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让何明亮,何子轩能够镇定下来,将他俩请到屋里,安排乖乖坐在沙发上。
而两个傻儿刚刚走进屋门门槛,我更是发现,他俩对“火线”的恐惧似乎慢慢在减弱,都是因为他俩直步而进,没有对恐惧而给出停顿感。
在告花儿坐在沙发另一边后,他崽儿对我将眉头一挑,明显也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现象,奈何目前有事情尚未弄清,我顾不得喜悦。
我坐到最喜爱的摇椅上,做出‘请’的手势,而何明亮,何子轩细声交谈着什么,距离他俩最近的告花儿讨嫌的凑近一听,转头向我告知:“他俩个在决定由谁来说这事情。”
我心说在两个傻儿之间,一直都是何明亮主导给话,此时却你推我让的,难道事情就真的这样难以启齿吗?
于是我催促一下,右手食指点了点左手腕,说道:“都几点了?今晚我和童爽跟你们磨了一晚上,连夜训的时间都牺牲出来了,还龟儿子的吞吞吐吐吗?”
何明亮,何子轩的尴尬一笑,笑得很是僵硬。
告花儿挺直腰板坐直了,假模假样地深吸一口大气,说道:“来吧!把事情说出来,好好震惊一下我和你们的金掌门。”duqi.org 南瓜小说网
此言夸张,我倒没觉得今晚会再有啥子事情能震惊我,几轮跟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纠缠下来,精神心绪高低起伏,已有些疲倦,自身没有多余的能量发出激动了。
于是,等待两个傻儿道出事情的同时,我瘫在摇椅上,直觉有些睡意了。
然后何明亮,何子轩每人几句几句的将事情说了出来,慢吞吞的费了半小时,也果不其然,我没有被震惊到,告花儿也自打嘴巴,镇定得很。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何明亮,何子轩按照我提供的路线带“火线”出外散步透气。
这终究是一场考验,两个傻儿对“火线”警惕之余,也不得不按捺心里尚余的恐惧步步前行。
一路上,与其说是两个傻儿带着“火线”出外,倒不如说是“火线”一直在前方引路,走几步,又停下来,很规矩的等待后面慢慢而行的两个傻儿。
刚刚听到这里,我心里很是欣慰,看来“火线”早就将以前大伯带它出外散步透气的路线紧记在心了,如果真让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带路的话,也不晓得事情会磨蹭到啥子时候。
而按照两个傻儿所说,在下梯坎下到一半的时候,何明亮手机电量终于消完,在前方引路的“火线”更是一口气跑到了梯坎底下,等待慢吞吞的两个傻儿足足两分钟。
刚刚听到此处,讨嫌的告花儿调侃道:“那条梯坎也不长,别个老人家都比你俩个下得快,下个梯坎下了几分钟?也是羞你俩个的先人喽!”
我将烟盒扔向告花儿,警告那龟儿子别无故插话,给足空间让何明亮,何子轩再好好说下去。
告花儿立马闭嘴了,他龟儿子顺手从我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很自然的抽掉我的一根烟。
我懒得理会,只听何明亮,何子轩继续说来。。。
当时吧。。。两个傻儿下完梯坎,转去行人小道,跟我预料的一样,走出大概二十分钟后就去到江边休闲公园的门口,随即为防我不认账,才拍了一张最开始的‘证据相片’。
事情发生到这里,一切正常,而何子轩的手机拍完相片后刚好没电也属于小事,两个傻儿还趁着有些饿意,甚至在休闲公园对面的小食档有闲心的吃上一碗凉面。
而“火线”呢?就规矩的在小食档旁边看着两个傻儿吃凉面。
这种奇奇怪怪的心态,让我苦笑半天。
两个傻儿甚至用了近一分钟去赞叹那家小食档的凉面如何的好吃,我拧着眉头越听越恼火,才出言阻止下来,提醒他俩继续说正事。。。
两个傻儿都咽了口唾沫,似乎那家小食档的凉面已在二人心里留下极深印象。
接着,事情又是这样的。。。
何明亮,何子轩吃完凉面,就自以为是带着“火线”往回走了,在行人小道刚是走过一半,就说是偶遇到曾经见过的一个人,那人还带着一只模样奇丑无比的斗犬。
按照小胖墩何子轩的解释,他跟何明亮刚刚来阳城之时,到处打听我们狼青斗犬派的事情,而刚刚在行人小道上偶遇的这个人,曾经就在斗狗会场附近遇见过。
这个人当初以很夸张的表达方式向他和何明亮说起“火线”在上擂台前袭击我爷爷的事情。
“他当时就说“火线”发起疯来就像会吃人的野兽。”何明亮加了把嘴,眼神朝屋门外看了看,“火线”就静卧在旁边。
“这个人叫啥子名字?”告花儿问道,却回头看了我一眼。
何明亮想了想,才面容肯定般地点点脑壳。
两个傻儿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是覃洋,当时覃洋在行人小道上带着的斗犬就是“小王爷”。
对此,我和告花儿完全没有震惊。
也立马晓得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为啥子对“火线”的恐惧那般之深了。
都是因为覃洋那龟儿子添油加醋的描述“火线”当初袭击我爷爷一事,把两个傻儿都吓傻了。
而阳城说大还真不大,说小了也有些过分,我心想何明亮,何子轩当时到处打听我们狼青斗犬派的时候,遇见覃洋这龟儿子实属正常,况且覃洋添油加醋说“火线”的坏话更是正常不过了。
覃洋和涂令都是张宽老板一头的了,完全没有为我们狼青斗犬派说好话的理由。
我哼笑一声,让两个傻儿继续说来。。。
当时,覃洋自然认出何明亮,何子轩身旁的斗犬是“火线”,有些惊讶失色,询问下才晓得两个傻儿已经向我们狼青斗犬派靠拢。
覃洋立马嘲讽起狼青斗犬派,何明亮,何子轩犟得很,心意已在狼青斗犬派一方,更加已经容不得别人的半句坏话。
所以,几人在行人小道上出言互怼,反正就是傻儿大战傻儿的那种场面。
但就在此刻,覃洋算漏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小王爷”已如同他一般傲慢无知,在面对老前辈“火线”之时,竟发出挑衅的举动。
听此,我瘫在摇椅上,托着下巴,问道:“两只斗犬不会是在行人小道上干了一场吧?”
当然,我只是试着问一问,只觉得事情还没有我想象的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