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看着欧阳淮南今天觉得不对。
欧阳家的老五平日里是一个张扬又奔放的性子,怎么今天这个舞跳的别别扭扭?
可是哪怕欧阳淮南跳的再别扭也比江铁城强,她相信江铁城这个粗人肯定不会跳这种舞。
不是说过目不忘吗?不是说一学就会吗?
“小江,这回可是该你了。”
“淮南你和瑞雪还真是般配,你们又一起从小长大,要是你和瑞雪在一起的话,我们会很开心。
相信你爸爸妈妈也会很高兴。”
陈母这话说给江铁城听的。
本意就是为了打击江铁城,把江铁城比下去,让江铁城识趣一点儿。
自己了断了这点这一段孽缘。
结果没想到欧阳淮南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摆手,
“不不不。
二嫂,您误会了,我和瑞雪什么都没有,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把瑞雪一直当成妹妹一样。
不对,不对,把瑞雪当成女儿一样。
我怎么可能丧心病狂,要把女儿娶回家呀?
二嫂,您千万不敢这么想,我和瑞雪真没什么,我就像对待她就像是长辈一样的关爱。”
说完这话又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诚心给三哥挖坑吗?自己如果成了长辈,三哥也成了长辈,那怎么行?
急忙又解释说道,
“不,不不,我把瑞雪当成妹妹一样。
我这个哥哥就是对妹妹的爱护,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
瑞雪这么好的姑娘一定值得更好的人。就比如说江医生。”
陈母听了欧阳淮南这话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色,而且把自己女儿还往外推,本来以为从小青梅竹马,谁知道欧阳家的老五也是个蠢的。
“江铁城同志,这回该你了。”
陈母不遗余力,生怕江铁城还不够被打击到。
江铁城淡定的起身来到了两人面前,欧阳淮南急忙往旁边退了一步。
做了个请的姿势,神色非常尴尬。
三哥会不会一会儿揍自己啊?
他可是知道三哥那可是能拆地雷的人揍自己,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让他摊上这种事儿?
江铁城望着陈瑞雪,陈瑞雪急忙做好姿势,生怕江铁城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果就是客厅里所有人一曲终了都目瞪口呆,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尤其是欧阳老太太和欧阳老爷子俩人有点儿激动的站起身,把那巴掌拍的啪啪响。
欧阳老爷子一边拍手一边得意的说道,
“看看看看。我就说小江太厉害了,果然是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这样的天才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个,估计全世界都不一定能找出来一个。”
敢瞧不起自家的崽。
江铁城礼貌的做了一个致谢的姿势,陈瑞雪站在他身边也有点儿晕乎乎的。
这个探戈跳的有那样的有张力,奔放,激情又带有热烈性感。
江铁城身上所感觉到的那种张力,让她刚才都有一瞬间有些心跳加速。
舞步都差一点儿忘了,要不是江铁城手一揽腰直接带着她一起走,甚至下一步她都能踩到江铁城。
谁说硬汉不能跳探戈?
江铁城在她心目中一直是那样的硬朗,顶天立地,那一样的坚不可摧。
可是现在面对这种性格奔放的舞蹈居然会跳的这么好,简直让她崇拜的无以复加。
如果说以前她对江铁城的崇拜是基于对力量,对强壮的一种崇拜,而现在简直是一种不同的碰撞,寒冰和烈火的碰撞,坚硬和柔软的碰撞。
太爱了,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让人不喜欢?
陈老爷子也激动的站起身。
“小江,你真厉害,小江,来来来,快过来坐。
真没有想到你真的这么厉害,你一看就会!”
陈老爷子现在得意,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欧阳老爷子老太太一看就很喜欢江铁城。
可他们喜欢有啥用啊?
他们跟江铁城八竿子打不着,最多也就是心心相惜,来个忘年交。
可自己不一样啊,江铁城那可是自己孙女婿的人选,要知道江铁城居然跟自己孙女在一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
这会儿陈老爷子看着江铁城那简直是两眼冒光。
“小江呀,你人品这么出众,对了,你和我们家瑞雪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既然和周瑞雪在一起都来上京了,为什么不来家里拜访?
还有住什么招待所呀?今天你就搬到陈家去。
让瑞雪给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住在招待所像什么话,住在家里还能吃一口热乎饭。”
陈老爷子现在看着江铁城活像是看着自己的晚辈,这会儿把江铁城供起来都行。
江铁城微笑着说道,
“老爷子,我来这边是公干的。
是为了做手术。
没有去陈家拜访是我的不对。
我当时以为做完手术立刻就回,没想到还会拖了这么久。
老爷子都是晚辈的,不对,改天我正式登门拜访。”
江铁城立刻道歉,无论怎么样,这都是瑞雪的爷爷,自己对长辈必然会很尊重,况且这个老爷子也很有意思。
陈老爷子拍了拍江铁城。
“什么改日啊,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
又转头对欧阳老爷子说道,
“欧阳啊,这可是不好意思。
这小江呢是我孙女儿的男朋友,自然是跟我们家比较亲近,我就把人带走了。”
欧阳老爷子一把就拉住了江铁城的手腕子。
“老陈虽然说小江是你孙女儿的男朋友,可是小江跟我们家的关系可不一般,他呀还真不能去你们家。
哪怕就是去你们家正式拜访,他晚上也得乖乖回我们家来吃饭睡觉。”
“欧阳你这话就说的不对,小江是个自由的个体,虽然他给你做了手术,你为了感谢救命之恩,让他到你家来住,这个无可厚非。
但是人家是一个自由的人,你咋能逼着人家晚上必须回你家来吃饭睡觉?
这可就不合适。
况且小江和我们家的关系比你们家的关系更近,就算吃饭睡觉也是在我们家。”
“老陈,你别太过分,他是自由的人,我也没说他不自由啊!
可是他回自己家吃饭睡觉,那不是应当应分的。咋叫我们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