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的小院,吴烦没有立即去休息,刚刚又添了一壶酒,酒兴正浓的时候,索性就在小院里练功发汗。
而吴烦抱齐颖回去的事情,还没到晚上呢,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猎人庄。
猎人庄的老庄主齐照,心里是又气又喜,气吴烦这小子欺负他女儿都欺负到家里来了,喜的是自己那个无法无天的闺女,这次貌似是动真格的了。
自己女儿什么酒量,他这个当老子的最清楚不过,能被喝到抱回了家,对方还一点事都没有,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女儿在给机会。
吴烦区区一个才17岁的小孩子,再能喝又能有多少酒量呢,所以齐照想当然的认为是齐颖在放水。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间的齐颖,早早的躲到了床上,自己老子来了都没见,让丫鬟给赶走了。
但她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又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被吴烦抱回来的画面。
最轻松的就是吴烦了,他完全就是随遇而安的心态,既不强求拿下齐家的大小姐,人家真要看上他了,他也不会拒绝。
这种人,放到现代社会,就是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顶多吴烦会负上责任,不算渣的太彻底。
所以,他完全没有心理压力,该吃吃,该喝喝,就算不能在一起,当个朋友处也绝对没有问题。
之后的一连好几天,吴烦都没见到齐颖的影子,他也没主动找过。
庄里的人,几乎已经把吴烦当姑爷看了,来到猎人庄的那么多猎人,只能待在院子里,等待比赛开场。
只有吴烦,公然用着猎人庄的私家马场,和猎人庄的老猎人们探讨机关的制作,和年轻猎人们比试弓箭和投矛。
让猎人庄的一众猎人们惊讶的是,吴烦虽然年轻,却样样都很懂。
陷阱机关制作的很老道,射术更是碾压他的同龄人,也就投矛和捕网这类工具的使用上欠缺一点。
就连原本看起来有问题的骑术,在宝马三系脱掉了束缚后,也开始渐渐展露头角,一些高难度的动作,更是一学就会。
猎人庄的大小猎人们,教的很认真,吴烦学的更认真。
在有人教导的情况下,他的各项经验都比自学时快了许多倍,原本还有些生疏的打猎技巧,陷阱制作,提升的飞快。
即使是年轻猎人们,也能教导他骑术,教导他投网。
抓捕猎物,有的时候是不能使用杀伤性武器的,尤其是珍稀的品种,世间可能都没有几个,更不可以一箭射死了。
而且,你箭术再好,哪怕能一箭射死猎物,也不可避免的对猎物毛皮造成破坏。
所以,猎人庄的年轻猎人们,一贯喜欢用比较无损的方法。
这些人个个都是马背上长大的,一身骑术说是出神入化都不过分,哪怕吴烦骑术都刷到20多级了,也做不到像他们那样灵活自如。
不过他的骑术,也是肉眼可见的在飞涨,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藏身马腹,甚至还能站在高速奔跑的宝马三系上。
就是站是能站了,开弓射箭还有些问题,可这也足够让一众年轻猎人们惊艳了。
要知道,他们能站在马上开弓,除了那一身高超的骑术之外,从小和马儿培养的默契也是重要因素。
可吴烦一个清河郡人,和草原马哪来的默契呢。
因此,众人只能归纳为吴烦天赋太好了,学什么都快。
事实上,吴烦天赋当然是足够好的,毕竟悟性都快100点满值的人。
但他学的这么快,还是基础打的好,再加上艺高人胆大,一身强硬的硬功,摔个十七八次,再被马儿踩上几脚,起来也就是拍拍灰的事。
这要搁别人身上,早就全身骨折,残废不能用了,所以不到有十足把握,他们自然不敢轻易尝试。
一天,吴烦照常进入马场训练,一个老猎人领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走了过来。
“小吴啊,你这几天不是在马场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吗,我给你送一个过来怎么样?”
吴烦连忙道:“孙爷爷您笑话我呢,我这本事都还没学到家呢,怎么就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啊。”
老猎人叫孙伯栋,原本是猎人庄的资深猎手,后来年纪大了,就退了下来,负责管理这片私人马场。
“哈哈,都一样,我们马场里的那帮小伙子,现在看到你就怕,一见你来了,就躲得远远的了。
正巧我一个老伙计,刚刚从狩猎队退了下来,听说了你的事迹,那是一百个不服气啊。
我跟他说,我们上了年纪了,不服老不行,结果这人还把我给教育了一通,所以我把他领你这来了,你替我好好教教他。”
被孙伯栋领来的老头,一脸的不爽,斜着眼睛撇了吴烦一眼,哼唧道:
“你就是那个吴烦,听说你一来,就把我们马场的小伙子全给比下去了?
长得也不咋滴嘛?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帅多了。”
虽然孙伯栋极力的找了许多借口,但谁也不知道,他吴烦是亲眼见过这老头,也打过几次交道的人。
因此,这老头一出场,吴烦就认出来了。
“没有,您听孙爷爷在这夸张呢,老伯您现在也是比我帅的。
马场的那些老大哥们,技术都比我好很多,他们就是看我年纪小,让着我而已。
对了,老伯您如何称呼?”
“我也姓孙,你就叫我孙老伯好了。
我这人,一向不相信别人嘴巴说的,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你这小子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偏偏要说不如我这一个糟老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实诚的小伙子。
这样吧,咱们来比一比,听说你最拿手的是弓箭,咱们就先比射箭怎么样?”
好家伙,这是非要锤自己了啊,吴烦当然不能拒绝,点头道:
“孙老伯既然愿意指教,我当然愿意奉陪。”
“呵呵,我先提前说好,我年纪虽然大你不少,但老当益壮,不需要你来放水。
同样的,我也不会留手,到时候可别被我给打哭了。”
吴烦怀揣双手,嘿嘿笑道:“不会不会,玩玩的嘛,不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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