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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挖墙脚这东西,自然不是光明正大的挖。
一开始,大家的行为,也是特么保密的,谁也不愿意,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行为。
他们偷偷地,借着拜访别人为契机,找个机会,溜到了仙人峰。
仙人峰很大不假,可张文山也太好找一些了吧。
毕竟,仙人峰的常住人口,就这么一个。
而且,张文山这个人,常年和灵植打交道,身上一股灵植的味道。
寻常人只会觉得,这是花草的气息。
但寻张文山的都是其他宗门,分量比较重的人。
最差也是个金丹修士。
众人一眼就嗅出,这是上千种珍贵灵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有些灵植,他们尚且可以分辨,有些就不行了。
正因为不能分辨,张文山的价值,才更加突出。
他们欣喜若狂,恨不得当即将张文山捆到自己宗门去。
这样的人才,留在合欢派,当个执事弟子,实在是太屈才了。
合欢派不配拥有这样的人才!
不得不说,他们开出的条件,是非常优渥的。
张文山在仙人峰,拥有很高的自主权,虽然仅仅是执事弟子,但仙人峰的弟子都知道,只要花容子出关,张文山就是花容子的弟子。
是他们仙人峰的嫡系子弟。
可外人并不知晓,他们开出的条件之一,就是给张文山找一个他们自认为很牛逼的靠山。
仿佛张文山在仙人峰,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小白菜似得。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灵石和灵丹。
甚至还有自己宗门,绝密的功法。
更有甚者,吹嘘的天花乱坠,许诺张文山只要加入自己的宗门,一定赠送本门,最珍贵的仙器。
甚至连张文山的妹妹,张小妹,也能得到最妥善的安置。
可无论,这些人怎么游说,甚至找到张小妹,游说自己的哥哥。
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不仅失败,还让张文山勃然大怒。
将这些人都驱赶出去。
这些人本来觉得,张文山这样在灵植上有特殊天赋的修士,修行的本事应该不怎么地,看他妹妹就知道了,底盘虚浮,一看就知道,是丹药喂出来的,而不是依靠自己修行,取得的本事。
可张文山发怒后,他们才知道,自己对这个灵植种植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了。
张文山是个战斗力负五的渣渣不错。
但他种植的那些灵植不是。
所有的灵植,经过了刻意的栽培,都能快速开智,成为修士的左膀右臂。
张文山无意有许多个这样的左膀右臂。
他生气之后,满院子的灵植,开始对这些修士发动攻击。
毒花粉,还有有刺的藤鞭。
驱赶着这些修士。
前来游说张文山的修士,在本门,乃至修真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张文山呢,只是一个名声不显的筑基弟子。
可就是这么一个筑基弟子,居然将他们这些金丹元婴修士,用灵植驱赶的满山乱窜。
而后,他们不得不承认,因为张文山的修为,和他合欢派执事弟子的身份,自己以及自己背后的宗门,还是狗眼看人低了一把。
嘴上说着尊重尊重,打心眼里,其实并没有将,这个儒雅的年轻人当回事儿。
只能败兴而归。
段嫣作为仙人峰的首席大弟子,在仙人峰峰主,花容子闭关期间,她这个首席大弟子,兼仙人峰修为最高的人,自然暂使峰主权利,履行峰主的义务。
仙人峰上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段嫣。
有宗门要挖张文山,段嫣自然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不过她从来不担心,张师兄被挖走。
张师兄是个厚道人,不仅天赋好,人品更好。
他连别的峰门,都不愿意去,更别提离开合欢派了。
那些想要挖人的宗门,只能是白费力气了。
张师兄压根不会离开。
鉴于张文山可以自己打发这些人,段嫣这个首席大弟子,仙人峰未来的峰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了,话题扯远了。
回归前面的话题。
张文山是仙人峰最勤劳,起得最早的人。
也是合欢派,为数不多,见过段嫣大弟子,谢云书的人。
谢云书很喜欢这位张师伯。
因为张师伯看自己的眼神,很单纯,既没有如掌门一般的审视,也没有齐子云那种若有似无的怜悯。
除了最初的诧异,之后几次与自己接触,看自己的目光,都是普普通通,和看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不,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谢云书隐约感觉,张师伯是很喜欢自己的。
因为张师伯看自己的眼神,与他看灵植的眼神,有些相似。
只是没有那么专注罢了。
“张师伯。”
见到张文山后,早起扎马步的谢云书,连忙将腿并拢,给张文山恭恭敬敬地行礼。
他从师父段嫣的口中得知,虽然张师伯,是他们合欢派的执事弟子,但决不能将张师伯,仅仅看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执事弟子,未来,张师伯极有可能,成为张师叔,被闭关的师祖,收在自己座下,成为自己真正的嫡亲师叔。
只是这个消息,外界,包括合欢派其它峰门,还没有人知道。
这是他们仙人峰自己的秘密。
知道只有他们仙人峰自己人才知道的事情,让谢云书充满了喜悦。
他每次称呼张文山为“张师伯”的时候,心里都会偷偷地再唤一声“张师叔”。
张文山虽然是筑基期,但感知能力极强。
当然,就算他只有筑基期的普通感知能力,也不太可能没看到谢云书这个人。
见到谢云书,张文山眼神柔和,他对勤奋的孩子,一贯都很有好感,从段师妹口中,知道谢云书的事情后,他相信,这孩子未来一定会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勤能补拙。
更何况,这个叫谢云书的孩子,还有一个叫段嫣的师父。
“云书,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你师父一贯主张劳逸结合,认为只有更好的休息,才能更好的修行,我也是赞同这一点的。”
张文山温和地说道。
谢云书听后笑了,“给张师伯行礼说话,已经是弟子在偷懒了,弟子休息的很好,张师伯不必挂心,弟子心中有数,不会因小失大的。”
“那很好。”张文山笑着,刚想说,“自己还有灵植要照顾,让谢云书继续扎马步,不要辜负段嫣教诲”的时候,突然发现,谢云书周身的灵息,有所变化。
迟疑片刻,张文山忍不住问道,“你师父撤了你身上的保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