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如烟眼中满是痛苦:“我可以接受你有很多女人,别说十位,就算是一百位,一千位我也不在乎。”
“因为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和地位。”
“可现在···”
“我接受不了我们母女都属于你!”
“这属于乱伦你懂吗?”
徐文东低声道:“所以,你想成人之美,成全我和乔木?”
“我有其它选择吗?”箫如烟露出了凄美的笑容。
徐文东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有些事我身不由己?乔木就是其中之一。”
“在我知道了她的原生家庭后,知道了她的心性后,我根本不忍拒绝她对我的爱意。”
“我和她之间虽然有情爱,但你应该知道,咱俩才是真正契合的灵魂。”
“你不能因为她就放弃咱们之间的情意吧?”
“你这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箫如烟满脸痛苦。
徐文东深吸一口气:“你是你,她是她。私下里,我们还保持现在的关系,这样难道不好吗?”
箫如烟苦笑:“你想让我自欺欺人吗?我真的做不到!”
徐文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下楼,将咱俩的关系公之于众!”
“你这是流氓的行为!”箫如烟满脸气愤。
她知道。
一旦徐文东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
她和乔木连母女都做不成。
徐文东咧着嘴,露出了无耻的笑容:“这是你逼我的!”
“我···”箫如烟无言以对,她没想到徐文东竟然还有如此无耻的一面。
徐文东看着窗外那些被积雪覆盖的植被,树木,喃喃道:“我也不懂啥大道理,我只知道人活一世不应该被俗世中的条条框框所束缚。”
“人活一世匆匆几十载,应该把握当下,及时行乐。”
“唯有如此才不辜负这人间之行。”
箫如烟气极而笑:“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你那么高的觉悟。还有,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将我们母女俩同时按在床上做你想做的事?”
徐文东眼神清澈的看了过去:“你们娘俩可以穿黑丝吗?”
箫如烟气的肺都快炸了。
徐文东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这家伙比她想象中还要无耻,还要不要脸。
这让她很是无语。
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了呢?
“妈,你们聊啥呢?”陈乔木整理着衣服在卧室里走了出来。
箫如烟看了徐文东一眼。
看到对方威胁的眼神后,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毫不怀疑徐文东之前说过的话,如果自己真的和他断绝关系,这家伙肯定会说出她们两人的关系。
想到这,她勉强一笑:“没什么,就是和徐文东聊青山村的发展。”
“哦!”陈乔木也没有多想,亲昵的挽着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向着楼下走去,此时餐厅里也已经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众人入座后,陈乔木的表哥史进提了一杯,欢迎徐文东来家里做客,还表示史家随时欢迎徐文东的光临,让他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相比于其他人,史进知道徐文东认识道上的大哥,就连道上的大哥都对他毕恭毕敬,更别说他今天带来的礼物中还有方家百分之一的原始股份转让协议。
他不知道徐文东和方家的关系。
但有一点显而易见。
徐文东在省城是个黑白通吃的存在。
就在众人把酒言欢,享受着温馨时光的时刻。
别墅外停下了一辆黑色路虎车。
车门打开后,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框眼镜,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下来。
他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一位佣人走了出来:“你好,请问您找谁?”
中年人自报家门:“我叫陈清,找你家小姐,和她女儿陈乔木!”
“您稍等。”佣人恭敬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回到餐厅,将这件事告诉了众人。
“那个混蛋还活着吗?他怎么还没死啊?”听到陈清的名字,史家老爷子勃然大怒,眼中满是恨意。
偌大的餐厅里更是落针可闻般的死寂。
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哪怕徐文东都感觉空气突然稀薄了几分。
让他有些不适。
“陈清?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吗?”陈乔木脸色苍白,这个名字她已经十几年没有听说过了。
相比于家人愤怒的表情,箫如烟反倒是显得十分平淡,因为她对那段感情早就释怀了。
“何必因为一个外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箫如烟无奈的摇摇头,随即道:“你们先吃,我出去见见他!”说着起身离去。
陈乔木果断起身:“妈,我跟你一起去!”
她也想见见自己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到那样铁石心肠,抛弃刚刚临盆,和未满月的女儿。
“我也去看看!”徐文东放下筷子,第一时间跟了过去。
史家人
本想阻拦,却被史进阻拦了:“姑姑说的对,不要因为一个外人影响了咱们的心情,吃饭吃饭。”
他不知道陈清为何突然回来。
也不知道陈清回来的目的。
但他知道一点。
只要徐文东插手此事,陈清是不会有任何好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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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此行有什么事吗?”箫如烟眼神平静,隔着门望着陈清。
陈清讶异的看向眼前这个熟悉,且陌生的女人,万万没想到时光竟然没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的印记,这让他感觉不可思议。
尤其是她浑身上下释放出熟女的诱惑,让他感到了心动。
他移动目光,落在了陈乔木身上,脸上也露出了激动之情:“你就是乔木吧?我是陈清,很高兴能见到你。”
“但我见到你却一点也不高兴!”陈乔木毫不顾忌对方的感受:“我很纳闷,你都离开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回来?你突然回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供奉了你十多年啊,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给你上香!”
陈清勉强一笑:“难不成在你心中我已经死了?”
陈乔木怒道:“你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