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厅中,只见那月氏王子绕着冒顿周围走了一圈。
随即大喝一声,挥动棍棒,扫向冒顿。
冒顿身手敏捷,迅速挥棒格挡。
二人一来一往,忽急忽慢。
一会儿各自前跃交战,一会儿各自后跃躲避!
来来往往地,只是不见有任何胜负!
原来张良对冒顿说:“今我方三局已胜二局,我匈奴方已胜。
那月氏王子既然要比,那么大哥就陪他玩玩吧。
但切忽打翻他,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待到大哥与那月氏王子相斗时间长了,自有那看不下去的月氏王上来阻止。”
但是围观的众人不知此因,皆看的满头是汗。
尤其是那月氏人,更是看的个个惊魂!人人忧心!
唯独张良呆坐在一旁,照吃照喝!因为他知道,那月氏王子,不可能敌的了他大哥的轩辕剑法的。
不一时,两人已交战五十余合。
这只见交战,不见任何胜负的,让那月氏王看的更加焦急万分!
越来越觉得如此恶斗下去,众使自己的儿子得胜。也必会重伤在身!
便出面叫道:“今日比试到此为止!”
可是那月氏王子已与冒顿战成一团,难分难解!
而冒顿却是一直在假装使劲全力交战。
听得此言,便一边格挡一边高喝道:“王子,国王已喊停!”
“还没见胜负呢!”那月氏王子气喘吁吁地回道。
“难道非得见胜负不可吗?”
“是的!”
月氏国王见儿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便大声急呼道:“停!停!停!今日到此为止。”
直到这时,那月氏王子才后跃一步。
回到了坐位上来。
月氏国三局输了两局,酒宴之间,双方也不再搭话。
吃喝完毕既各散去。
张良与冒顿回去洗完澡后,便一同上街去游荡。
那月氏处在中亚之地,东西方交汇之处。
集市上玲珑满目,东西方之物那是应有尽有。
看着这一切,张良嘀咕着道:“怪不得后来汉武帝要通西域的了!”
“贤弟,你又在嘀咕什么呢?”
“嗷,没有、没有。
大哥,你看这月氏可真繁华啊!东西方之物是应有尽有。”
“那肯定的!要不我匈奴怎么会三番五次地攻打月氏国的呢。”
“大哥,小弟不明白匈奴为何不是攻打中原就是攻打西域的啊!难道就不能安生点吗?”
“贤弟不知,这是国情所致!
我匈奴所处北方荒漠高原之地。物产只有那牛、羊、马等牲畜。
既缺水源,也无城池。
逐草而居,也是破于无奈!
每当寒冬来临,必有大批牛羊等牲畜冻死。
每当此时,如果不南下或者往西掠夺的话。那么匈奴人便会忍饥挨饿了!”
“原来如此,那大单于不成了土匪头子了啊!”
“哈哈、哈哈。贤弟说中了根源了,不过也确实如此。”
……
几日之后,忽听城中号角响起。正不知何故之时。
匈奴使团中的一人急冲冲的跑来叫道:“不好了王子!月氏国王派遣那月氏王子领军来杀王子殿下了。”
“啊!他们为何突然要杀我?”
“大单于他,他……。”
“我父王怎么了,快说!快说!”
那匈奴使团之人哭泣着说道:“大单于他亲自领兵来攻打月氏了,那月氏国探听到此消息,便遣他们的王子领兵来捉拿王子殿下您了。”
“哎!王子殿下,我就说了吗,大单于是想借月氏国之手除掉您。
他也免得落了个杀子的骂名。”匈奴使节对着冒顿说道。
“不知我匈奴大军现在到了何处了?”冒顿对着那个慌慌张张跑来的使团之人问道。
“正在半路上。”
‘乒’的一声,那院门便被月氏王子带人给踢开了。
“冒顿,你父既然遣你为质。却又派大军来攻我月氏国,今本王子特来拿你。”
“哈哈、哈哈,我父早已想除掉我,改立那阏氏的儿子。
今日我‘冒顿’死也不会怪王子殿下的!只是我贤弟与匈奴这帮兄弟们与王子无仇,王子可否放过他们?”
“我父王命我全部捉回,一个也不准放过。”
冒顿转头对着张良说道:“既然如此,贤弟可率众人先走,这里由我抵挡。”
“不,大哥。今日你我一同共进退!”
“你们谁也甭想逃走!给我上。”那月氏王子对身后众人叫道。
两方迅速刀兵相见。
冒顿、张良等人不敢恋战。生怕那月氏兵士越围越多。
两人率领那几个匈奴使团之人夺门而逃。
刚及出门不久,只见那月氏国都城街道上,四面皆是军队。把各处城门、道口围的是水泄不通!
冒顿、张良等人本欲往东门而去。
因为出了东门,一直往东走,便可到达匈奴之地。
怎奈那月氏出动了国都之内所有兵士以及法力高超的剑士。
一翻厮杀后,还是出不了这东门!
便欲背道而驰,往西门而去。
可是结果确是一样!
眼看匈奴使团之人所剩无已。冒顿再次说道:“贤弟,今日我们不可能再一同回去了!
我等再次去闯向东门,到时为兄杀开一条血路。贤弟带剩下的人赶紧逃离!”
“大哥!你若战死在这。让小弟怎得安心啊!”
“贤弟就听大哥一次吧!”
“对了!大哥。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我等既然逃脱不了,不如杀奔王宫而去。
也许这一出奇制胜之法,能够帮助到我们。”
“可是这深宫大院的,我等又不知那月氏国王在哪?”
“不管了,反正杀不出去。我等就出乎意料的杀奔王宫去看看!”
“也罢!”
两人随即率领匈奴使团杀出一条路,直奔王宫而来。
那月氏王子也紧跟着张良等人一路追杀着···
冒顿等人往东,他便率人往东而追。
等到往西之时,又冲开那月氏王子的堵截。往西杀去。
及至此时,月氏王子又追着张良等人杀奔那王宫而来。
一路跟随咬在张良等人身后。
冒顿、张良所率匈奴使团在王宫内四处厮杀,也未找到那月氏王。
眼见月氏人马渐渐逼向王宫,人数越聚越多。
冒顿心生一计,对使团之人大叫道:“深宫这么大,我等不能在此地久留了!
此地由我和义弟挡之,你等在王宫只管四处纵火。
以期分散月氏人的围攻。”
“好,剩下的人跟本使来!火势只求越大越好,趁着月氏人还没有集结到王宫处,我等只顾众火!”
于是,匈奴使团便四处纵火。
有兼西域干燥少雨,瞬间火势冲天。
西域向来干燥少雨,水井甚少。有兼王宫住宅相互相连,一处着火、处处蔓延!
所以一时宫廷卫士也无法扑灭!
张良、冒顿等人便趁着这时又再次杀向东门。
所过之处皆一边迎敌、一边纵火。
渐渐地使团之人也只剩下张良与冒顿和那名使节了。
抵达大门下,城上一阵乱剑射来。那名使节也不幸中剑而亡。
而冒顿携张良则杀向城楼,跳出了城外。
那月氏王子带人出城紧追不舍!
两人此时也多处受伤,奔出不到十里地。
忽然一队月氏国人马从山角转出迎面而来。
原来,月氏国王打探到匈奴大军要来攻打月氏国。便调集国中之兵来保卫国都,正在此时,迎面遇到了逃跑的冒顿与张良。
前有月氏一镇之兵堵截,后有月氏王子带领人马而来。两人深知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