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归来一番闹,落网山涧里
悠悠岁月指间水,朝朝暮暮催相思
美人迟暮恨春早,相思入骨恨春迟
春华飞燕巢已筑,慕燕相融恰不适
天荒地老曾誓言,阴曹地府喜相见
格格落笔,字迹丹青骨秀,欣赏一会墙上夫君小王爷画像,推窗又遥望一眼莫名湖彼岸的琼山叠嶂。格格莫名的笑了笑,笑着竟落下泪来,楚楚瞧在眼里欲要劝说两句,想了想,伸出半脚的步伐又撤了回来。
格格没有擦拭眼泪,任凭轻轻的风儿慢慢将泪珠儿风干。格格问道:“楚楚,你说胭脂楼这帮胭脂俗粉的害人精这般的死去,世人如知晓是我这苏州桥下野格格所为,会是怎样一番评价?”
楚楚便为格格倒上一杯蜂蜜花茶,端过去道:“格格,世间存在秩序,秩序井然靠的是惩与罚。格格为平三藩之后的安宁出了一臂之力,这一臂之力不知省下多少军马,也避免了多少无辜伤亡,烽烟四起的战争好百姓是最遭殃的。功过之余惩戒下世间红尘嗜好的肮脏葬之地,浅的来看是有些残忍,深得来看却是在京城营造出一股色字头上一把刀的敬语,也是给予无情青楼女们一个教训,告诫她们生活虽不易,口上需积德。天下智慧之人只会褒赏格格,迂腐之人才有怨言。”
格格笑了笑,向小叶问道:“樱花谷腾出来没有呢?”
小叶道:“已腾出来了,笑笑带领众人乘坐几十辆马车赶往天津卫,打算在那里租条大船,乘水路顺京杭运河南下至浙江,而后再改陆路走官道至福建。”
格格道:“命人好好装扮一下布置一下,想必我的婆家一家人会去此幽谷中踏青打猎云游一番。剩下的那两箱硝化炸油要好生生保管好了。”
小叶心头一寒,道了声:“是!”瞧了楚楚一眼,楚楚静默的低下了头。
南怀杰来到聚品楼下,将马缰绳递给店小二孙猴子,孙猴子道:“南怀公子这两天出远门了吧,您还不晓得,今早又出大事了,黎明时分,胭脂楼,东门外的最具人气的胭脂楼,轰隆隆的一声,遭到了天打五雷轰。房塌墙倒烧成一对废墟,没几个人活过来,比三狮镖局残多了。从早上到现在吴判官来找你三趟了,现在还在楼上等着,那位刑部侍郎于嗣登于大人也来过一趟。”
南怀杰抛给孙猴子一颗碎银子道:“很好,去买些喜糖犒劳下大家吧。”
店小二孙猴子喜悦的接过银子,又想了想,疑惑的自叹道:“买喜糖?”
南怀杰刚登上二楼,瞧见清风轩开着门,吴判官与两名捕快趴在角落一张桌子上打着盹,隐约的传出阵阵酣睡声。
南怀杰走到清风轩,瞧了瞧门框,贾秀才没有穿平时的男儿装,而是一身青碧色的绫罗绸缎,秦贵清也在,与贾秀才坐在八仙桌上喝着茶。贾秀才回头瞧一眼南怀杰,眼梢一喜眉目间瞬时又燃起怒火,二话没说奔到内室,取出两个大包裹扔给南怀杰道:“你的衣物东西全打包好了,滚吧!”
南怀杰接住包裹,轻轻拍了拍上面的满满的脚印,而后放在椅子上,甩开扇子摇了摇爽朗的笑道:“看来这两天贾秀才的气全撒到这两只可怜的包裹上了,好在不是我身上,挨了这么多脚,不骨折也得皮开肉绽。”
秦贵清笑道:“南怀公子,这两天秀秀姑娘都没怎么睡觉,很是为你担心。”
贾秀才怒气未消,一把提起两个包裹扔出门外,吓的店小二赶紧撤退到楼下。吴判官与两位捕快抬起困倦的面孔,互望一眼,也赶紧接着趴下,睡的更香了。
南怀杰叹了一声气,无奈的白了贾秀才一眼。
秦贵清劝说道:“我的秀秀姑娘,你就消消气吧,南怀杰公子不在时你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的,这回来了却又火冒三丈,这两天南怀公子在外办案也是蛮有苦衷,至于拜天地那是无中生有,即使有也是被逼无奈。”
贾秀才一听这话更是来火的道:“他有苦衷?你瞧他那神色,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向来听闻女子被逼婚,那有男子被逼婚一说。给我滚!滚回你那什么樱花谷里逍遥自在去。”
南怀杰苦苦一笑道:“今日五更天时分,伴随胭脂楼的灰飞烟灭,樱花谷三十九名汉子自残而亡,血腥味布满樱花谷。笑笑已带领樱花谷众人搬迁至福建,现已出发。众人今生不得离开福建半步,我的这两日皆是一段笑话,也是血雨腥风。”
南怀杰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痛楚的微笑,躺在摇椅上摇了摇扇子。贾秀才瞧了一眼南怀杰,撅着嘴不再说话,被秦贵清劝说着随之去了秦贵清的牡丹房。
贾秀才与秦贵清二人刚刚离开,吴判官的两位捕快已屁颠的准时醒来,拎起门外地上的两个包裹送进清风轩屋里来。
南怀杰摇了摇扇子对吴判官笑道:“这个觉睡得可香啊!”
吴判官自个倒了杯茶水,两位捕快识眼色的退出了屋外并带上了门。万判官道:“贾秀才骂得好生痛快,南怀公子唯有叹气和很少有的自装可怜,看来贾秀才是骂对了。”
南怀杰道:“吴判官推敲案情的本领是大有长进。看你双眼熏黑双腿发软,满身尘土。想必今日很是劳累的吧。”
吴判官道:“何止劳累,简直疲惫不堪,人不如狗啊!先前的案件有一道桑蚕丝皇家布幔子在,我上头的人懂的绕道而行不予理睬任其发展。而今早这案件与先前案件可是摸不着半点关联,且又是权贵们最爱去的逍遥之地,炸了那里就等于炸了他们的小心肝,甚至三位大臣直接上奏直呼好险,说晚走几步就命葬东门。朝廷议论纷纷各种猜疑,有谋杀朝廷命管之嫌疑。现顺天府与刑部忙的不可开交焦头烂额。”
南怀杰摇摇扇子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胭脂楼多了些冤魂,尘世间少了些喧嚣,清明节会破案。”
吴判官急道:“南怀公子,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清明节就在眼下了,前面的大案堆在清明节,这场命案也堆到清明节。”吴判官讲到这停住了,绕了绕脑子,道:“南怀公子的意思是,这案子也是和那几具悬尸案及三狮镖局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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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皆有联系。”
南怀杰笑了笑道:“等了大半天,你这装着聪明卖着糊涂的家伙就等我说是的这两个字吧。是的,确有联系。回去禀告你的韩大人,就说清明节全部破案,案情会令他瞠目结舌。但这几天需吴判官带领顺天府几位去趟天津卫而后去趟江南。”
吴判官忙道:“眼下谁都想开溜,但谁又能开溜的了。去哪有什么要紧事?”
南怀杰笑道:“当然有要紧事,去了就能破案,到时破案的功劳我会在案卷中重点提到吴判官,加官晋爵我不好说,但凭此大案扬名京城那是小菜一碟。且有很大一笔外快可赚!”
吴判官听的有点心动,问道:“又是危险的活吧。”
南怀杰笑道:“京城顺天府的捕快出面,再厉害的角色也被远远的吓跑了,哪有什么危险可言,是让你们去擒拿两位纵案人,炸毁胭脂楼的两位女人,躲藏在一列搬迁至福建的移民队伍里。”
吴判官道:“樱花谷的赦免之人吧。”
南怀杰有些诧异。吴判官道:“今日在东门,瞧见几十辆马车从北面山区赶来前往天津卫,打听之下从一位孩童口中得知是樱花谷的村民。在刑部当了几十年的差,樱花谷还是有些了解的。”
南怀杰道:“那么吴判官会不会去追呢?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即使陆路追不上水路上也可以,但记住勿要打草惊蛇。”
吴判官想了想,迅速下楼去了。
吴判官走后,南怀杰躺在摇椅上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时已是黄昏,身上多了一件搭着的毯子,包裹里的衣服也被掏了出来挂在卧室柜子里。南怀杰笑了笑,要了一桌贾秀才爱吃的饭菜,从秦贵清房里唤出来百般挑逗,终于获其一笑。便叫上秦贵清一道入座,清贵清不愿坐在众人皆有的大厅内,又令王小二移桌到了清风轩内,三人品着小酒。气氛缓和之下有说有笑,酒饭之后各自返回,借着酒劲美美睡上了一觉。
敲门声惊醒了南怀杰,南怀杰拉开门楼下的喧嚣声传来,伴着喧嚣声瞧见了门旁的于嗣登,南怀杰笑了笑道:“秀秀姑娘还没来呢,于兄来早了。”
于嗣登哈哈一笑道:“秀秀姑娘心里装满了一个情场浪子,别人很难再走进去。”
南怀杰幽幽的笑了笑道:“于兄这一刻有点世间味道了,保持住这个状态会有女孩子投怀送抱的。”
于嗣登茄了一声道:“不说废话了,这两天你到哪儿去了,惹得人家笑笑姑娘甚不开心。昨天大理寺从城外秘密运回一马车人头,而后又秘密运送了出去,接着又有了胭脂楼的爆炸血案。更不可理解的事,上面传话说先前的几宗不让官家接手的案件宣告即将侦破,胭脂楼案单独开案尽快破案!南怀杰公子失踪这两天便有如此转折,我想知道这两天你南怀杰到哪去了。”
南怀杰笑道:“好事我肯定带上于兄,坏事吗就免了,不能分享的事情更是不能带。这两天兄弟我拜堂成亲了,假戏真做的娶了一位漂亮的姑娘,于兄,你就等好吧,清明节一定破案!这两天你多关注已故英雄小王爷扎克木他们府上的事,以免三狮镖局,胭脂楼,而后王爷府。”
于嗣登心里一惊,忙问道:“这是从哪儿来的信息源。”
南怀杰道:“从另一位即将离世之人口中得到的。”
于嗣登想了想笑了笑道:“南怀兄这两天当真与一位姑娘拜了天地!”
南怀杰道:“这种比吃一刀子还要痛苦的事情没有人愿意诅咒自个,当真拜了天地!”
于嗣登哈哈一笑拍了拍南怀杰的肩膀,予以安慰一般的道:“恭喜啦!”
这时听到了楼下贾秀才的声音,于嗣登有点不自然的紧张,南怀杰拍了拍于嗣登的肩膀,笑道:“慢慢煎熬吧,贾秀才绝非一般姑娘。”而后叹了一口气,刷下牙洗把脸,听到贾秀才特有的上楼脚步声,便从窗子跃了出去。留下更为紧张的于嗣登。
南怀杰赶至城北门的尼姑庵,尼姑庵内香火依旧旺盛,山脚下车水马龙乐意不绝。南怀杰欲要拴马徒步上山,却远远的瞧见另一山道斜上坡处有一匹很扎眼的白马,马上坐着一位姑娘在向自个招手,南怀杰手掌平放眉毛之上遮住照射眼睛的阳光,分辨出是小叶。
便又跃上马匹飞奔向小叶,小叶待南怀杰靠近,偏拉马缰绳马儿掉头,回头对南怀杰道:“随我来!”
南怀杰略微一想,策马跟随而去,小叶老马识途一般,领着道左拐右转进入一山涧之间。山涧两侧是悬崖峭壁,前方曲折弯曲,山涧间弥漫着白雪一般的柳絮。
南怀杰笑道:“小叶姑娘,今天我不会喝你灌的茶的。”
小叶喘口气,脸孔略略一红笑道:“世间仅此一杯,想喝也没有了。”
南怀杰道:“没茶水了,便将我诱到山涧之间,而后前后封道上方投石射箭。”
小叶惊诧的瞧了一眼南怀杰,胯下白马也随之一声长鸣。
南怀杰笑道:“看来我是猜对了。”
小叶一怒又一笑的瞪了南怀杰一眼道:“既然南怀公子已经猜到,为何还要跟随小叶来此。”
南怀杰将马快上两蹄与小叶并马而行,侧过脸膛瞅着小叶悠悠笑道:“因为我愿意去相信漂亮的姑娘,小叶恰恰又是漂亮姑娘中佼佼者,所以说呢,上谁的当都是上,还不如上小叶姑娘的当呢。上了不会白上!”
小叶的面孔羞红到了耳根,赶紧扬鞭两下飞跃到前面,南怀杰甩开扇子哈哈一笑道:“小叶姑娘,记得将来找郎君就找我这样子的呃!”
小叶笑道:“南怀公子,你要小心,恕小叶不奉陪了。”
小叶随手一扬,马后砰的一声,一阵黄烟冒起,小叶便在黄烟中消失了。
南怀杰心叫不妙,瞅向头顶悬崖峭壁,只听一个苍劲的声音在苍然的山涧中响起,道:“好一个风流倜傥的郎君,难怪会招惹女孩喜欢。”
声音刚止,只听耳后一股急风,南怀杰扇子背后一甩,扇骨刷刷一个旋转,一枚山中野果被击碎,溅了南怀杰一身果汁。南怀杰心里一叹,道:“好功力!”扇子一甩扇了扇身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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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一笑声从背后传来,道:“好灵敏。”
南怀杰便跃下马,瞧见一位白袍老人从山涧小道走下来,看似步履蹒跚,却在转瞬间已至面前。老人发鬓发白,两眼却是彤彤有神。瞧着南怀杰道:“我喜欢风流倜傥的性格,却不喜欢油头粉面的家伙,更厌恶衣装怪异中不中洋不洋的乱搭。所以,我要先教训教训你,接招!”
话刚说完,一掌打来,南怀杰本想按照常规江湖礼仪,对长者先报上自家姓名,但瞧对方如此无礼,不将自个放在眼里,还加以诋毁,更是先下手为强的偷袭完又劈头就是一狠招。便毫不客气的合上扇子,扇骨化剑一个弧线直刺掌心。老者无奈只得收掌,另一只手变成龙爪顺着扇子轨迹去擒拿南怀杰手腕。南怀杰扇子迅猛,来不及回收,便身子一转,也挥出另一只手化成一掌,硬碰硬的与老者击撞到一块。老者虽强必竟年龄已是短板,南怀杰虽武艺实战经验较之逊色但正值壮年,二人各自互长互短的相互补充之下倒是旗鼓相当,各自退了两步。
南怀杰不待老者有喘息机会,扇子一横,左右盲扫卷起山头飘荡下的柳絮,一番舞鞭打牛之举,却形如群峰攻人之势。老者哼的冷笑一声,左右袖筒一甩,手臂背面叮的一声露出两把寒光眨眼的匕首,身子跃起,匕首交叉在前,直刺开路。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柳絮如雪的围在二人周围。南怀杰扇子被封杀的局限在一圆桶内般憋屈的难受,老者匕首的轨迹犹如织网封挡一勇袭来的飞鹰。如此又是十来招的较量,南怀杰不想再耗,毕竟匕首两把扇子一把,扇骨虽是钨钢锻造,但匕首却是锋利的留有刀刃,如此久战下去南怀杰会吃亏。便将扇子一抽点在匕首刃面上,借力打力,一个倒旋,而后扇子一扇,一团柳絮迎面扑向老者。老者眼睛一花,赶紧收招自卫猛砍几刀封住面前,南怀杰喘息几口又是猛然一个攻势,扇子扫去一团柳絮如腊月飞雪再次迎面扑向老者。老者骂道:“小子,好卑鄙!”
南怀杰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老者眼睛一花又是极力封刀自卫,南怀杰便一个横扫攻其下盘。老者毕竟实战经验丰富,将一脚朝前与南怀杰相碰撞,另一脚却是一个上钩踢向南怀杰脸面。南怀杰又是一个扇风,柳絮再次迎向老者脸面,老者眼睛一花稍有分心,赶紧再次封刀自卫。南怀杰趁机抽出扇子稍作喘息。如此这般又是三个回合下来,老者皆是封刀盲打一般的自卫,中间无任何调息空隙,南怀杰却是占尽便宜,扇子扇去柳絮,猛然袭击,而后喘口气再攻。老者渐渐体力上耗不住了,瞧着南怀杰如此飘逸来飘逸去的戏弄自个,恼怒的脸色暴筋,骂道:“卑鄙小子,你落在老夫手里时看我怎么折磨你。”老者讲完,使出浑身解数,身子跃起如道白色长龙猛烈的砸向南怀杰,南怀杰瞧此架势不敢迎接,赶紧后翻两下一跃而起后退两丈。
老者找回些面子,体力已不支不敢恋战,一跃而去。
南怀杰望着山涧小道上离去的白色身影,抱拳道:“在下南怀杰,前辈功夫了得,对晚辈承让了。”
老者回头道:“你少拍我马屁,我没有承让,是你小子狡猾。歇歇吧!格格那里见。”
南怀杰笑了笑,跃上马眼看要走出这段山涧,突然一声号角声,头顶山腰间站立起来两排人,手中持着弓箭瞄准自个。其中一位竟是李珍,李珍道:“南怀杰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南怀杰摇了摇扇子,笑道:“珍大哥,你那案子清明节能破,别忘了再交些写案宗的文笔钱。”
李珍道:“这个放心,兄弟我不会赖账,省的坏了我在秀秀姑娘面前大气的形象。”
南怀杰道:“我还要去见格格,你们就下来吧,赏赏花赏赏草赏赏风景。”
李珍哈哈一笑,摇摇头道:“南怀杰就是南怀杰,无论什么时候总不忘了调侃下。”李珍说完,手中弓弦一松,令箭一发,噌的一声射中南怀杰所乘马匹前马蹄,马儿一声疼痛的嘶鸣,马腿前跪,南怀杰眼看有坠马情形,赶紧一跳而下,郎当两步站稳。其余几人却未放箭,而是丢下一张巨型牛劲大网,南怀杰心叫不好,奋力一跃想钻躲过去,终是未躲得过,被大网兜住!”
南怀杰挣扎一下,便坐在地上,笑了笑道:“小叶姑娘,你还是送我一杯茶水吧!”
小叶便出现在一尊壁立千仞的飞石上,飘逸如仙的对着南怀杰笑道:“世间哪有这么多的便宜可占,舍得之间是平衡的,格格说这就是你南怀杰占尽便宜还卖乖的一个教训。抬走吧!”
众人下来,收起网子,将南怀杰这条大鱼兜起来扛在扁担上抬走了。南怀杰索性呼呼大睡一觉。
醒来时已到了尼姑庵莫名湖畔的东厢房,格格坐在院中凳子上,南怀杰被放出来。格格道:“怎么样,落入网中的滋味不好受吧。”
南怀杰道:“格格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有什么寓意或目的敬请相告吧。”
格格笑道:“南怀公子看来是很反感,好吧,我告诉你,细节上已查明,我的相公小王爷便是这般被张枪头引诱到一山谷里,天降一张大网,将我夫君网在里面。山谷两端埋好的伏兵起立,乱箭齐发,我的相公被射成刺猬而亡!一代英雄如此下场,你说我能让他张枪头家有好日子过吗?”
南怀杰想着方才无助的恼怒,知道不会受到伤害况且如此,可以联想到当时小王爷的悲鸣,况且又是自个所信任的老前辈。
南怀杰道:“张枪头为何如此这般?”
格格笑道:“因为他以及他的几位儿子都爱财,攻下城池之后,他们张家父子便会尽力洗劫,如此方有四川张金玲成都店铺一条街之说。他们疯狂揽财的举动已经很大程度上引起了兵将的不满,我夫君掌控了大量证据,欲要在返京之后参他一本,谁知风声走漏,便落得如此下场!”
南怀杰道:“所以四川张家的后果要比秦家下场惨的多。”
方才那位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没错,杀了张枪头就太便宜他了。”老者说完后走近些参拜了下格格。
格格对南怀杰道:“介绍给你认识下,这位老者便是笑笑的父亲陌上客老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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