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蒋安宁咯咯的笑着,眼神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生怕霍云骁在她耀武扬威的时候进来。
她又朝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霍云骁一时半会进不来,才继续她的炫耀。
“一梦小姐,我劝你放弃吧,你一个哑巴,就算弄脏我十件礼服也改变不了云骁的心意,相反,没准还会让云骁更加心疼我,再给我买二十件来补偿我!”
沈暮抬手比划了一下手语,蒋安宁却伸出手,“啪”的一声打下了沈暮的手腕。
“别跟我比划那些,我看不懂手语,再说了,谁会在乎你一个哑巴说什么?”
蒋安宁穿着纯白的礼服,抱着胸口嘲讽。
“霍云骁这个男人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沈暮的眸色沉了沉,蓦的想起坠机的惨痛过往。
蒋安宁似乎也想起了那些往事,她笑着说道:“我不怕告诉你,曾经和我争抢过的女人没什么好下场,她断了手,又丧了命,家破人亡,简直是人间惨案!”
沈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蒋安宁,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打死。
蒋安宁接收到沈暮眼中的愤怒,微微愣神几秒,又掩嘴轻笑。
“你不用瞪我,你是个哑巴,这话你转述给别人都费劲,你要是想去云骁面前告状就更不用想了,现在没人敢在云骁面前提那个女人。”
她发出舒服的长叹声:“这世上从来都是活着的人说了算,那女人已经死了,霍云骁就只能是我的!”
沈暮紧紧地捏着拳头!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扇在了蒋安宁的脸上!
沈暮的力气极大,蒋安宁一时没有防备,她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地上,半边的脑袋都被打的嗡嗡作响。
“你”
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沈暮随意抓起的两团丝巾团成团塞进了嘴里。
“呜呜”
蒋安宁呜咽着想要呼救,想要吸引服务员的注意,可沈暮的动作太快,她根本来不及。
沈暮一把将人从地上拎起来,像是拎着一个小鸡一般轻松。
她原本的身体比沈暮的那个身体要强壮和敏捷的多,所以对付起蒋安宁这副遍体鳞伤又修修补补的身子,实在太简单了。
沈暮扯着她走进了试衣间,直接将门反锁上。
服务员听到声音走过来,可货架间空无一人。
“哎?我刚才明明听到声音的”
“你肯定是听错了,快出来点货吧,今天的工作还多着呢!”
蒋安宁听着服务员渐渐远去,眼中逐渐浮起绝望。
她害怕的看着眼前的面具女,这女人的气势如同杀神降临一般可怖。
就像是
就像是曾经的沈暮!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人?
沈暮却压根不在意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拔出袖口藏着的短刀割裂了白色的礼服裙摆。
裙摆被拉成一个个的长布条,沈暮三两下便将蒋安宁的手反绑起来。
“呜呜”
蒋安宁的眼中溢出恐惧,这女人该不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吧?
沈暮勾唇笑了笑,面具下露出的右边唇角勾起的弧度令人更加恐慌了。
她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出一行字递给蒋安宁看。
“看不懂手语是吧?没关系,我们可以这样交流。”
沈暮又打了一行字:“你知道什么叫人间惨案吗?或者什么叫噩梦?”
蒋安宁怔怔的看着沈暮,沈暮勾唇浅笑,抱着手机认真的打字。
“听起来,你做过不少恶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事都报应在你身上,你会是什么下场?”
蒋安宁的瞳孔猛地放大,报应在她身上?
她曾经做过的那些谎言、挑拨离间、断手伤人甚至杀人!
蒋安宁缓缓打了个寒颤,那她还有命活下去吗?
沈暮看到蒋安宁恐惧的眼神,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
沈暮再次打字:“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对吧?我想最恐怖的噩梦是,你知道你迟早会死,可你不知道架在脖子上的刀什么时候砍下来,对吗?”
蒋安宁瑟缩着看向沈暮,惊恐的摇头。
“呜呜呜!”
沈暮手中冰冷的刀刃放在蒋安宁的脖颈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嘲讽。
然后,沈暮手起刀落,血光四溅!
“呜!”
蒋安宁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压抑的痛呼,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疯狂的颤抖着,甚至直接倒在地上抽出。
她被沈暮反绑着的右手冒出血花,瞬间染红了纯白色的礼服。
沈暮割断了她的手筋!
蒋安宁倒吸着冷气,痛得痉挛,眼神怨毒的看着沈暮,恨不得冲上去咬断她的喉管!
沈暮再次拿出手机递到她面前,让她看着上面的小字。
“好好瞪我,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哦对了,你可以尽情炫耀你和霍先生的感情进展,反正你迟早会死,死前可别留下太多遗憾。”
“还有啊,我不是你从前的那些跟你勾心斗角的对手,我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机,我就是单纯的
想弄死你。”
沈暮看了看蒋安宁的手腕,又打了一行字:“慢慢熬吧,如果没人发现你,你今天就会死了。”
沈暮确定蒋安宁看完了这行字,起身走出了试衣间。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唇角勾出一个绝艳的笑容。
她从不是个纯良无害的善人,报复敌人对她而言,是一件快乐到极点的事情。
这一次,蒋安宁在明处,她在暗处。
命运给了她一次反转报复的机会,沈暮便紧紧的抓住了。
蒋安宁害了她,害了沈家,甚至害了爷爷的性命,轻易杀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沈暮想,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磨灭蒋安宁心中的骄傲和斗志,然后再彻底摧毁她。
沈暮走出礼服店,看见霍云骁和南柯正一前一后走回来。
南柯看着沈暮微微上扬的嘴角,心中顿时涌起不详的预感。
霍云骁皱了皱眉,问:“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宁小姐呢?”
沈暮抬手,利落的比划了一句手语。
“死了,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