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视线犹犹豫豫的落在桌上的那一壶红茶上,“这茶……”我能蹭一口吗?
“没有。”
甚至连教皇后面的话都还没说完,眼前清冷无比的青年就已经冷声回答了他。
教皇:“……”
他含泪。
教皇:首先我没招惹任何人,其次我没招惹任何人,最后我没招惹任何人!
我只是想喝一口冕下亲手泡的红茶而已,我有错吗!
最终,教皇什么话都没说,含泪默默转身离开庄园。
哎……冕下亲自泡的茶,呜呜呜呜一口都没喝上。
可惜。
“你不好奇他和我说了什么?”希贝尔说。
泽维尔神情冷淡:“不好奇。”
光明神不在意这些,反正他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完全不需要他担忧,理查德不可能会擅自在希贝尔的面前告诉她,他是光明神。
至于其他的。
光明神想不到,理查德还需要和希贝尔说些其他什么。
……或许,是教廷的事情?
光明神悄悄地想。
“他让我要好好对你,不可以欺负你哦~”
泽维尔眉间轻蹙,“你没有欺负我。”
希贝尔闻言,眉梢轻扬,她忽然亲亲泽维尔的唇瓣,然后嗓音勾人的回答:“胡说,我明明每天都在欺负你~”
泽维尔睫毛轻颤,后知后觉回过神,美人雪白的耳根又红了。
……原来是这种欺负。
他想起希贝尔刚刚说的话,而后唇瓣微抿,紧绷着说:“可以的……”
金发美人的声音有点低。
希贝尔听见了,忍不住一笑,佯装不懂的问:“啊,你说什么?”
害羞的光明神指骨轻轻地拢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吐字清晰的回答:“可以,可以被你欺负。”
说罢,光明神不开心地皱眉,“不要听他的。”
这个‘他’是谁,可想而知。
离开庄园回到自己房间的教皇,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
希贝尔似笑非笑,她托腮望着他:“那今晚冕下要不要来我房间……”
金发美人疑惑茫然的看着她,视线纯净无比。
“来我房间,被我好好地欺负。”她慢悠悠地将下面的话说完。
“……”
金发美人睫毛颤住。
他似乎愣神了好几秒,而后微红着耳根,却也温柔的颔首,“嗯,好。”
希贝尔勾唇一笑。
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看来纯洁的光明神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或许只是单纯的以为,来她房间只是被她亲几下,就没事了吧~
——
傍晚。
庄园内的佣人和管家们忙碌完后都已经离开了,希贝尔沐浴泡澡完穿着红色的睡裙坐在阁楼大厅内,喝着管家临走前为她泡好的养颜美容热牛奶。
“希贝尔。”
泽维尔清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希贝尔听到声音,她喝了一口热牛奶,扭头看过来。
青年穿着纯白的衣袍,柔顺的浅金色长发垂下来,大厅柔和的烛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只见那朦胧跳跃的浅黄色灯光落在他纤长的鸦羽上,打下一片妖异冰凉的阴影。
不知道是不是希贝尔的错觉,她好像发现光明神来找她,似乎已经特意的沐浴洗漱了。
大佬不断作死后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