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清松又探讨了一下飞剑的方法。他对飞剑,只一个说法,无非不到一定情况下千万别使飞剑。我却有另当别论之说。我说:“仰仗外物,或等于无!”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使他陷入了深思!他一时想不懂,只能说:“你既可以不倚恃外物而自强,又何必飞剑?”
从这句话而言,他也算个哲学家了!不恃外物而自强,天下自然无敌!如何能?我只想到老子《道德经》里讲的怀赤子之心可以!诸位看官,你信不信《道德经》嘛?
但我还真有点信!结合此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状况,还真不好说得!在现实世界里,我是知道近代革命史的。就拿伟人诗词里显露的情怀而言,一个沁园春,也写出了个柳暗花明的状况嘛!在《沁园春.长沙》中,是“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在“沁园春.雪”中却成了“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就是种转换!
我也不晓得为啥有这种感觉,反正觉得我迟早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我想简单地脱离此界,怕不容易!
于是,我又想到了清松让我组建剑阵团队的事!其实,小股武装力量,还真不管回事!对道士这些修炼之人而言,打不赢就跑的道理算是很明摆着的事!所以,还真不好把他们真正武装起来!
但我以史为鉴。我想到了三湾改编的事!说不得我把那搬到这世界来,也有可能创建起一支铁军的!
但这核心所在,我总不至于全部照搬嘛?结合到我本来就有点想在此界倡导道学,这也与他们很贴近啊!所以,我认为可以类似地搞!那就是深入到人群中去,让大家都懂道学。那么,人人为公,也就自然拧成一股绳,又无所谓作出牺牲了!
我也不晓得我算不算阴险了点!但目前只能如此应对!不然呢,以我所见邪教冰山一小角的情况而言,等人家追亡逐北之际,正道还真有可能作鸟兽散!
当然,这本质上讲,于我本无干的。但奈何我附身于小石身上嘛!从我的脾气而言,也的确不服这回事!对现实世界的情况,我就不服得很!只是无奈而逃避着去打电子游戏去了嘛!现在想起这,我除了痛恨别的就只能痛恨自己了!但在此界,我既如此优秀,为何不为之?我不抱索取于此界之心,不正符老子所言“无所为而无所不为乎?”
进而我又想到,不光我们这把把修炼者要懂道学,天下民众都要懂才行!这才叫真正的得民心!我就不信,邪教以一个《阴符经》,就真能得民心?他们想一统天下,迟早也得过这关!虽然《阴符经》被吹得如此不得了,但似乎也没盖过《道德经》嘛!邪不胜正,我还是相信的!(后来我晓得《阴符经》其实不邪,只是稍偏一点为邪教所利用而已!算了,这是后话!)
于是,我还更重视对《道德经》的宣讲起来!首先目前是要把清风他们三个培养起来,让他们深入到各基层去宣讲。我有时间再去说说。再把大家放出去传播。我就不信,此界既有向道之基础,这都还干不起!
至于如何收场,我也没想收场!反正这绝对可以给邪教一统天下造成很大阻力的嘛!只要如此,我或许还能搞出点道理来看能否借助一些东西回归现实世界!不这么办,鬼晓得能否回去哟!
我这想法其实还是挺简单的哈!就力所能及地宣传道学思想而已!
对此,我也有些细小的打算。毕竟清风算从头到现在都听全了的,让他代为传道也不错。清松嘛,再与清风抬杠,也不是乱扯之人。胡玲珑还不简单,叫她帮我做这回事,估计是愿干的!(又有点扯了!我这算用美男计么?)
我既如此想定,便更欲加紧时间把《道德经》给他们讲清楚了!
于是,吃过晚饭,我便主动找齐他们,说有重要话说!
一切不过辅垫下读懂《道德经》的重要性而已,接下来便又是狂讲《道德经》了!
清风是很欣喜地期待着。清松从前面所听的加上我所说的事关重大的意义出发而言,也是很认真地对待。胡玲珑就更别说了,满眼星星地看着我,弄得我都不敢看她一眼了!
算了,我还是正儿八经地把《道德经》讲下去。估计看官们冲着这来也想听,就一口气爆更了。这可是我花了十数年研究的结果!不卖钱!
“《道德经》第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此章老子是从巫的角度来说以道治国的好处。
史官之职应该源自巫师。因为古时史官地位还是挺高的,统治者每遇大事必参谋于史官,连准备与别国打仗,一听史官说慧星(民间说的帚把星)划过不吉利,就仗都不打了。可见,史官还往往为统治者提供巫卜方面的服务。汉武帝废了司马迁后,这方面就改而去问贾谊。唐李商隐诗《贾生》中就写到“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老子作为史官,肯定对这方面是熟悉的。但是,就老子着《道德经》可看出,他对治国的思考已经归于理性而不再迷信了。至少他把偶然难测的鬼神(实际上即是指偶发的天灾祸患)也归之于“道”所决定的了。因此,这一章也可以认为是他就这方面的阐述吧!
“治大国,若烹小鲜。”这是老子最出名的名言。意指以“我无事”的态度,不扰民,任其自然发展,大国也很容易治理好的。“小鲜”即小鱼。煎炸小鱼,不可乱翻动它们,否则会被翻得稀巴烂。这是以比喻的方式在强调要以道治国。
“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这是说如果以道来治理天下,就连那些暗中左右着我们的“鬼”也不会灵光了。此处的“神”不是神灵,而是灵验的意思。古人迷信,认为冥冥之中有“鬼”在作祟,降下灾难,破坏人们的好事。所以中国有很源远流长的鬼文化。当然,这源于古巫术。老子此句说的并不是指“道”能压“邪”,而是表明了“邪”(即“鬼”,指那些偶然灾害)也是因道而生,归之于道的。从现代哲学的角度说就是偶然反映必然,必然决定偶然。总之,老子是想说,以道治天下,是可以避免灾祸发生或对人们造成重大伤害的。即使遭遇自然灾难,在德政之下,及时赈救,也可以尽量减轻灾害损失,帮助人民顺利渡过难关。
“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是说鬼不灵验了,它的神力就没法发挥出来,就不可能伤害到人们。此句中第一个“神”承前一句仍是“灵验”的意思,第二个“神”则指的是鬼的神秘能力。
当然,由于古代农业技术落后,农田水利基础设施极其欠缺,所以天干水涝这样的自然灾害是频频发生的。对于这些自然灾害,在科学知识欠缺的情况下,人们将它们认为是鬼神作怪太正常不过了。老子所说“以道莅国,其鬼不伤人”固然有很大唯心地安慰大家的成份。但若从施行德政出发去看,积极救助与组织救灾,是可以尽量减少损失,使之能在大家承受范围内的。这样去看,老子又没有乱哄人。只是老子在此处好像还没有想透这些,故并未说明。
“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即是:非但鬼的神秘能力不伤害人们,圣明的统治者也不会伤害人民。
“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就是说鬼(灾祸)和统治者两样都不伤害人民,那么,人民就享受到了德的恩泽了!“德交归焉”即“把德的恩泽交付给人民了。”
从这一句可以看出,老子是意识到了自然灾难与统治者的剥削和祸害是对人民侵害最主要的两个因素的。所以,老子强调作为统治者一定要“慈”,就是希望他们不要侵害百姓。非但不侵害,还在面临灾难时救助百姓,那样就真正能实现“两不相伤”了。这对于老百姓自然是太好不过了!
第六十一章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此章老子谈外交上“以下取上”的原理。
春秋末期,异姓诸侯小国基本上都消亡了。所存各诸侯国除秦国外都是姬姓姜姓。从原则上说还不存在完全灭国吞并的道理。因为那都是周天子分封给各位亲戚的封地。但大国裹挟小国称霸,小国依附大国图存的局势已成。互相借兵借粮乃至割地等现象频现。所以那段时期各国间外交显得很重要。《诗经》甚至成了必不可少的外交辞令,有“言必称诗”之说。当然,外交策略也就成了必须考虑的问题。老子此章就是按照道家“以柔克刚”的观念来说外交的。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牝。”此处“下流”并非现在语言中的下流无耻之意。而是指“如同江海那般处于水之下游而广纳百川成其大”的意思,是褒义词。此句之意即:大国是天下所依持的中流砥柱。相当于现在所说的“负责任大国”。是天下之母(即“牝”)。肩负着振兴天下的重任。老子这句话把大国的地位抬得很高。他也的确希望大国能负担起振兴天下的责任来。
“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这句则是说泛泛之理。即:这世间雄雌的交配,雌性往往靠静静地不动而胜过雄性。这是因为“静”处于下位。老子以此话丑理端的比喻来说“处下”的好处。当然,也为后面要求大国在邦交中最好保持处于下位的态度打下伏笔。
“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此句中两个“取”意思相近但略有不同。大邦取小邦,是取得小邦的归附;小邦取大邦,是取得大邦的庇护。这句翻译过来就是:大国尊重并谦让小国,就可以取得小国的归附;小国对大国谦下忍让,就能见容于大国受其庇护。
“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就是说:因此,要么是大国放下身段来获取小国的归附,要么是小国谦让大国来取得大国的庇护。
“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是说大国不要过分地畜养、控制小国。小国也不必当舔狗,过分地顺从巴结大国。而“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则是说当二者都有这种需求的情况下,大国要特别应该谦让小国。这就好比兄弟间要在一个家里过日子了,哥哥就该多让着弟弟些一样。
老子这种外交思想也挺理想化的。那是因为他把各国看成弟兄关系一样去了。说实在话,外交要从平等的地位出发互相尊重才对头。为了取得小国的依附,大国适当照拂一下小国是该的。这样能取得小国的好感,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以达到伸张正义。确实是大国应该采取的策略。而小国谦让大国,往往是迫不得已。但小国也不能有失尊严地一味退让。必须威武不屈、利诱不贪,独立自主地在国际事务中坚持不失公允的原则,尽可能发挥自己该有的作用。也许这样还能间接地保障自己的权益。历来弱国无外交。游走于列强之间,终究不是回事!所以,老子那套外交思想,其实并不可取。
“处下而上”,对老百姓可以。毕竟老百姓从根本上说是把统治者当成其中一员,并潜在地把他当成领路人的。二者是一直都有共同利益可言的!就算在春秋时期,统治者及其贵族集团也肩负了保证国家安全、社会稳定的义务和责任的。当时军队基本上是由贵族出。而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不怎么好绑在一起?经常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一时的利益。”!所以,想靠“处其下”来获得各国的拥戴或庇护,是不大现实的。
第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珙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此章老子借“道”的包容性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之理,授天子御下之法。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宝。”就是说“道”是万事万物内在葆有并推动其发展变化的玄奥所在,它既是善人珍惜的宝贝,也是不善之人潜在地保留着的。简而言之,万物皆有道。善人珍惜道,不善之人不珍惜道而已,并非他骨子里不存在“道”。如果我们把“依道行事”浅表地当作“良知”看待,老子这句话就有点儿像在劝人为善了。但老子并非劝人行善,他的善与不善完全是以“是否依道行事”这一客观标准作为准绳来判别的。在他看来,不善之人做错事,并不关“心地是否善良”的事,而是因为不善之人没有很好地去认知“道”,所以他们往往不在乎“道”而肆意妄为,很多时候就不能依道行事,就要犯错。犯错就不善。
“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要理解好这两句话的意思,就要看出这两句话连贯之处在于“美行”。“美言可以市尊”是“美行可以加人”的铺垫而已。这也许也是先秦古人的一种行文习惯吧。就好比骈文一样,非要先花绯绯地对仗铺垫下来再切入主题。这两句话相当于是:(有道的人)为别人说好话可以得到别人对你的尊敬,对别人行良好的行为可以使别人得到增益(“加”,就是“增益”之意。与“帝力于我何加焉”的“加”同意。)。既然如此,别人所犯之错(即“人之不善”),又怎么可以不包容(即“弃之”)呢?换成简单说法就是:“人犯错难免,不可因此就一棍子打死。”。
“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珙壁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这是说天子登基时,设置三公来辅佐他,授予他美玉做的玉玺与四匹马拉的车驾,还不如坐下来对他说这个道理。此处的“此道”即上面所言的“人无完人,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之类的道理。这样,一方面警醒天子自己若犯了错误要知错能改,另一方面也等于劝天子要宽宏待人。
“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就是“古时候为何如此看重这个道理?不是说:希望犯错的人能够汲取教训而有所收获,改过自新,以后能将功折罪么?因此这道理也受到了天下人的重视。”。此处“有罪以免”显然不是以此为借口逃避所犯的错而造成的罪责,而是因为给了他反省机会而让其知错能改,然后在以后的工作中不再犯错而建立新功,可以将功折罪。
宽宏御下,也算老子三宝之一“慈”的一种表现吧!
第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此章老子劝诫统治者做事要循序渐进,从细小处容易处着手去做好事情。要甘于淡泊,不可躁进。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即:抱无为之心来做事(不急功近利);做不扰民的那些该做的事;要甘于淡泊,乐在其中。此三者之间的关系是:因“无为”故“无事”;也因“无为”自然淡泊宁静,故“无味”。又因“无事”故不需费心费力去谋作为;也因“无味”故无生事之心,故少事。绕半天,落到实处即是:抱着“无为”之志,就能甘于“无味”,则可恒持无为之心;则可习以为常“事无事”。故能坚持不懈地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去。
“大小多少,抱怨以德。”就是不要计较太多,尽量要以自己的德行去对待别人的埋怨。“抱怨以德”在此处的意思并非“以德报怨”,而是不去管别人的埋怨而坚持自己的德行。在统治者身边,难免有急功近利之人,那些人可能会因为不能尽快地看到成果而埋怨统治者没有雷利风行地施政(也就是前面第五十八章所说的“其政闷闷”的状况)。对于这种情况,圣明的统治者要稳得起,坚持自己的德行,慢慢来实现最后目标。
“图难于易,为大于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这句意思就很明显了,就是要从容易完成的细节做起,夯实基础,循序渐进,才能最终做成难事大事!
“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这是说圣人们从来不会去图谋做大事,但他们就那么踏踏实实从细小做起,却自然而然地就实现了伟大的功绩。此处老子借圣人的行为告诫统治者不可好高骛远,要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地实现自己的远大政治抱负。
“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这是告诫统治者不要骄横口嗨,把什么都看得容易实现了,从而贸然提出过高的政治目标,否则容易失信于人。“轻诺”即轻许诺言。“寡信”,就是信用寡薄,不怎么敷信用。这就好比现在一些国家竞选总统时候选人许下了一大堆诱人的诺言,结果没实现多少。
“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因此,圣人们对待事情总是把难度考虑得很充分,所以最终能顺利克服困难。
总的看来,老子倡导的是踏踏实实、循序渐进地做好事,反对冒进。
第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此章老子承接上一章继续讲坚持从细小做起并慎始慎终,不妄为固执,大事自然可成。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这句即:安定的局面容易维持,没有显露出失败征兆的事容易图谋;脆弱的东西容易解散,细微的东西容易消散。“泮”,即“散、解”之意。老子在此也提醒统治者,不要忽略小事,要防范于末然。执政之道,须紧记“民无小事”!有些事虽然于大局很不起眼,但对于老百姓个人而言,可能就是天大的事情。执政者知之,不能不理不睬。民众舆情,首先起于从个人遭遇角度出发去考虑事情,而后渲染传播。闹大了就有损执政者形象。若民间舆论点儿都没有,那就仅两种可能了。一种就是真的仅能同情而已,别无办法。另一种则是相当于对执政者冷眼相望了。毕竟防民如防川般干的人又不是没有。当然,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若这类事积多了,就于大局埋下巨大祸根了。
“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是说:在事情还没有样样的情况下就开始着手去做起,在社会还没有出现乱象时就去着手治理。(此句强调做事要从最基础的地方做起)。合着双臂才能抱着的大树,也是从毫端之处生长累积而长成的;九层高台,是从最底下的土垒筑起来的;行千里那么远,还是靠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补充意译下就是:不从基础做起,肆意想当然地妄为,就如同搭建空中楼阁一般,注定要失败的。不顾实情而固执地强行施为,就如同紧握一把沙子一样,越握得紧沙子流失得越凶。圣人从不强求作为,所以没有失败;从不执着硬来,所以不会招致损失。
“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说民间人些做事,经常会接近要成功之季而失败了,就是因为不能慎始慎终,临近成功而疏忽大意,造成功亏于溃了。若能慎始慎终,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就是说:圣人追求的是人所不追求的,并不会去稀罕那些难以得到的珍稀货物;圣人学习的也不是常所学的那些谋求利益的本事,而是如何补救众人经常所犯的错(即“复众人之过”,考虑得比一般人周详、深刻。)。他们就是这样来辅佐万物自然而然地成就,但并不敢去妄意扭曲自然地施以作为。
可见,老子始终强调的是要循道(遵循自然)而踏实谨慎地循序渐进来做好事情。
第六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准则、法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此章老子用“以智治国”,反衬“以道治国”,再次强调要“以道治国”,方可“大顺”。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后世对老子这句话的理解一直颇有分歧。
有些人认为老子主张愚民政策,不让老百姓学习,不开启民智。有的人则说老子如此而论是鉴于春秋时社会现实,民风不古,社会上伪诈辈出,因此想拨乱反正,故而提出愚民。有的则说老子希望“愿人与我同愚”。有的则说社会风气是由统治者主导的,老子希望劝说统治者“导民以愚”,从而不自觉地改变政治风气,最终实现社会风气的好转。
反正说法挺多,但都曲解了老子所说之“明”与“愚”。
首先,“明”指“明白”,可引伸到“明智”。老子所说的“明”,是“明白”的意思。老子在前面就说过好的施政是要“使民不知”的。与此处所言“非以明民”意思差不多,就是说施政时不是要告诉百姓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是要达到让百姓浑然不觉,认为本就该如此。
然后再看老子所说的“愚”。此“愚”并非愚蠢之意,而是朴实的“我自然”的状貌。即“不耍智巧心机、憨厚朴实”之意。故此句应译为:古时善于以道治国的人,不是要老百姓知道为什么要按政令去做,而是使他们浑然不觉地自觉遵从政令,返归于朴实的状态。
通观整部《道德经》,老子一直都是把人民当作社会的根基与本体看待的嘛,一直奉行的都是“人民至上”的原则,怎么可能突然弄出个“愚民政策”来呢?
“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这两句老子就直入主题了。他彻底地否定了“以智治国”,把这种统治者直接定为“国之贼”!
从这出发,我们就好理解“民之难治,以其智多”了。因为统治者“以智治国”,处处算计百姓,巧取豪夺,与民争利,故而民间就有了效仿与对策。百姓“多智”,很大程度上是被逼出来的,毕竟“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嘛。
若说民间有少数奸民存在,靠耍奸滑,坑蒙拐骗谋利,也是难免。但在古时这些人都不怎么受百姓待见的,为数不多,远远达不到社会主流,应该不是老子要讨论的对象。除非有些人有靠山,狐假虎威,与上面的沆瀣一气,形成了极其不良的社会影响,导致社会风气败坏。否则,他们真入不了老子的法眼。真正入老子法眼的,大家自然就明白了,就是那些“国之贼”!
所以,一切都是“以智治国”搞出来的!而从“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看,老子还是挺简单的。只要不欺诈百姓,老子就觉得是天下之福了。
“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先解释下,文中“稽式”即“准则、法式”之意。“反”通“返”,“回归”之意。此几句就是说:晓得“以智治国”与“不以智治国”的差别,就晓得了治国的准则(即潜在之意“不可欺民”)。时常遵守治国准则,就是有德了。将德行做到深远,就能带领天下返归自然,这样就能一直顺畅发展下去、长治久安了。
很显然,“不以智治国”还并非老子心目中的“以道治国”,但与之接近了。老子心目中的“以道治国”,应该就是那种“大顺”的状况。
老子所言“以智治国”者实在太多,并不只是指那些权谋之士耍花招为国君敛财之辈,而泛指第六十章所言那种“伤人”的统治者。当然,如管仲那种治国能手该怎么看呢?一方面他治国的智巧的确高明。另一方面,他的所有策略无非不过为国君生财敛财而已。齐虽称霸,但齐国人民并没有受到多大的益处,齐国也不可能因之长盛不衰下去。或许正因其用心不纯,连孔子也鄙视他“不器”吧?就是说,即使是经济政策,也首先应当考虑是否有利于人民的发展!
第六十六章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此章老子讲谦让不争。
这章挺简单的。多少意译下即是:江海是百川百谷之王,是因为它处于百川之下。所以圣人想得到民众的尊重,必定会言辞谦恭而甘称下位;圣人想列于人民之前,必定会自甘居于民众之后。所以圣人处于民众之上而民众不会觉得负担沉重,处于民众之前人民也不觉得受到了伤害。所以天下之人总乐于推举他作为领袖。圣人就是用他的不与民相争的策略,来达到天下都不能与他相争的。
“不争”是道家提出的重要策略之一。表面上略显怯懦,实则是韬光养晦之策。老子把这点直接整合成对内对外的一致了。对内,统治者不与民争利,必然就能取得民众的拥戴。也正因不争民利,人民就能发展得好,国家实力就能潜滋暗长地蓬勃提升,就可以更快地达到民富而国强。对外不逞强争斗,可麻痹敌人,使之放松警惕,为自己获得相对宽松点的时间与空间用于发展自我。最终必然还是凭实力说话的嘛!
对于《道德经》此章,有位叫张松如的评说:“这是向统治者献言,颇有点像班固所说的“君人南面之术”。“圣人”要想统治人民,就得用言辞对人民表示谦下;要想领导人民,就得把自身放置在人民后面。最后,要做到“处上而民不重,处下而民不害”。难道这不正是当时处于水深火热的广大农业小生产者的迫切愿望吗?事实上,封建统治者当中谁个能做到这一点呢?以不争争,以无为为,这是合乎辨证法的,这也是农业小生产者的经济特点及其阶级利益决定的一种社会思想。当然,他们只能把这种思想作为建议进献给他们所理想中的体“道”的“圣人”。为什么一定会是这样呢?因为,他们不能代表自己,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他们的代表一定要同时是他们的主宰,是高高站在他们上面的权威,是不受限制的政府权力,这种权力保护他们不受其他阶级侵犯,并从上面赐给他们水和阳光。”
可以看出,张松如先生看得比较深刻,老子为统治者献策都是站在劳动者的立场上,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呐喊。抛开春秋时农民迫切需要国家权力保护的特定历史环境不说,自有国家以来,古今中外,何时何地人民不需要国家来保护嘛?国家权力本就是社会公权,只是不同时期受不同阶级代表人物所掌握而已。民重君轻,以民为本,任何时候都是政权得以长久必须遵守的不二法则!谁不遵守谁就可能把自个给玩完儿!
第六十七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取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死,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此章老子把抽象化的“道”具体到“慈、俭、不敢为天下先”这“三宝”上来,明确地指出了该如何去以道治国。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这是说:天下人都说我,道那么大,好像它什么也不像呀(这等于诘问“道究竟是啥东西嘛?”)。正因为道包容万物,所以它什么也不像。如果它像什么样东西,就显得渺小了。“肖”,即像。“大”是广大。“细”即渺小。
“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即:我有三件法宝,持守就保住了“道”。这三宝就是:一,慈。二,俭。三,不敢为天下先。
“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这是老子对三宝作用的解释。
一,有了怀柔慈爱,就能带领大家面对一切(即“勇”,勇气。)。老子认为,对人民慈爱,必然就可以团结大众。万众一心,就有勇气面对一切困难了。所以,兵家也讲究“爱兵如子,方能士卒用命”嘛。
二,日常持俭,可以使自己贮备更厚实的基础,就可以去做更多的事,完成更大的目标。这点老子在前面第五十九章提过的。
三,不敢为天下先,就能成为大家的首长。这上一章讲过。
“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这是从反面说:如果舍弃对老百姓的慈爱,却去逞强斗勇,必将孤家寡人地去面对一切;若舍弃平时的节俭,没有储备却贸然去做这做那,肯定会入不敷出,造成国库空虚而无以为继,最终失败;若舍去甘居民众之后而强行争权,民众不服也会导致政权土崩瓦解的。所以,这些都是取死之道。
老子犹如看得穿未来一般,所列举这些无不在后来一一显现。
秦统一六国后却不安抚民众,还严刑峻法。北筑长城,南征北越,还大修阿房宫及郦山陵墓,造成真真切切的“天下苦秦日久”,为秦的迅速败亡埋下全方位的祸根。
隋炀帝也不能量入为出,百万大军征高丽,又修大运河,财政空缺太大只能榨取于民,终惹得十八路烟尘反隋而迅速败亡。
项羽霸道上位而不能爱民安民,天下不服。纵使他英武绝世,也只能哀叹自己的败亡“非战之力”罢了。
“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此句老子重申“慈”的重要性。就是说:如果真正做到慈爱人民,那么战则能取胜,防守就可牢不可破。老天要拯救他,就会用“慈”来保护他。
爱民,是老子政治理论的根本出发点。民生为大,民本自然得以实现的前提就是统治者必须真正地爱民。故中国总结出了个“得民心者得天下”之说。
安史之乱,叛军以优势兵力围困扬州三年,攻城不断。扬州城内最后以妇孺老弱为食,也能屹立不倒。何以?叛军根本不会顾及民众,不得人心。
第六十八、六十九章
第六十八章: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也。
第六十九章: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仍无敌。(综合巜帛书》及王弼注本而定)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老子在前面第三十章、三十一章讲了对战争的看法:战争是不祥之事,是不得已而为之之事,不可穷兵黩武。这两章老子则讲面对具体的战争,作为统治者必须知人善任,沉着冷静,不轻敌躁进。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说的是:善于带兵的将帅,不逞其勇武;善于打仗的人,不轻易被激怒;善于胜敌的人,不与敌人正面冲突;善于用人的国君,会礼贤下士。前面所讲的是选将帅的标准,最后所说的是君主对待将帅的态度。即选择帅才,应考虑这人不是逞匹夫之勇之辈,忍得住性子不易被激怒,善于根据战场势态机智灵活地与敌人周旋。而要任用这样的帅才,作为国君,就应该礼贤下士地尊重他。
萧何月下追回韩信,并极力向刘邦举荐。刘邦亲自接见了韩信,并问了韩信一些关于军事方面的问题,韩信的回答当然使刘邦眼睛大亮。于是刘邦斋戒三日并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仪式拜韩信为大将军。作为刘邦个人,也是独立带一支军队长年征战的人,其军事能力还是不错的,但他拜韩信为将时,于他一生中是很少有的虔诚!打下江山后刘邦还戏谑地问过韩信,自己与他相比各适合带多少兵?韩信说刘邦带十万足矣,自己则“多多益善”。刘邦反问韩信“你能带那么多兵,干嘛受制于我?”韩信回答刘邦“你是善将将”。这把刘邦梗得那个叫欢!
“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也。”是说:礼贤下士,就是具备“不争”的德行,就是运用别人的能力。这是符合天道的,自古皆是如此。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说:古时善于用兵的人说:“我不敢轻易主攻,而希望相机行动;我不敢贸然进攻一寸,而宁愿退缩一尺以避锋芒。”
这是老子引用古人军事方面的名言来说明以静制动的战略决策。当然,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军事思想。此中意义绝不仅是张松如所以为老子军事主张就“以守为主,以守取胜”的保守主义,而包含着极其深刻的道理。
首先,不主动挑起战事。这于“师出有名”上而言,就更能获得人民的支持,也有利于激励军队士气。
次之,不轻率地贸然进攻,也是属于对战事负责的态度。虽然有先下手为强之说,但逞一时锐气,难免会骄兵必败。
再者,退而守之,避敌锋芒。一方面可以“老敌之师”(就如曹刿论战那般)。另一方面可以使自己准备更充分,伺机予以敌人致命的反击。当然,还有利用己方熟悉的地利与敌周旋,拉长敌人补给线,便于开展游击战、运动战这些便宜。
不可一世的拿破仑就是被俄国军队以边打边辙拖垮的;抗日战争国共双方都认同了后辙集结力量、以空间换时间的战略方针的嘛。
当然,在春秋及以前作战一般在平地上,且是双方列阵对战,倒不大存在后面所举状况。古人所考虑的道理,应该属于前面两三种。经典的就是晋楚之城濮之战。晋退辟三舍,楚却贸进。结果楚军被晋军赶下长江洗澡了。
“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仍无敌。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这首先是夸张地形容轻敌贸然进攻者:行进没有队行,做起声势吓人,挽起袖子却没有高扬的手臂,做着打仗的架势手里却不持兵刃,眼睛里还没有敌人。然后叹息:打仗最大的祸患就是轻敌。轻敌完全就是抛弃了作战经验啊!
“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所以,双方兵力相当对抗,感到屈辱愤慨的一方就会取胜。“哀兵必胜”是兵家名言。“哀兵”挟群起的愤怒,自然就把士气提到了顶点,作战时必人人尽力乃至爆发出超乎平常的力量,奋勇无畏,所以容易取胜。老子说此,意在强调战争的正义性。
第七十、七十一章
第七十章: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第七十一章: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
这两章都是老子喟叹“道之不行”的。第七十章是说很少有人知晓他那“以道治国”的理论,更没人取法付诸实践。第七十一章则说天下统治者缺乏圣人的求知精神,自满而不取法“以道治国”。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这两句是说:我的言论很好理解,也很容易施行。但天下人君没一个知道,没一个施行。老子在此感叹道之不行,觉得这么好的治国方略,很好理解也很容易施行,可干嘛就没人采纳呢?他很纳闷,但就是没找对原因。为啥统治者总热衷于他所厌恶的“以智治国”而不愿“以道治国”呢?关键点在于“以智治国”能迅速实现统治者的利益,而“以道治国”对统治者要求太高,且需要统治者先全心全意地竭力付出。这好比种庄稼,是一手一脚地先开垦田地再努力耕耘最后有所收获舒服呢?还是只管等别人地里的庄稼成熟了就去东割一点、西割一点,结果收获满满来得安逸?
“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老子这是在抱怨那些不采纳“以道治国”的统治者“无知”。他说他的理论是有主旨有根据的,他所提的行事主张也是很具备纲领性的,不被采纳,只能说明那些统治者目光短浅,“无知”罢了。正因为统治者的“无知”,才使得他不为人知。
“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说:很少人知道我的理论啊,能取法(“则”即“法则”之意)我这理论的人就尤其珍贵了。
“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这句话是老子用圣人的形象来自喻。圣人常穿着粗布衣服(褐,葛藤或麻纤维做的粗布短袄,是最廉价的衣物),而怀揣着玉石。老子以此来比喻自己怀才不遇。虽然老子没能做出他所认同的圣人那样的治国业绩,但他的光辉思想还是一直照耀着古今,为后世诸多贤人所推崇,被尊之为最伟大的思想家。西汉初文景之治、唐初贞观之治还是采取了许多他所提的策略,一定程度上实施了“以道治国”的。从而也缔造了中华最辉煌的大汉与盛唐盛世。
“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矣。”这是说人若知道自己还有所不知,这是很高明的;自己不知道却自以为知道,这就很糟糕了。“尚”,敞亮明白之意。“病”,困顿、窘迫。这儿以此来表示状况糟糕。老子此句意在说那些不愿听取他“以道治国”言论的统治者,就是“不知知”那种自满而不可救药之人。
“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就是说圣人不会陷于那种糟糕境地,就是因为他们忌怕“不知而自以为知道”那种情况。所以,只有虚心地害怕自己自满无知,才能不会陷入困境。
从老子最后以圣人们虚怀若谷的做法来警醒那自满而不汲纳真知灼见的统治者来看,老子虽然失望道之不行,但仍寄希望于有人能够觉悟。”
我也不知是否我的神魂真的挺强大了,反正一口气讲了这么多,也没觉得累。我也观察了他们三个的神情的,也算都听得进去。其实不过老子的原文难懂点,但经我解释了,也好懂得很噻!所以,估计他们都没有管老子的原文了,只听着我的解释与分析罢了!
我见他们都挺得住,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准备一夜讲过去!如有佳话可称道,我们四人秉烛通霄讲读《道德经》,绝对堪称万界历史之最佳话!
算了,还是分一章再接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