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洞房花烛夜

程宁宁没多想,“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先吃饭。”

“好。”话落间,顾秦直接将程宁宁给抵在了浴桶边摁着人狠狠地吻了上去。

程宁宁被吻得一愣,伸手推了推顾秦,“吃饭,你不是说要去吃饭。”

顾秦抬眸眸光炙热地看了程宁宁一眼,说了一句,“正在吃。”

“我不是饭,你……”

“我可没说要吃饭。”

“可你说要吃……”

“我只说你饱了,该我吃了,你要吃的是饭,而我要吃的……”

顾秦直接吻向了程宁宁。

“沐……沐浴……”

“一起……”

“不……”

翌日。

程宁宁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更是一堵肉墙,程宁宁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人给踹下地,但她没力气。

“离我远点。”

“宁宁。”

“离我远点。”

顾秦大概知道程宁宁为何生气,企图解释,“那个,昨晚洞房花烛夜……”

“叫你一夜都洞房的吗?”

“不是叫洞房花烛夜吗?”

“顾秦。”

“我错了。”

“你……”程宁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昨夜那般……”她都被他欺负得哭了,他还是欺负她。

“我错了宁宁,我想太久了,一时微微没控制住。”

“……”

“宁宁。”

“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情我愿的事,微微发个牢骚就行了,没必要揪着,更何况她也……

“快午时了。”

程宁宁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起身,午时了,还不被笑话死。

程宁宁刚动就被顾秦给按了回去,“不急,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今日没人打扰我们,府上就我们两,谁也没有。”

顾秦知道程宁宁脸皮子薄,他早就做好让程宁宁下不了床的打算了,所以为了不罪上加罪,他提前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闻言,程宁宁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把人都支走了,这都什么心思,本来大家没多想如此一来肯定又多想了。

“知道就知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还不许我们有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不成。”

这一方面,顾秦的脸皮已经练就到厚得炉火纯青。

都这样了,程宁宁还能说什么。

“顾秦,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亲你一下你还脸红,你看看你现在……”

“夫人调教的好。”

“这是在说我自讨苦吃吗?”

“宁宁,这不是苦,是甜。”

“你不疼,说风凉话是吧。”

“我没有,这不是第一次,第一次……”

“打住,别讨论了。”

“宁宁,你这是得到我的人,就不珍惜了吗?”

“……”程宁宁愣了一下,随即直接拍了顾秦一巴掌,“抽什么风呢?”她怎么不知道他有逗比体制。

“这不是逗你开心的吗?”

程宁宁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有你这么逗的吗?”

“要不我给你揉揉。”

“滚。”

……

见到老夫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在村里的时候,除了顾秦,对她颇照顾的就是老夫子了,甚至与顾秦一起的时候,老夫子都是护着她的。

“先生。”

“先生。”

两人见到老夫子的时候,纷纷抬手对着老夫子作揖。

而除了老夫子在,还有一人,那就是魏老。

“师父。”

“魏老。”

两人又纷纷对着魏老行了礼。

顾秦背着程宁宁准备的大婚,所以大婚前几人都未曾有机会叙旧。

“顾行,你一辈子连个秀才都没考中,却是带出了个状元,也算是扬眉吐气了。我就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优秀,却原来是你教的。”

“宁宁也是瑰宝,没想到被你这双毒辣的眼睛给发现了。”

魏老与老夫子这一人一句的追捧瞬息间告知了众人,两人是相识的。

顾秦早些时候已经惊讶过了,所以此刻惊讶的就只有程宁宁了,还是很惊讶的那一种。

“师父跟先生认识?”

“何止是认识,当年我们还是同窗,只是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他竟是躲在了祁县的一个小山村里。”

“什么叫躲,老头子只是觉得这田园生活甚是清静而已。”

听了老夫子的话,魏老沉默了一下,随即赞同了一声,“是啊,幽静。”若可以他也想,奈何他还有一个大家族的光荣要维持。

虽只是几言语,但程宁宁清晰地听出来老夫子跟魏老的关系匪浅,且老夫子的身份怕也匪浅。

果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

“你就是操心太多,后辈如何,都是他们自己的事,要你参合什么?操劳了一辈子,还没操劳够不成?”

“还是你有远见,急流勇退。”

这两句话说的就是朝堂局势了。

“行了,早八百年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今儿个来就是来蹭宁宁的饭的,许久没吃到宁宁做的饭了,甚是想念。”

念叨了几句,老夫子错开了话题。

“说到这蹭饭,我也是,宁宁这手艺当真是一绝。”什么地说什么事,魏老也错开了话题。

“我真是荣幸,那先生和师父先坐着,我这就去给两位准备。”

说着,程宁宁便行礼告退了。

“我去帮宁宁。”顾秦果断抛下老夫子跟魏老跟上了程宁宁。

眼见着顾秦和程宁宁远去了,魏老不由得再次感叹,“顾秦这孩子被你教得真好,对宁宁真是重情重义,希望京都的繁华不会迷了他的眼。”

“这功劳我不敢拘,是他父母教养的好,我遇到这孩子的时候,就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这孩子父母早逝,这孩子也是争气,他父母也该含笑九泉了。”

“你以后如何?还要在小山村待着吗?”

“待着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你记性好,不然谁还能记得我这一个迟暮的老头子。”

“也就是你当年急流勇退,要不然还有你那弟弟什么事?也是走了狗屎运,靠子女发家,现在可风光了,只是太贪心了,明知小皇帝跟太后之间争得你死我活,却是两边都不放过,这墙头草行为,不管哪方争赢了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左右与我无关,当年离开时便已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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