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璨那个人渣!”黄蕊蕊满脸愤怒。
徐文东皱了皱眉。
他听林伊人说过这个名字,据说刘璨是黄蕊蕊的前夫,两人结婚后婚姻生活就很不幸。
之后刘璨更是出国工作,已经三年多没有回来过了。
林伊人满脸心疼,连忙去冰箱里拿了一个冰袋,这样可以缓解黄蕊蕊脸上的红肿和疼痛。
然后道:“刘璨为什么打你?是因为离婚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
黄蕊蕊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紧张之色,她忍不住看向徐文东:“文东,你不会怪我欺骗了你吧?”
一听这。
徐文东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有夫之妇?”
黄蕊蕊紧张的点点头:“其实我和刘璨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了,而且婚姻法有规定,夫妻只要是分居两年就能判断离婚。”
“咳咳,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这个呢。”徐文东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比起搞离婚的女人,他更喜欢黄蕊蕊这种有婚姻的女人。
“小坏蛋,你学坏了!”林伊人伸手掐了下徐文东腰间的软肉,她也算了解徐文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肚子里全都是坏水。
徐文东嘿嘿一笑,掩饰内心的尴尬,然后看向黄蕊蕊:“刘璨不想和你办理离婚手续,所以就动手打你了?”
黄蕊蕊嗯了一声:“那家伙看我公司运营不错,还说如果要离婚要分给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要不然就不同意!”
她越说越愤怒:“公司是我辛辛苦苦创建的,而且是在他出国之后,我凭什么要成全他?”
“蕊蕊姐,你放心,我会让刘璨付出代价的。”徐文东眼中闪烁着惊人的寒光,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会允许对方伤害自己的女人。
黄蕊蕊连忙道:“文东,你别乱来,刘璨的事情交给我,我慢慢和他耗,我就不信他能得到好处。”
林伊人在一旁道:“蕊蕊说的没错,刘璨背后可是有着季家当靠山,知道季家吧?也住在圣景山水,而且住在第九十四栋别墅。”
徐文东恍然大悟,清远县有四大家族,分别是苟家,米家,季家,以及巩家四个家族。
这四个家族掌控着清远百分之八十的经济,都有着百亿的资产,他和苟家米家的关系虽然不错。
但和季家,巩家却没有任何往来。
哪怕他们刚刚搬到第九十五号别墅有很多人都看他很不顺眼,但因为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都没有找他的麻烦。
只不过,他没想到刘璨背后竟然有季家当靠山。
一旦他动了刘璨,就相当于和季家为敌。
他们之间的平衡也势必会被打破。
不过。
徐文东何惧他人?
尤其是打了他女人的罪魁祸首,不得让他付出点代价?
“蕊蕊姐,我先帮你揉揉脸。”徐文东伸出手,帮黄蕊蕊轻轻揉着脸颊,注入真气让其消肿止痛。
与此同时,林伊人也将黄蕊蕊带来的菜倒在了盘子里,甚至还用微波炉叮了一下。
饭后。
日常洗浴,然后一vs二。
做完这件事后,徐文东把电话打给了陈平安,因为之前他给陈平安联系过,让他调查刘璨的下落。
陈平安:“徐先生,刘璨现在在大富豪夜总会。”
“大富豪?”徐文东站在阳台上抽着烟:“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你的产业吧?”
“对。”
徐文东嗯了一声:“行,我这就过去。”挂掉电话后,他将烟蒂熄灭,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开车驶出了圣景山水。
他要去会会刘璨那个家伙。
“徐先生晚上好!”
“徐先生好!”
当徐文东进入大富豪夜总会的时候,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有内保都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徐先生,陈总刚才给我打过电话了,他现在不方便过来,让我招待好您。”值班经理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徐文东嗯了一声:“带我去刘璨的房间。”
“您这边请!”值班经理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带着徐文东来到了六楼一个大型的包间。
还没进门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阵阵洪亮的笑声,以及女子的浪笑。
还有音乐的声音。
推门而入,值班经理打开了灯,昏暗的房间瞬间变的明亮起来,正在唱歌的公主一脸蒙圈,看到是经理后,连忙按下了暂停键。
房中落针可闻般的死寂。
“艹!”
“突然闯进老子的包房,这是几个意思啊?”
“打我的脸是吧?”
喝的醉醺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金框眼镜的刘璨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眼中满是寒意。
“刘先生不要生气,徐先生想要找您,所以我把他带了过来。”值班经理赔笑着说。
刘璨满脸不耐烦的看向徐文东:“你是什么人?咱认识吗?”
徐文东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开了瓶啤酒,把脚搭在了茶几上,轻描淡写的说道:“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不过,咱们却有着不小的渊源。”
璨眉头紧锁:“可是,我好像不认识你。”
徐文东咧嘴一笑:“咱俩是同道中人。”
刘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什么意思?”
“你出国的这三年,其中有一段时间是我温暖您妻子的身心,说声同道中人过分吗?”
“通俗点讲,我给你戴过绿帽子!”说到这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你是徐文东?”刘璨勃然大怒,他自然听说了自己的妻子和一个男人搞在了一起,那个男人就是公司的合作伙伴。
只是。
他没想到徐文东会找上门来,说出同道中人这四个字来羞辱自己。
这是赤裸裸的给自己戴绿帽啊!
“对,我就是徐文东。”徐文东喝了口酒:“听说你打了蕊蕊,所以我特意来这里给她讨要个说法。”
刘璨气的浑身颤抖:“马勒戈壁,你给老子戴了绿帽子,却还要来这里给那个贱女人讨要说法,简直是欺人太甚!”
说到这,他抄起一个啤酒瓶,砰的一声砸在茶几上,啤酒瓶的底部应声而碎,露出了凹凸不平且锋利的边缘。
他怒视着徐文东:“姓徐的,你信不信小爷现在就捅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