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晚饭吃什么?”
秦淮如看到何远过来。
急忙松开拉着何雨柱的手。
何远看了对方一眼。
“秦淮如也在啊,钱给许大茂了嘛?”
秦淮如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还没有呢,我这不想跟何雨柱借点钱。”
“他?他没钱,你回去吧。”
秦淮如看着何远。
站在原地没动。
何雨柱笑呵呵的走到何远身边。
“那个堂叔,我有……”
话还没说完。
何远厉声呵斥。
“你有个屁!”
一句话把何雨柱给堵死了。
秦淮如眼看是借不到钱了。
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堂叔,不就是借点钱吗?我有五块钱。”
“你有几个五块钱?今天问你要一个,明天问你要一个?一个月能要你好几百。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何远的一番话,何雨柱不吭声了。
“行了,自己好好想想吧,为啥别人老叫你傻柱。”
何远说完出了门。
秦淮如垂头丧气的回到家。
贾张氏急忙问:“怎么样了?借到钱没有?”
秦淮如摇头。
“不争气!”
贾张氏小声嘀咕了一句。
虽然声音小。
但是秦淮如听的清清楚楚。
“什么不争气?你儿子要不是死得早,我们家能这么困难吗?”
“还埋怨上我儿子了?”
贾张氏也不饶人。
秦淮如不想多说话。
转身进了里屋。
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呜呜的哭着。
贾张氏看秦淮如走开。
一个人悄悄摸摸的打开柜子。
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金戒指。
这个戒指是自己儿子结婚的时候给秦淮如的。
平时秦淮如也不怎么戴着。
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贾张氏动了心思。
想着把戒指卖了把棒梗救出来也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
里屋传来了脚步声。
贾张氏吓了一跳。
这事可不能让秦淮如知道。
这是她的命疙瘩。
随后急忙把金戒指放进了口袋。
秦淮如一抬眼看到贾张氏正在柜子前面踱步。
她也没说话。
直接出了房门。
贾张氏问了一句。
“你要去哪啊?”
“出去借钱!”
秦淮如没好气的说着。
贾张氏看着秦淮如离开。
拍了拍兜里的金戒指出了门。
刚一出门。
贾张氏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
转弯去了附近的一个共共厕所。
要知道四合院里是没有厕所的。
大家方便的时候都是去外面的公共厕所。
“诶呦诶呦,出来喽。”
贾张氏迈着小碎步着急忙慌的走了进去。
一松裤腰带。
库嚓一声。
贾张氏忍不住沉吟了一声。
舒服啊。
摸摸兜里的金戒指。
嗯。
还在。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
这个金戒指怎么着都能卖几十块。
到时候给许大茂五块钱。
等棒梗出来,再割点肉。
全都弄成肥肉。
一下子可以吃好几顿。
大半年都没有见过油水。
贾张氏也有些馋。
尽管是在厕所里面。
贾张氏想想那肥肉膘的味道。
忍不住都要流口水了。
另外的钱还能买几块布。
给自己的孙子孙女做几身新衣服。
不过这新衣服这个时候不能穿。
得留着过年。
到时候新衣服一穿。
看着肯定漂亮。
贾张氏心里美滋滋的。
越想越觉得开心。
不过贾张氏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手中的金戒指是秦淮如的。
自己卖了秦淮如是不知道。
但是后面秦淮如要是去找的话应该怎么办?
难道说自己家里进贼了?
贾张氏也想不出来。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擦了屁股。
贾张氏站起身子。
可就在提裤子的时候。
一弯腰。
口袋张开了一个小口。
“叮咚!”一声。
金戒指从口袋里面溜了出来。
掉进了粪坑里……
金戒指慢慢没入污秽之物中。
贾张氏大惊失色。
面色惨白。
这可是值几十块钱呢。
就这么掉进去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贾张氏急得在厕所里面团团转。
眼瞅着戒指马上就要淹没的不见踪影。
贾张氏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好一点的办法。
把心一横。
挽起袖子,俯下身子。
可能是气味太重。
贾张氏面目狰狞。
似乎被熏得不轻。
但是此时的她一惊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虽然脏是脏了那么一点。
恶心也恶心了那么一点。
但是这可是几十块钱的东西。
俗话说的好的。
你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东西。
那你就能获得常人所不能获得的东西。
她现在所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吗?
可能气味太过于刺激。
贾张氏感觉有些辣眼睛。
随即伸出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另外一只手去掏。
可是令人无奈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手臂有些短小。
居然没有办法触及到。
这让她无比的郁闷。
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
居然来这一手。
她无奈之下,双膝下跪。
撅起屁股。
俯下身子。
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臂碰到里面。
果不其然。
这次还真是管事了。
贾张氏捏着鼻子咬着牙,把手伸了进去。
四处摸找。
那种触感。
别说是多酸爽了。
好在厕所里面没有人。
贾张氏可以肆意的去寻找。
万一要是真有人。
她说不定还抹不开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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