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十几辆豪车开着闪光灯鸣笛,一时间吸引了许多路人驻足围观。很快,现场就很多人开始啪啪拍照。
那个老头架着云秀,车里是昏迷不醒的云锦儿。云秀被五花大绑,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司徒游,好手段啊!”
雁秋看着司徒游,又看着楼下那一群蠢货。司徒游既不紧张也不惊讶,他对楼下那些人已经没有什么期盼了。救他?还不是怕自己这棵大树倒了,司徒家也就衰败了。一群假惺惺的小丑。
“雁秋,只要你放了我们司徒家家主,我们就放了你的两个手下。我们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我们家主有什么损伤,那就给这两个臭婆娘收尸吧!”
这个老头那天亲眼看着雁秋在司徒家作威作福,打断了司徒南的两条腿。现在的雁秋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雁秋了。
这么大张旗鼓的回来,丝毫不畏惧司徒家的势力,想必雁秋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势力。
“雁秋那个贱人会放人吗?司徒游那么狂傲,还救他干嘛,去把司徒云找回来不好吗?”
说话的是小一辈的人,他和司徒游明明同岁,为什么要处处受制于他,什么都得听他的,一点面子都没有。
“你不要忘了,司徒云被流放你也有份,你凭什么觉得你不陪他荣华富贵,他可以陪你患难与共?”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司徒游可以在司徒家一手遮天,他司徒云凭什么不可以呢!
“是我着急了。”
晚辈也是明白人,虽然司徒游桀骜不驯,但是这样他们底下的人才可以捞到更多的油水去挥霍。要是换做司徒云,他们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楼上,司徒游和雁秋两个人相对而作,早已经没了剑拔弩张。甚至两个人还小酌起来。
“雁秋,你说当年我要是睡了你,你现在会不会就是一个全职太太,在家相夫教子。”
司徒游说这话的时候,更多的是戏谑的口吻。早知道雁秋可以这么强,他又何必处心积虑的把她送上别人的床?
“人生没有早知道。”
上官烁在雁秋的怀里瑟瑟发抖,想哭又不敢。雁秋搂着他,一下一下的安抚。
“妈妈,他就是要杀我和爸爸的人,你一定要把他杀了,不然他不会放过我和爸爸的。”
雁秋还没有说话,司徒游却笑了。这应该是他和雁秋的孩子不是吗?他和雁秋应该有一个孩子。
“叔叔不会杀你和你爸爸的,叔叔很爱你的妈妈。”
雁秋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司徒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爱?七年前把她弃如敝履的时候怎么不说爱?
楼下的人明显不耐烦了,一遍又一遍的催着雁秋。
“雁秋,你别不知好歹。逼急了,我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一声枪响直接刺激了雁秋的大脑。跟她玩枪么?很好。
拽着司徒游就往楼下走去,司徒游也相当的配合。甚至还主动拿了把刀让雁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能死在雁秋你的手下,是我司徒游的荣幸。”
看到雁秋架着人出来,老头一伙人激动了。簇拥着就往雁秋这边挤。雁秋挥舞着刀子逼着众人后退。
“雁秋,我劝你放了我们家主,你要什么,只要我们司徒家有的都给你。”
“我要你们司徒家上上下下去死,你们能做到吗?”
要钱?她雁秋的身价可不是区区一个司徒家可以衡量的。就算再赔上十个司徒家也不够。
“老头,把人放了吧,和她犟,对司徒家没有好处。”
但是老头不听啊!老头始终觉得妇人之仁,只要见血,雁秋就会屈服。枪口对准云秀的小腿就是一枪,云秀立马跪倒在地。
“雁秋,你玩不过司徒家的。”
老头在赌,赌雁秋是只身一人回的云腾。此时此刻,老头的手心全是汗,底下的人倒是威风,以为雁秋已经被老头吓住了。
“雁秋,念在你是家主前夫人的分上,把家主放了,我们司徒家大人有大量,可以既往不咎。”
雁秋一个大力踢向司徒游,司徒游毫无防备的跪下,两个膝盖应该是再一次的碎了。
老头没想到雁秋现在还这么横,心里隐隐的不安,但还是开口:“雁秋,你儿子就在上面吧!你不为你两个手下考虑,也要为你儿子想想吧!他才七岁啊!”
“老头,够了。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带人来这里的?”
司徒游疼的直冒汗,但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吭声,特别是在老头面前。他司徒游应该是狠厉没有感情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跪地狼狈的。
“家主,我们是为了你好啊!我们知道你对我们发脾气只是不想连累我们,但是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啊!”
老头说的情真意切,司徒游差点就信了。但是,这群人蠢就蠢在自作聪明。
“我不需要你们来救我。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救我司徒游么?你们不过是我司徒游养的一群狗罢了。”
“司徒游,你是想让我放过司徒家吧!他们没来之前我是有此意的,但是他们来了,我就不想放过了。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家族情深,那你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雁秋话音刚落,四面八方就传来枪声。雁秋拖着司徒游躲到一辆车后面。老头知道雁秋在云腾市有人,但是不知道雁秋在云腾市有这么厉害的人。
“很失望吧!高高在上的司徒家主,为了司徒家都向我这个弃妇说爱了,他们还是不懂你的良苦用心,心寒么?”
“让你见笑了。”
司徒游知道,司徒家要败在他手上了。他一直只自诩比司徒云优秀万倍,没想到司徒家竟然是败在自己的手上。看着眼前的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成也由她,败也由她啊!
很快,司徒家来的人都被雁秋的手下制服了。雁秋把司徒游拖到老头面前,像扔咸鱼一样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