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的话, 花京院是不是会意识清醒过来, 恢复成正常人?
……然后我是dio间谍的事情, 不也要暴露了吗?!
我真的得先熘了!
一想到这个, 我一刻都没有放缓脚步,离开学校后叫了一辆计程车,迅速回到了dio的酒店。
酒店房间的窗帘拉的死死的,哪怕是大白天也见不到一丝的光。房间内昏暗无比, 我正准备打开寻找dio的时候, 突然无声无息的被人从背后用冰冷的小刀轻轻抵住了后腰。
然后……割开了我的制服。
……?
你干什么呢?你忘了就算这样你现在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啊。
「原来你还有勇气回来, 艾琳。」
声音的主人似乎气恼无比,但那略显青涩稚嫩的声线在此刻听起来似乎毫无震慑力,除了他手中的那把小刀。
如果他是大人形态的话, 一只手就能撕掉水手服了……突然莫名觉得有些悲伤。
这都是我造成的麻烦,说起来, 他能容忍我到现在已经是非常宽容了……
「我一直都在好好执行您交代的工作,dio大人。」
这个时候,就是要脸皮厚,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你的好好工作就是去牛郎店喝的大醉然后被乔纳森的后代带回家过夜吗?真有你的啊,艾琳。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完全因为喝多酒睡着了,而没把他们全部杀了。」
他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最讨厌酒鬼了吗。」
「……是的,我知道。」
dio的父亲达利奥?布兰度,那是个酗酒的男人,甚至为了喝酒而卖掉他母亲的遗物。他因为痛恨那个男人所以毒杀了自己的父亲,或许没有人比他更讨厌酒鬼了。
「但您明明自己也喝……」
我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记得在dio的记忆片段中,因为他毒杀自己的养父乔斯达爵士的事情暴露,也拿着酒瓶「吨吨吨」,最终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人的样子……他自己在失意的时候也会喝很多。
「我会喝,但我从来都没因为喝酒误过事。」
他冷冷看着我,「那群下三滥的猴子居然也能哄的你那么开心,你太令我失望了,艾琳。」
他果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估计自己在牛郎店里的样子也全被他看到了。
「这,这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实在太大了,需要一些正常的发泄途径……其实猴子们嘴很甜……」
我越来越小声,「而且乔瑟夫有念写,您应该庆幸我昨晚没有回来,否则他就会发现您了。您知道的,我的直觉一向非常优秀,会引导我作出正确的选择……」
「你的狡辩能力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支持你去hostclub?」
「……对不起,不过也因为如此才顺利消除了乔瑟夫对我的戒心。」
我假装诚恳地认错道。
dio面色阴沉地盯着我看了会,然后他在沙发上坐下,翘起腿注视着我说道,「你压力为什么会大?我自认为没给你超出你能力范围的工作,还是说最近因为我没能满足你?」
dio咧嘴笑了笑,然后那犹如毒蛇一般的肉芽再次从他的头发里冒出,「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应该直接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能让你感到快乐。」
……这件事也正是压力的根源之一!
「不不不,dio大人!」
我惶恐的摆摆手道,「我的压力来源是担心自己无法击败乔纳森的后代,毕竟您看,花京院已经失败了,承太郎比我想像中强太多,而且他身边还有乔瑟夫与一个中东人,如果我贸然动手的话,结果可想而知……我正在等待一个时机,在他完全信任我的时候,才有机会干掉他,无法做到一击必杀的时候,轻易出手只会带来失败。」
「你这话倒是没错,但是我要给你一个忠告,艾琳。」
他哼了一声,那双猩红的眼眸直直注视着我说,「人越是工于心计,就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导致前功尽弃,这是在我自己短暂的人生中,所学到的一件事。」
「……听起来非常具有哲学意义,dio大人。」
这是在说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不过感觉确实挺有道理的样子……
「但是我感觉我目前的布局还是有用的,承太郎好像还算信任我,我感觉自己和他关系还不错,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动手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你们要不要干脆和解得了」这句话。dio自尊心太高了,没被暴打到再起不能的话估计是不会接受和解的建议,同样让他放过乔斯达家族的人也不可能……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称赞你?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其实心软了,艾琳,和jojo做朋友很开心吗?」
「没有没有,那还是和dio大人在一起的时候更满足。」
我连连摆手,「全身心都被填满了呢。」
他弯了弯嘴唇,然后突然就像是为了看好戏一样,充满恶意地出声道,「哦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我植入花京院额头里的肉芽已经被取出来了,现在我失去了对花京院的控制,再过不久他就该醒来了吧,那时候乔瑟夫和承太郎他们,就应该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真想看看被玩弄了感情的承太郎的表情,一定非常有意思。」
「…………」
……所以我的预感没错,花京院的肉芽果然能取出来……并且已经被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