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愣了下好笑的摇头道:“您说的对,儿臣也见过十二弟将银子放在自己床头睡的!”
朱元璋好笑的摇头道:“不是咱对他苛责,就是专门要了他的银子,实在是朝廷困难,你也是知道的!”
“他拿着银子做什么呢?”
“有了这些银子就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可以因此活命啊!”
朱标会心一笑道:“十二弟喜欢银子乃是刻入自己骨子里的,可是如今如此轻描淡写就将银子拿了回来!”
“他是知道轻重的!”
朱元璋微微一笑道:“是啊,这就是咱儿子啊!”
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颇有一种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意思!
朱柏此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看着等待的陈南道:“银子的事情不是都交代你了嘛?明日就送来吧!”
“属下遵命!”
“可是殿下,玻璃镜子该从何时开始发售呢?如今京城的贵妇人都是对镜子趋之若鹜啊!”
“不急,等等看吧!”
“可将一些镜子拿出来黑市,炒高些价格吧!”
“属下明白!”
“嗯,本王总是感觉有许多地方不对,我们发现探马军司是不是有些容易了?”
“开头倒是还好!”
“只是后来他们倒是有了几分要自投罗网的味道!”
陈南愣了下看着朱柏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朱柏微微皱眉道:“海别那边有了动静嘛?”
“不曾有动静,只是在得知了秦王妃去世的消息之后便是悲痛欲绝了!”
“已经有很多天都不曾出来了!”
朱柏点头道:“继续监视,要是探马军司还有余孽,那么唯一可以指挥他们的便是这位海别公主了!”
“这位齐王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啊,自己的女儿都是接二连三的送来,而且听说最近还和曹国公府的李景隆走的很近?”
陈南脸色怪异的点头道:“殿下,这位海别公主还是有些异域风情的,想来是李景隆就喜欢这样的!”
朱柏愣了下伸手指着陈南笑着道:“好了,去做事吧,今时不同往日了,有消失要尽早来报!”
“本王最近总是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陈南则是愣了下免色古怪道:“殿下,前几日平凉侯费聚等人都带着自己的丹书铁券在皇宫的门口叩阙呢!”
“赤膊上身,手捧铁拳,围观者不知凡几!”
“但是始终宫内都不曾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朱柏愣了下猛地站起来道:“胡惟庸那边可是有了什么动静?”
“胡惟庸昨日连续入宫几次都是没下文的!”
朱柏愣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伸手轻轻敲击自己面前的桌面!
“陈南,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殿下,漕运那边又有了事情!从应天运往北平的船只出事了!”
“整整百万石的粮食都沉入了河底!”
朱柏猛地站起来道:“为何不尽早来报?”
陈南有些委屈道:“殿下,此事乃是意外之事,锦衣卫也来禀报说没什么疑点!”
“确实是风浪的原因,因此就不曾禀告!”
“去查!”
“本王要知道一切!”
“属下明白”
朱柏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休息了!
一夜无话!
朱柏起身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身边的太监们都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
太监王忠低头道:“殿下,就在刚刚宁王殿下与皇长孙发生了口角!”
“皇长孙的舅舅永昌候蓝玉也在,因此蓝玉出手打了宁王!”
“什么?”
朱柏震惊的站起来道:“蓝玉敢打宁王?”
“宁王乃是皇家血脉,他是吃了豹子胆?”
“殿下,此事乃是老奴恰好碰见的,如今太子侧妃吕氏将此事压下了!”
朱柏愣了下阴沉着脸道:“走,我们去看看1”
“奴婢遵命!”
朱柏一马当先的来到了东宫里面,朱权此时脸上还有红色的手印,蓝玉则是一脸不在乎的喝着茶!
吕氏则是无奈的说着什么!
朱允炆低头则是狠狠的看着朱权!
身边还有许多的太监宫女安慰呢!
诡异的是现场根本就没有人管在地上坐着哭泣的朱权!
朱柏走进来的瞬间所有人都蒙蔽了!
“十二哥,十二哥!”
只有八岁的朱权上来抱着朱柏的大腿就开始哭了起来!
“湘王...你怎么来了?
蓝玉愣了下也不情不愿的起来朝着朱柏拜道:“拜见湘王!”
朱柏则是阴沉着脸低头擦拭了宁王朱权脸上的眼泪道:“别怕,告诉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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