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凯勃然大怒:“艹,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鼠目寸光的东西,你在这些前辈面前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他们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个龟孙。”
“还有,你该不会认为认识钱家就能无法无天了吧?我告诉你,就算你的靠山钱家在这些前辈面前也是蝼蚁!”
虽然他之前很忌惮钱家,毕竟那可是陕省第一家族,而且钱万千还是江湖六位大宗师之一的超级强者。
可现在不一样了,修炼者相继入世,天早就变了,哪怕之前高高在上的大宗师在修炼者面前,也不过是蝼蚁。
徐文东嘴角上扬:“谁是蝼蚁犹未可知啊!”
“年轻人,你太过狂妄了。”为首的中年人面无表情。
徐文东反问:“不狂妄还算年轻人吗?”
“你找死。”中年人身后一个年轻人怒喝一声,隔空一掌轰向徐文东,恐怖的气浪顿时在山巅爆发。
“找死的是你。”徐文东反手就是一剑。
咻!
龙鳞剑爆发出一道璀璨的剑气,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贯穿了那个年轻人的胸膛,溅起一股殷红的鲜血。
“你竟然敢杀害昆仑山的前辈?”韩凯头皮发麻,宛若见鬼一般,压根没想到徐文东的胆子这么大。
韩庆峰也眯起双眼,他也没想到徐文东独自一人竟然敢杀人,更没想到他手中竟然拥有一把法器。
震惊过后,他冷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仅凭一把法器就能杀了我们所有人吧?”说着打出一张符纸。
符纸之上蕴含着恐怖的雷电之力,哪怕徐文东都头皮发麻,深知一旦被命中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小命。
“火球术!”
他果断出击,在符纸还未爆发出雷鸣时将其焚烧成灰烬,然后起身向着西南方飞掠而去。
这些人的实力很强,而且有很多强硬的手段,以他现在的实力不一定能战胜对方。
所以。
他要借刀杀人,将这些人引到弑仙藤的领域。
“哪里逃!”韩庆峰怒喝一声,当即跟上了徐文东的身影,他身后那些强者们也都腾空而起,脚踩树叶,紧跟在后面。
徐文东杀了他们的族人,而且手中还有法器,这种人必须得死!
“前辈,等等我!”韩凯满脸惊恐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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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死!”
韩庆峰脸色阴沉的跟在徐文东身后,没想到这家伙逃跑的速度会如此之快,毕竟他可是一位筑基期七层境界的强者。
可他仍旧无法缩短两人的差距,这让他无比的愤怒。
于是乎。
他再次祭出一张雷符。
伴随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在徐文东头顶闪现,滚滚雷鸣更是回荡在天地间。
“什么?”
韩庆峰倒吸一口凉气,他的雷符明明在徐文东上空爆发,他也看到了有闪电落在了徐文东身上。
但是···
他却毫发未伤。
这让他头皮发麻,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见过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要知道他的雷符虽不及天雷恐怖,可一旦命中筑基期强者,起码能够重创他,让对方失去战斗力。
可徐文东不仅毫发未伤,甚至就连速度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得亏我有蓬莱仙岛小世界,将那道天雷引入了蓬莱仙岛小世界,如果那道天雷落在我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徐文东心有余悸的看了后方众人一眼,除了那些炼气期高手之外,那仨筑基期强者一直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百多米的距离。
而且此时韩庆峰又祭出一张雷符。
雷符爆发出黄色和银色光芒,撕裂夜空,瞬间出现在徐文东头顶,随即恐怖的能量瞬间爆发,让徐文东再一次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快速躲闪,躲过了头顶落下来的闪电,但他身下那株几十米高的大树却被劈成两半,并且呼呼燃烧着,数十米的火舌冲天而起,照亮了这片小天地。
“年轻人,你逃不掉的。”一个筑基期六层的强者一掌轰出,恐怖的真气化作一头狂躁的猛虎,犹如一道闪电般在夜空中飞过。
徐文东举起龙鳞剑斩向前方。
咻!
恐怖的剑气撕裂虚空,和那头猛虎撞击在一起,恐怖的气浪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荡起一阵狂风。
与此同时,又一个筑基期强者祭出一张符纸,不同于普通的符箓,这张符纸上面并没有符文,只有一把剑的图案。
虽然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徐文东却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间。
这种危机感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哪怕当初迎战八岐大蛇,哪怕之前被弑仙藤困住时都没有这么强烈。
下一秒。
一道匹练的剑气自符纸内爆发而出,携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瞬间贯穿徐文东的胸膛。
仿佛天地都黯然失色,天地间只剩下这一道剑气。
徐文东自认为实力还行,而且修炼了金钟罩铁布衫,可是,在那道剑气面前,他竟有种卑微如蝼蚁的感觉。
仿佛一座无形的山岳压在了身
上,让他近乎窒息,也无法躲闪。
而且当他的身体预知到危险时,金钟罩铁布衫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他知道,刚才那股剑气绝非普通人封印到符纸里面的。
极有可能是金丹期强者的剑气。
而他只是一个筑基期修士,怎能挡得住金丹期强者的剑气?
看着徐文东的胸膛被剑气贯穿,韩庆峰叹了口气:“对付此人,何须动用这种宝贝?这和杀鸡用牛刀有何区别?”
在他看来除掉徐文东并不难,只需要耗到他的真气枯竭,他们就能轻易杀了他,夺取他的宝贝。
真的没必要动用金丹期强者封印的剑气,要知道这种宝贝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而且就算在昆仑山小世界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韩庆云淡淡的说道:“一个蝼蚁而已,何必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到这种人身上?”
就在两人谈论时,另一个叫做韩庆文的中年人不由得皱起眉头:“不是,刚才那家伙怎么凭空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