出手抱住列克星敦的腰,讨好似的蹭了蹭。
哎~
列克星敦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自己被加加拿捏得死死的。
嘿嘿~
萨拉托加得意地笑了笑。
“你们这是要干嘛?”欣赏了一会姐妹情深的场面,王泽这才好奇地问道。
“去给大家道歉。”
列克星敦捋了捋刘海,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又没错,明明是她们酒量太小了。”萨拉托加不服气地喊道。
闻言,列克星敦瞪了萨拉托加一眼:“你还说?”
萨拉托加吐了吐舌头,将列克星敦搂得更紧。
“萨拉托加,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小孩子不能喝酒,为什么要往饮料里添酒。”
“要是昨天有塞壬怎么办?”
“那么多人醉了,谁来保护港区保护指挥官?”
列克星敦拉住萨拉托加的手开启了训斥模式,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
萨拉托加翻了个白眼。
她最怕的就是姐姐的说教。
萨拉托加挺想逃跑,但是又不太敢跑,现在跑了,晚上就会迎来更啰嗦的说教。
王泽在一旁睁大了双眼。
他都没发现列克星敦居然这么能说。
注意到王泽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列克星敦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闭上嘴巴。
自己一时说得兴起,居然忘了指挥官还在旁边。
列克星敦定了定神,笑吟吟地问道:“指挥官,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
王泽摆了摆手:“我就是见好多人还没起床,所以过来看看。”
闻言,列克星敦忍不住又瞪了萨拉托加一眼,那些没起床的舰娘都是拜自家这个妹妹所赐。
萨拉托加转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哎~
列克星敦叹了口气,对王泽挤出一丝微笑:“我正准备带加加去道歉。”
说罢,她把萨拉托加拉到王泽的面前。
“指挥官,对不起。”
萨拉托加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
王泽摇摇头:“没事。”
萨拉托加低着头,眼睛滴溜溜地直转,也不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鬼主意。
“指挥官,反正你也要去看望大家,不如我们一起吧。”列克星敦向王泽发出邀请。
有自己和指挥官在,想必加加更搞不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顺便让指挥官明白加加也不是坏孩子,她只是有点顽皮。
不得不说,当姐姐的列克星敦为了自家妹妹煞费苦心。
“好。”
王泽没多想,接受了列克星敦的邀请。
三人朝驱逐的宿舍走去。
昨晚宴会被萨拉托加恶作剧放倒的几乎都是驱逐小朋友,她们人小,喝不了多少。
萨拉托加一马当先,趾高气扬地走进宿舍楼。
王泽扯了扯嘴角。
加加的气势怎么都不像是来道歉的,不过他也没多想,直接来到四小的房间门口。
作为御三家,四小之间的感情特别深厚,哪怕没有住在同一间房间,屋子也是挨在一起的。
萨拉托加随手推开标枪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王泽紧随其后。
标枪的房间很温馨,充满着少女的气息,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四小和王泽的合影。
“佳贝林快起床,太阳都晒屁股咯~”
萨拉托加狡黠一笑,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掀起标枪身上的毯子。
噗~
王泽差点一口喷出来。
床上白花花的一片让人挪不开目光。
“加加?!”
列克星敦惊了,慌忙走过去把毯子盖回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标枪居然会裸睡,这一下让指挥官看得一清二楚。
“姐姐,不关我的事,我可不知道这事。”萨拉托加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你该去问英仙座,昨天是她在照顾大家。”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这么毛手毛脚!”列克星敦看了王泽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她敢确定指挥官刚才看到了。
“对不起了,标枪。”见标枪已经有醒过来的迹象,列克星敦在心里道了声歉。
嘤咛~
标枪缓缓睁开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来。
“加加姐,你怎么在这?”看到萨拉托加站在床边,标枪用力甩了一下脑袋,迷茫地问道。
或许是因为宿醉,她并没有注意到毯子已经滑了一半下来。
“佳贝林,你裸睡~”萨拉托加指着标枪大声嚷道。
标枪也在萨拉托加的叫嚷声中清醒过来,同时也看清了屋内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