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校园,书香淡淡,一缕离愁,又到了栀子花开的季节。
心院,毕业典礼。
“华大出人才,但这些年也走出过一些垃圾败类!”
穿红色导师学位袍的方育英站在主席台上:“生反骨背叛国家的,违背伦理道义嗜血杀母的……所以我在这里不奢望大家都能成为对家国社会有用的国之栋梁,但至少不要成为对国家对社会有副作用的人!”
台下雅雀无声。
“这么简单的要求,能做到吧?”
“能!”
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生们异口同声。
老太太却乐了。
“不会有同学听不出来我这是反话吧。”
华大高才,对自己的行为规范就是对社会无害?
那不是老太太的格局。
知黑守白,报效家国,这才是她的意思。
同学们都乐了。
欢声笑语间,严肃的气氛被冲淡,离愁的哀伤更浓了。
老太太从来言简意赅,典礼结束的很快。
一堆人上台找老师合影。
有人笑着笑着就哭了,有人哭着哭着就笑了,气氛到了,眼泪是最不值钱的。
“老姜,你不上去跟老太太合张影么?”台下陈砚观看着要走的姜博道。
“不了,我老婆还等着我去接她呢。”
是的,姜博这牲口跟阮筱在毕业前两个月领证了。
说起来,这牲口求婚的过程其实是个误会。
那天他急需一千块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