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惊奇道:“何为七情箫法。”
天机老人缓缓道来:“天地之道,人生在世,有七情。
爷爷以七情为意,创建一套箫法。
七情为,喜、怒......”
还没等天机老人说完。
苏苏自顾自道:“不会是喜、怒、哀、惧、爱、恶、欲吧!”
天机老人更是对苏苏刮目相看:“你小小年纪,如何知晓这等奥妙。”
苏苏一时语塞,挺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道:“嗯,可能是家学渊源吧。”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心道:如此聪慧的女娃,确实是可以练习七情萧法。
他抚须一笑告诉苏苏:此紫玉箫,共分八孔,前七孔爷爷已把它定位。
一孔幻境,吹奏此孔时发出鸣音,即可让人步入幻境一炷香时间。
二孔碎梦;三孔情殇;四孔穿刺;五孔画好;六孔追命;七孔归期。
天机老人看苏苏正认真的听着,继续道:“随着你先天之气的累积,会慢慢领会七情萧法的厉害之处。”
苏苏接过天机老人给的紫玉箫,仔细打量着,确实是好东西啊。
随即天机老人又取出一块玉简,递给苏苏。
苏苏见状接过玉简,一看,正是七情萧法修炼之法。
老人继续对苏苏说:“孙女,你先用下唇压住吹口处。
用爷爷传授你的先天之气对准边棱吹,使一半气息在外,一半气息在萧腔内,萧就能奏响。”
苏苏拿着萧,看着萧没出声;
天机老人以为苏苏有点怕,就安慰道:“孙女,你也不用急,慢慢的揣摩,慢慢的学,一般三年、五年就会有所成就。”
“啊?”
苏苏心想三年、五年,是不是一辈子都要在这里练习,自己回不去了。
苏苏看着紫玉箫两眼发亮,既然爷爷已告诉了我方法,何不一试。
拿起紫玉箫,苏苏轻轻的放在唇边,刚对准第一个孔。
天机老人一看急了,马上阻止道:“孙女莫急,以你现在的修为是不能吹奏第一孔幻境的。
一旦吹奏会全身乏力,谨慎使用啊。”
苏苏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哦了一声;
随即还是轻轻的吹奏修炼起来。
两盏茶过后,随着一声无形气浪从苏苏处徐徐向外展出......
天机老人瞳孔再次紧缩,这就练成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
难到是自己错觉?
可随着苏苏不断地吹奏,气息愈发顺畅,吹得也越来越游刃有余。
事实摆在面前,天机老人也不得不服。
感叹,这天赋是三百年不遇的奇才。
这样的宝贝,居然让老夫给碰到了,还认自己作爷爷。
天机老人感动之际,立即叫道:“孙女,快过来,爷爷再送你一个百宝囊。”
苏苏停下吹奏走过去,从天机老人手里接过所谓的百宝囊。
这玩意儿像个手机袋,旧旧的,袋子表面都泛白了。
他不解地问道:“爷爷,这是什么,有什么用?”
天机老人瞧苏苏把囊翻来覆去,得意道:“孙女,你使用先天之气推动看看。”
苏苏有点不解,轻轻的开始运气。
随着先天之气的催动,注入意念往囊里一看,原来囊内另有乾坤。
里面竟然有三个房间,大小不一的空间,还有一些银票......
“爷爷,这......”苏苏不清楚爷爷为何让自己进入囊里去看。
这时,天机老人又道:“孙女,你操纵意念将玉简和紫玉箫放进去。”
顺着天机老人的指点,苏苏用先天之气操纵意念将玉简跟玉箫放进去。
“哔、哔”两声,东西放进了百宝囊。
苏苏再用先天之气操纵意念把玉简和玉箫取出,“哔、哔”东西又到了手上。
“哈,太好玩了。”苏苏开心的笑出声来。
心里想着,这是不是以前书上看到过的乾坤袋,那种能装东西的宝物。
突然,她有点不放心的问天机老人:“爷爷,这安全吗?别人拿去也能打开吗?”
天机老人发自内心的哈哈大笑起来道:“安全,绝对安全!
没有先天真气,谁都打不开,任何东西都可储存,除了人不能进去。
动物你存进去时多大,以后不管它怎么长,在百宝囊中,就是你第一次存放时的大小。”
天机老人看着这个白捡的孙女,捻须而笑,一脸的疼爱之色。
苏苏更开心,几天时间得了那么多奇特的宝贝,这在自己老家已经不能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
苏苏甜甜的笑着道:“谢谢爷爷,爷爷您真好!”
“不用谢。不过,孙女你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要练习我教你的内容,直至熟练。”
......
皎洁的月光照在琉璃瓦屋顶上,今夜月色正好。
在崇宇国泓涵宫一间正厅内,坐着一位公子。
此人正是北潺汐大王子,舒舒的表哥,俊俏而冰冷的脸上阴沉如墨,若有所思。
北潺汐大王子自从腿不会走路后,再也没去朝堂上过早朝。
今天那边一退朝,月利公公就跑来告诉潺汐大王子,黍糦国在七天之前被灭国了。
灭掉黍糦国的不是别人,正是鮏兴国的刍益。
潺汐大王子从得到消息开始到现在,都一整天了,不吃不喝,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
那就是黍糦国的独女,舒舒公主,也是潺汐的表妹。
当然他也惦记表姨和姨丈。
潺汐王子想,按现在算来舒舒也就十三四岁。
听来报信的公公月利说,舒舒公主已跑出来,曲君王和晴王后如何,目前一无所知。
天下这么大,一个这么小的女娃娃能跑到哪里去?
潺汐恨自己无法行走,否则按自己的脾气肯定去找表妹。
他和舒舒认识,是在自己八岁那年,当时和母后一道去黍糦国时,见到这个舒舒小公主。
舒舒既聪明又可爱,那时俩人玩耍的不亦热乎,让潺汐印象深刻。
可后来发生的一切让潺汐的命运完全改变了。
至此俩人再也没见过。
潺汐眯起眼睛回忆着:
那一次的秋猎,自己为了保护父王从马上摔下来,被马拖了好一段路,后来居然一直高烧不退。
等高烧退后,自己却双腿无力站起,乃至于自己的母后每天以泪洗面,终究抑郁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