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着苏苏不由得轻叹一声。
她看了眼钰萧,心想不知钰萧家是做什么的,如果把这块地方给买下来,发展一下旅游业也挺好。
钰萧感觉到苏苏一直在看自己,觉得奇怪,就问:“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嗯,没什么,以后再说。我们抓紧时间先把药材放进湖里。”苏苏回过神来道。
大家商量把药倒入湖中心,由苏苏和钰萧两人运用轻功,把药材尽数倒进了湖中。
常樱之花和樱泪是最后倒进湖里的。
然后两人返回到湖边,刚在湖边站稳,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湖中间的水似乎在不停翻腾,有一圈圈白色的雾在慢慢、慢慢放大。
也就一个时辰左右,湖中的白雾扩散到湖边,渐渐恢复了平静。
可这层白色的淡雾,就如同一层保护膜一样,一直停留在整个湖面上。
钰萧瞬移围着整个湖看了一圈,整个湖面就如同盖上了一个白色罩子。
苏苏回头和钰萧、阿其道:“我们要不回到路口,找个地方歇脚。
一方面阿曰他们过来也找得到,另外也是为了保护白鸟湖。”
大家同意苏苏的建议,于是一起回到了路口。
阿其有点不解,问道:“小姐,这药泡进去后,那人们怎么能拿到解药啊。
难道要拿着水一家一家去分吗?”
苏苏看看阿其,又看看钰萧,这个问题自己也没想过。
对啊,怎么让那些得病的人喝到解药,尽快恢复呢?
而且还有那些失落之国的永生者,那些在日轮之城轮回了上百年的人,又怎么解除变若水的力量。
钰萧的一段话,打破了她们的所有顾虑。
原来这湖里的七个孔对应了七条主要河流,这些河流应该都分别通往六个国家。
至于为何是七个孔,钰萧也不知道。
等解药汇入了各国河道水系中,人们在用水、喝水时,就能不知不觉的治愈。
苏苏听钰萧解释,脑中灵光一现也想到了。
既然放入解药的湖水这么有用,那随着热空气上升和冷空气下沉,等下一场雨,雨水中也会含有解药,只要淋到就会治愈。
这样一来,日轮之城中的现象也就不复存在了。
苏苏看阿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哑然一笑,也就没过多的解释。
接下去就是无聊的等待。
除了等小五和阿曰,另外就等白鸟湖的药浸泡至七天七夜后,再打开七孔,他们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苏苏不禁想起,自己的家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自己的家不是这里的舜华国,更不是黍糦国。
舜华国,睿王府
慎之正坐在书案前,黑着脸听着侍卫的汇报。
听完后,慎之朝着侍卫挥了挥手,旁边的羽涅带侍卫走了出去。
一会儿,羽涅又回到书房,边上辛夷给慎之端来一碗汤。
“主子,这是苏姑娘走之前,嘱咐小的要经常熬点仙汤给您喝,她说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
羽涅白了辛夷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主子正在气头上,还不长心眼。
辛夷却没注意到羽涅的表情。
慎之接过辛夷递过来的碗,看着碗里稠状有点微黄的汤,轻声道:“她什么时候给你的,本王怎么不知道?”
辛夷神秘兮兮道:“主子,苏姑娘走之前给了小的一包,吩咐小的看主子精神状态不好时,就炖汤给您喝。”
慎之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着,就感觉满口清香。
汤虽有点黏口,但特别的好喝,接下去便一口喝完,一会儿只感觉神清气爽。
他把碗还给辛夷,站起来问羽涅:“当真没有一点消息吗?”
羽涅低着头道:“主子派出去的人只知道他们进入了雪山,后来再也没有消息了。
他们在外头等了好多天,就是不见有人出来,只是只是......”
慎之听羽涅吞吞吐吐的,有点生气,冷声道:“说吧!”
羽涅一听赶紧跪下道:“主子,您别怪罪我,我是怕您受不了。
跟去的人最早的时候就来说过,她们进入雪山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雪崩。
我、我就是怕您受不了,才一直没说,我也想看看奇迹会不会出现。”
慎之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辛夷连忙上前搀住:“主子,您别伤心,苏姑娘命大,肯定会回来的。”
辛夷扶着慎之坐下。
慎之挥了挥手让他们俩出去,难过的坐下来,心里一阵抽搐,怎么会这样。
时间都过去半月了,还不见回来,也没一顶点消息,不会真的葬身雪山了吧。
呸呸,不可能!
这个义妹命硬的很,不会有事的。
义妹帮了自己很大的忙,让现在朝堂上的百官、包括父王,都对自己刮目相看。
义妹说的对,谁能掌握了国家的经济,就是掌控了一个国家的命运。
慎之每天左思右想,食之无味,板着指头期盼着苏苏回来。
一晃三天过去了,小五和阿曰也碰到了。
大家都聚在一起,等待药物浸泡七天后,打开湖中的七个入水孔。
第四天一早的时候,钰萧把苏苏拉到旁边,说自己要出去办点事。
也把阿曰叫过来,嘱咐他照顾好苏苏她们,自己会在第七天的时候回到白鸟湖。
苏苏知道钰萧是黔缁国的人,既然到了黔缁国,肯定是想家。
人就在家门口,回去看看家里也是应该的。
钰萧确实想家了,既然到了家门口,总得回去看看。
虽然现在的位置不在京城,可凭自己的轻功和脚力,半天就能到达。
......
黔缁国,郡王府
临近午时,钰萧已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闪身进了卧房换洗一下,梳理了一下头发。
当再次出来的时候,妥妥的风度翩翩美貌贵公子。
还没走到书房,就听背后“啪”的一声响。
钰萧转过头去,看见胥示拿着的桶掉到了地上。
胥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跑上前道:“殿下,您回来了啊!”
“嗯,”钰萧看了胥示又看看掉地上的桶道:“你这是做甚?”
“没什么。殿下,这些天一直没下雨,您书房前的几株花草怕缺水,奴才就每天拿桶水来浇一下。”胥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