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涂令扬言团灭我们狼青斗犬派,我听进心里,没作多想。
与这回罗娃儿相告不同,要知道,‘麻辣后系群’解体之前,罗娃儿可是实实在在的群里成员。
说明,涂令曾经在‘麻辣后系群’放过狠话,可能不止一次。
目的简单,涂令要灭了我们。
只是,从罗娃儿留守‘麻辣后系群’看来,他以前是群里的边缘成员,涂令所说要团灭我们狼青斗犬派的两种方法,他只晓得‘题目’,无法得知‘内文’。
我想了想,极可能是涂令故意对边缘成员隐瞒,只说个大概,而像覃洋那种头牌跟屁虫,显现就能晓得‘内文’了。
所以,我慌神起来,在所难免。
就等于敌对人物扬言整死你,最初不为所动,然而敌对成员通风报信,你又得知对方阵营真在计划整死你的方法。
试问,能不慌吗?
并且,当晚夜训过程,我承认没在状态,恍恍惚惚的,告花儿察觉之后,关心几句,被我几句敷衍过去。
随后三天,我的心绪才顺了一些,时间流过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关于涂令要整死我们狼青斗犬派的两种方法,到底何解,我已经无心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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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花儿的话也有道理,我心怀慢慢舒畅,除了每天的两次训练,和在公司里规矩值勤工作,疲累依然,时间就这么又过了两天。
休假日,对于我和告花儿来说,早已不是歇气休息的日子,反而是更加努力进行训练自己斗犬的时候。
休假日头天,清晨第一训,进行顺畅,“少侠”和“火炮”面对踩绳训练已经驾轻就熟,随后日子保持这般状态,先稳定功力即可。
今天比我早起的告花儿更是兴奋,皆因今天是他和未婚妻拍婚纱照的日子,他会穿上帅气的西装,把头发梳成大人的模样,给自己的美好时光留个纪念。
告花儿将拍婚纱照的地方选在距离阳城五十公里外的一个风景区,那里景色宜人,特别是春夏两季,游客满坑满谷,景区停车位都不够用了。
我也理解,毕竟干儿子已经在肚子里,告花儿准备匆忙,不得已将拍婚纱的地方选的这么近,又适逢冬季冷天,这回去一趟风景区,注定全程吃冷风。
幸好这趟是即日来回,摄影队那边预计晚上八点回到阳城,如此一来,今晚夜训可以如常进行,告花儿很是满意。
我劝了一声:“今天你拍完婚纱照,就留在家里陪陪自己未婚妻吧,落下的训练量,下周你想办法追回来。”
“不!我今晚一定要过来搞夜训,把媳妇哄睡了,我一定到!多晚都不怕!”
这是告花儿临走前的豪言,我不禁苦笑,本想再劝说几句,哪想这崽儿蹦蹦跳跳的走了,去拍他人生第一次婚纱照,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婚纱照了。
呵呵——!
告花儿走后,我给“少侠”“火炮”添点小食,作为训练完毕补充体力之用,很快搞定一切,我就开始补觉了。
昏昏沉沉醒来,总是该死的手机来电铃声。
我揉着额头,艰难撑起身子,看时间才晓得自己睡了两小时而已,中午都还没有到呢。
我拿起手机,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是谭超致电而来,兴许是“麻辣”出现啥子问题了,我难免紧张一下。
二十分钟后,我得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更是气愤难忍,在电话里头安抚好谭超,我就立马穿好出门的衣服裤儿,出门前将院门捶了一下,以示泄愤。
事情是这样的……
谭超昨天休假,晚上借机带着“麻辣”出外散步透气,走到下城的滨江公园一带,怎料碰上涂令和覃洋,还有四五个‘比特战团’的跟屁虫马仔。
更是,“答案”也在其中。
涂令那帮人自然认得“麻辣”,虽然对谭超陌生,但双方见到之后,涂令立时言语嘲讽谭超,全程之中,谭超很想躲开,却被围堵。
这已经构成欺凌,我刚刚问过谭超,得知涂令那帮人没有动手动脚,全程耍耍嘴皮子而已,嘲讽谭超暂养的斗犬,是他们玩剩下的……
就龟儿子这句没良心的蠢话,足够让我出拳锤死涂令和覃洋两个死崽儿。
刚刚,谭超在电话那头,语气可怜兮兮的继续说出,涂令他们嘲讽完他之后,就简单发令让“答案”挑衅“麻辣”。
儿子挑衅老子!
简直过分!
我继续从谭超那里得知,涂令也很聪明,清楚斗犬在擂台之外出招动武属于‘私斗’,这是阳城斗狗会严令禁止的事情。
所以涂令简单发令,让“答案”挑衅“麻辣”就好,等于身为儿子的“答案”在行动上羞辱自己的父亲“麻辣”。
我也清楚,涂令面对一届上城冠军“麻辣”,之所以敢于发令“答案”前去挑衅,是因为这龟儿子知道“麻辣”作为斗犬的精神气早已消失不见。
一只冠军级别的斗犬早已颓废不堪,何来昂首挺胸?只能任由别个斗犬近距离挑衅。
并且,是自己的儿子“答案”在挑衅自己。
“跟我说说,“答案”是怎样挑衅“麻辣”的?”
我刚刚连声追问,谭超迟疑许久,像是仍在消化昨晚的遭遇,足足五分钟后,他才开口解释,老子也是够耐心的,拿着手机沉默无语,足足五分钟之久。
谭超刚刚说道:““答案”嘴巴一边张开,尖牙齿露出一半,然后“答案”用鼻子对准“麻辣”的脸巴,不停喷气,然后围住“麻辣”慢慢转圈,还用脑壳撞了几下“麻辣”的肚儿,没有用力撞,“麻辣”全程都没有抬起脑壳,连我都没有看一眼。”
刚刚,谭超说到这里,我用力将软铺捶了三下,太龟儿子气愤了!
涂令那帮人先言语嘲讽谭超,再简单向“答案”发令,让其挑衅“麻辣”。
真是狂得可以啊!这帮龟儿子教唆“答案”目无尊长,羞辱生出自己的父亲“麻辣”,更在“麻辣”颓废不堪的时候。
简直难忍!
再是,我刚刚冷静一阵,慰问谭超:“你真的没有受伤?那帮龟儿子真的没有动手?”
“没有,但他们说的话很…难听。”谭超轻言细语,我能感到他很悲伤。
于是,我怒气重燃,整身战斗姿态,回道:“你没有受伤就好,但等一下有人要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