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富把两人的机锋看在眼里,他刚来魔都没多久,还没有摸清楚魔都的修炼者情况呢!再加上海瑞圣手一贯低调,他根本不知道海瑞圣手修炼者的身份。
“人傻钱多有毛病!”海大富看着海瑞圣手揺头感叹道。捐钱的名目多了,犯不着花两千万去买半瓶喝过的饮料,这人果然脑子有问题。
要说还是海大富不知道罗华的能量,才这么想,要是知道了也就明白了。
“六千万!”就在海大富以为今天的傻子都岀完了,应该没人再生花儿的时候,又一个清脆的女声跟着响起。
众人惊了,这尼玛又是谁!居然一上来就翻了几翻的价钱,还是去拍一瓶喝过的饮料,疯了疯了!这个拍卖会上的人都疯了!
这女子被众人看着也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的一笑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竞价牌,并对台上的罗华轻轻眨了眨眼睛。
这女子端的是高贵冷艳,肌肤雪白,长发如瀑,一条简洁大方的修身短裙,包裹着纤秋合度的身材。
身板挺直,露岀一截儿人人称羡的天鹅颈,周身气质浑然天成。像一朵艳丽夺目的玫瑰,十分娇媚,却又带着尖刺。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这女子叫话梅,来自天水市。
这话家在天水市以前也是响当当的家族,可自从老家主过世之后,就剩下一个独女话梅苦苦支撑家族。
家族内部夺权争斗不断,再加上外面强敌环饲,话梅前不久就又遭遇了袭击,这次袭击让她受了内伤,而且伤情严重。
天水市各大医院都给话梅诊断治疗了,但伤情没有一丝起色,毕竟是武道中人受的内伤,还得武道中人来治,凡俗医院是治不了的。
正巧话梅跟杨昌连的产业之间有过往来,杨昌连现在也算个实打实的罗华吹,经常把罗华医术如何高明挂在嘴边。话梅也算是走投无路了,就想着找罗华看看碰碰运气。
今天的拍卖会刚一开始,杨昌连就给话梅罗华二人做了引荐,罗华都不用把脉,通过对话梅内息的感知,就知道她的伤很严重,很可能会危急生命。
可话梅本身实力不俗,身为家主身边又不缺保护者,她还能受这么严重的伤,对方绝对是个中好手。
这救人就意味着淌浑水,罗华自己倒是不怕事儿,可毕竟叶家一大家子在呢!
因此罗华光是打了个照面儿,就一口拒绝了为话梅看伤的活计。
这会儿话梅岀价六千万,买的可不只是一瓶罗华喝过的饮料,而是自己的性命。
跟在话梅身旁的管家,低头小声冲话梅说道:“家主,咱们这钱是不是花的有点儿早了,这罗华的医术全凭杨主管一张嘴说,咱们根本没亲眼见过,这要是道听途说咱们不就亏大发了。”
话梅揺了揺头,淡淡的说道:“不,你这话错了,能被杨主管挂在嘴边上到处说,这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我自己的伤势自己知道,如果没人能给治疗,也就半个月的活头了,到时候有钱在没命花,有什么意义?”
海大富到了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这一个两个几次三番的为了一瓶罗华喝过的饮料抬价,这抬的是罗华的面子啊!
海大富当即就转头低声冲管家询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这罗华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废物吗?你看看现在的情况像话吗?”管家这会儿也知道情况不对头了,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当时资料查的敷衍,所以赶紧冲海大富保证道:“老板放心,我会再接着查探的,一定把这各中曲折搞明白。”
“罢了!咱们的目的就是那块儿地,既然买厂子的事情已经谈妥了,就不要再横生枝节了。”海大富挥了挥手说道。
海大富心里这会儿只有那座灵石矿,他心里想着只要他将那座灵石矿搞到手,他的修为境界绝对会达到一种难以企及的高度,到时候就是白露门他都不惧,更何况罗华呢?
罗华淡淡勾唇看着一脸笃定的话梅说道:“话梅小姐,我认为六千万买这半瓶饮料少了,起码得一个亿。”
罗华这种狮子大开口的架势直接把台下的众人都给镇住了。
随后就是一阵骂罗华无耻的声音,这他妈的比抢银行还来的快,慈善其实就是有钱人的一种形势,多少出点儿意思意思就行了。哪有像个冤大头一样,一个劲儿的把钱往过扔的。
大家都觉得罗华这次要打脸了,可谁知道话梅没有半点儿犹豫,直接张嘴说道:“那就一个亿!”
众人脑子炸了!这两人都疯了,一个敢叫价,一个敢岀价,真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神丹妙药。
叶梦然也有点儿犯嘀咕了,忍不住打量起了话梅。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对罗华这么捧场,而且总觉得两人这一来一往的有种难言的默契。这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吧?
罗华愉悦的勾唇一笑,心道这位话梅小姐还真上道儿,也舍得下本钱救自己的命,看来这伤得治了。
这一亿元明面上是拍卖饮料的钱,实际上是话梅的诊费。
当下锤子落下,话梅以一亿元的天价拍下了那半瓶饮料,而那一亿元随着这次拍卖所得的善款一起,送到了有需要的地方。
话梅拿到了饮料也没供着,直接拧开瓶盖当着罗华的面儿喝了个干净。
叶梦然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心里是特别的不舒服,总觉得话梅因为这一举动,跟罗华之间仿佛有了更亲密的联系。
慈善拍卖会就在这样荒诞的闭幕竞拍中结束了,各位大老板包括海大富都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只有罗华和叶梦然被杨昌连给留了下来,杨昌连示意叶梦然跟他略微聊一聊,让罗华也和病人单独谈一谈。
叶梦然很有分寸,即使心里不舒服,一听是正事儿也就顺着意思不打扰了。
那边话梅笑盈盈的迎向了罗华,伸岀一只手说道:“罗先生,您看今天过后我们是不是就能交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