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文东还没回过神的时候。
一只温暖的手掌直接握住了他,然后白钰发出一道呢喃:“姐,你睡觉的时候为什么还带着一根棍?”
“而且还有点烫!”
话落。
女人猛然间坐起身来,看到徐文东后,美眸中透露着深深的恐惧,原本红润的面庞也苍白如蜡,没有丝毫的血色。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白钰震惊的看着徐文东,然后下意识的松开了握着徐文东的手。
徐文东欲哭无泪:“白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明明是白局长让我睡在这里啊!”
白钰瞳孔猛的一颤。
浑浑噩噩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是的,昨天晚上她和姐姐睡在一起。
可晚上上厕所时,她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这里,然后和徐文东睡在了一起···
徐文东勉强一笑:“只是个误会而已,我不在意的。”
“可是本小姐在意!”白钰满脸委屈,她活了这么大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而昨晚却搂着徐文东睡了一夜。
光是想想她就感觉憋屈,但也知道不能怪徐文东,是自己酒后跑到了他的床上。
要怪就怪自己太倒霉。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和你没完!”白钰恶狠狠的盯着徐文东,告诫一声后快速下床,就在她穿上鞋准备离去的时候,却捂着下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低头看了眼下身,一片鲜红的血迹映入眼帘,瞬间让她头皮发麻愣在原地。
徐文东也惊呆了。
下意识的掀开被子。
此时他的内裤早已不翼而飞,传宗器上还有着一些干掉血迹···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钰眼中闪烁着恐惧,愤怒,以及屈辱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啊!”徐文东脸色蜡黄:“我睡着之后张开眼你就出现在了我的床上,压根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徐文东没有说谎,昨天晚上他和嫂子她们在梦中缠绵了很久,睁开眼后白钰就出现在了床上。
说句难听的。
昨天晚上他就像是一具没有意识的人形傀儡,除了能一柱擎天之外,没有任何的感知。
白钰满脸痛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相继出现在了脑中。
虽然很模糊,而且有些残缺。
但也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荒唐事。
她看到徐文东躺在床上一柱擎天后,顿时春心荡漾,向着那里吐了口口水后,然后缓慢的坐了上去。
起初她以为那是一个梦,可万万也没想到,那是真的。
自己真的把徐文东给吞下了。
痛苦,挣扎,愤怒。
种种情绪充斥在她心中,她后悔不该跟着姐姐回家,要不然断然不会酒后失去了自己最最宝贵的贞洁。
徐文东清了清嗓子,尴尬道:“其实咱俩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你不用将那件事放在心上的。”
“你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白钰眼眶通红,心情很不是滋味。
徐文东脸上泛起一丝苦笑:“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其它选择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的第一次给你了!”白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看上去十分委屈。
徐文东叹了口气:“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你好歹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我一点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白钰抽泣着问:“你···你也是第一次?”
徐文东疯狂的点点头。
昨天晚上肯定是我来连云县第一次。
四舍五入不就是第一次么?
“我···我先出去洗漱一下。”白钰心情复杂,忍着痛走了出去,虽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感觉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转念一想,徐文东受的委屈比自己还要多,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白钰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就在刚刚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姐姐白璐走了出来。
“你的姨妈期提前了?”白璐注意到了妹妹裙子上的血迹,不由得皱起眉头:“不对啊,为什么床单上没有血迹?”
白钰心里慌作一团,但还是道:“没有弄脏床单这不是好事吗?”
白璐也没有多想,转身进入了卫生间,洗漱过后准备了一些早饭,与此同时徐文东也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等他洗漱完之后,白璐也将早餐端到了餐桌上,三明治配牛奶,很简单,却不失营养的早餐。
白璐安静的吃着饭,道:“我待会先回局里,你吃过饭就找个房子吧,最好离我这边近一点,这样方便一些。”
徐文东:“好。”
白璐看了眼异常‘文静’,让她很不适应的妹妹,感觉她像是丢了魂一样,向着徐文东道:“这丫头的身体好像出了情况,你待会帮她检查检查吧!”
她清楚的记着小妹的生理期,一直都很准时,但现在却提前了十多天,她感觉很不正常。
加之她相信徐文东的医术,这才提议让徐文东检查检查。
徐文东:“行。”
饭后。
白璐开着
帕萨特离开了小区,只留下徐文东和白钰待在家里。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徐文东低着头,默默的吃着早餐,压根就没有去看白钰,不过白钰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委屈的表情。
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自己也是受害者,但徐文东受到的伤害却远比自己强烈。
她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安静的气氛,紧张中又带着些许的无助:“我要怎样做,才能弥补你内心承受的伤害?”
徐文东抬起头,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容:“我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啊!”
“你不要这样故作坚强好吗?你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难受。”白钰低着头:“我能感受到,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内心保守的人。”
“要不然凭借你的长相,24岁不可能还是个处男!”
“你肯定是想在新婚之夜,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的爱人。”
“都怪我昨天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要不然也不会让你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夺走你的第一次!”
“你现在内心肯定十分沮丧和失落吧?”
徐文东勉强一笑:“木已成舟,就算我沮丧和失落又能怎样?”
白钰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道:“要不···咱们做一次,就当是弥补你内心的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