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一个擅长自我调节的人,和少年聊了几句,心底那份难过就淡了很多,虽然对以前的记忆我一无所有,但是感觉到我应该是那种打不死的性格,一切都大咧咧的,粗神经,显然向温小姑娘那样在险恶的江湖里是混不下去的,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自娱自乐。
想起温小姑娘自杀的事,总是摇头叹息。
对我来说,不论是什么打击,也不可能让我想去死。
面前这位少年大约跟我也是一国的,累的满头大汗,还在笑。
如果没有他,我是真的不能回去睡觉了。
他说:“好了,做完了,”看他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还恨不得出去再跑个十圈。
我就不行了,肚子咕噜咕噜响,腿也累的发软,他看一眼我的样子,皱皱眉头,“怎么不用武功?干这种力气活光用体力是要死人的,一定用武功辅助。”
我挑挑眉,“怎么辅助?”他惊讶地说:“内力啊,你没有内力吗?”内力?感情他还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位是金宫的倒数第一名,别说内力了,关于武功的,啥也不会。
我泄气地“噢”了一声,“以后会学的。”
少年想了想忽然说:“没有武功在金宫是混不下去的,”他的眼睛仿佛在发光,“所以你还是要会武功。”
这一点我初来金宫就已经领悟到了,从今往后我是要好好学习,“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笑的很温和,“桑林”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总觉得怪怪的,我把迅速瞟了桑林一下,然后装作很自然,“我叫……”“温清雅。”
桑林笑的格外亲切。
哦,我忘记了,温清雅可是名人啊,金宫里有谁不知道,武功最好的当然荣耀,那最差的也会被人拿来做垫背。
“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武功不会的也可以问我。”
桑林说,“只要不再最后一名,就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你了。”
他好像还是不相信温清雅只能做最后一名。
回到屋子的过程相当艰辛,跟做贼一样,生怕被那头带党发现再找茬,再折腾一回,今晚就真的睡不成觉了。
打开门,摸着黑就窜进屋子,密闭的房间,格外让人有安全感。
所以说还是有一个窝好,爬上床,疲惫极容易让人进入梦乡。
恍惚中,看见了一个白衣女孩正在院子里读书,然后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流暄好厉害啊,昨天又是第一名。”
女孩放下手里的书。
又有声音说:“不去较场看看吗?”“去看看吧!”女孩儿被拉扯着,推推搡搡走了好远,终于来到一个很大的较场,四处有很多与她相当年纪练武的孩子。
其中一个,穿着火红的衣服,显得挺拔出众,神色却淡静的,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金宫,你看什么呢?以后要多来看看,我觉得还是武功最重要。”
“你看那个,是咱们中手腕最灵活的,剑刺的很精准,一会儿他们要比试呢。”
“金宫,你试试对哪个比较感兴趣,放下书,出来练武吧!”女孩笑笑,“我以前也学过剑,只是不擅长,”“练习开始了,金宫,你去试试,拿我的剑。”
女孩子笑着本要拒绝,却看见了那双淡淡扫过来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把那剑收下了。
然后慢慢地走到练习的队伍中去。
“剑法讲究的是精准,”师父又嘱咐说。
女孩的拿剑手法并不是很正确,她本来就是一个生手,其他人也不会刻意去笑话或者纠正她。
只是她的那些姐妹们,不时地扬起胳膊给她加油,说说笑笑,一派放松的样子。
其实她只是试试,并没有人在意。
“开始,”一声令下,她抬剑刺了出去,速度不快,手法也很笨拙,完全没有方法。
可是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虽然运剑看起来完全都不对,但是真的很准,居然比最受看中的那个人不差。
姐妹们也把笑容僵在脸上,半晌,一个拍手笑起来,“准吧,我早就料到了。”
众人看她。
她得意洋洋地接着说:“你们忘记了,我们经常玩投壶,这家伙从来都是赢。”
师父也很惊讶,很快走到女孩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笑笑说:“金宫,”“好,金宫,以前练过剑吗?”女孩说:“有过,时间很短,”“愿不愿意来学习?”女孩想了想,“我要考虑考虑。
本来我是不想学武的。”
其他的女孩子跑过来劝她,“金宫,学吧学吧,到时候能一起上早课。”
亲昵地挽起女孩的手,“最喜欢跟你在一起了,因为你总是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早上醒过来,身体变得很舒服,只是轻轻的动动手,就仿佛掉入了地狱中,肌肉酸痛,让我皱紧了眉头,温清雅这个身体,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运动了,哪像一个练武的人啊。
洗干净脸,等着小莫来叫我一起上早课。
等到走在上早课的路上,我还在意外,那个头带党竟然没有来找我的麻烦。
早课上竟然也没有看见她的影子。
小莫也奇怪地托起下巴,“奇怪,她今天怎么没有来。”
小莫嘴里的她,应该是昨天罚了我的那个头带党。
我和小莫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脸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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