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没那么傻了,所以我这个时候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逃出去,反而还不如跟你一块享受着呢,你竟然要去夜店我也要去玩玩,顺便看看这国外的夜店都是什么样子!”
叶楚惜这么说完之后,陈先生微微笑笑开动了车子。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似乎是叶楚惜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知道自己的话会对陈先生造成影响,所以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
陈先生这个时候倒是很奇怪,他晚上就问着叶楚惜:“一般来说你都是会出声的,这个时候你怎么什么话都不说了,有些奇怪……”
叶楚惜听了这话之后也马上笑着说道:“是吗?你觉得这很奇怪吗?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反而是我觉得你更奇怪,你这个时候又喜欢我说话了,不是你说的吗?不喜欢我说话打扰你。”
陈先生马上就说话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讨厌你谈论那个话题,只要你不谈论那个话题,我当然愿意跟你说话……”
叶楚惜这个时候摇了摇头,然后马上说道:“行了也别跟我说这个话题了,现在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说这个话题,所以请你也要过我吧,我也想好好的,坐一会儿车子不想说话了,所以到了酒吧之后再说吧!”
叶楚惜这么说完之后干脆就低下了头叙,陈先生似乎察觉到了来自叶楚惜的沮丧情绪,所以他慢慢的放缓了车速,最后还开启了车里的音响。
“这个是一九六八年,美国的一位歌手叫做劳伦斯,,这位歌手挺小众的,他的曲子也基本上没人听过,他的专辑更别说了,基本上没有人有吧,你的车子上怎么会有他的专辑呢!”
陈先生皱了皱眉头,脸上突然荡漾起了一丝笑容:“看来我们真的是同道中人,所以说你为什么会跟易曦桐扯上关系呢?如果你不跟易曦桐扯上关系,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这个小众的歌手也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大概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他的歌,就觉得应该是我的菜,所以我寻遍了全世界,终于是把他的所有专辑都给凑齐了,还记得黑胶唱片,你想听听吗!”
叶楚惜有些心动,他其实也挺喜欢这个劳伦斯的,而且她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听这个劳伦斯的所有歌,所以陈先生这么说着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勾引着叶楚惜,叶楚惜顿了顿,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如果你愿意让我欣赏一下的话,我当然是很高兴的,我真的很愿意欣赏劳伦斯的歌曲,我当时听到的时候也惊为天人,觉得这么好的一个歌手为什么没人欣赏呢?可惜我的事情比较忙比较多,所以没有功夫去收集他的事情,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同好。”
陈先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改天我可以请你去我的私人书房,就在地下室,我一般会在地下室听他的音乐,也没想到吧,在地下室比较有感觉,而且那里又和别的事情分开,我喜欢这样的氛围。”
叶楚惜听着听着就觉得这个陈自如似乎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坏,他似乎也有自己的一点思想。
“说真的,你怎么会和六爷合作,六个月这么心狠手辣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一个道上的。”
陈先生听了这个话之后,整个人都一阵,似乎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叶楚惜啊。
叶楚惜反倒追着上去说道:“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觉得六爷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他就是看人下碟,这个时候他觉得你有利益,自然和你合作,但是他要是见到你没有利益呢,自然就把你抛开了,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永远走在她那边,可以永远为他提供有利益的事情,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你得好好想想自己后面的事情了!”
陈先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确实是把叶楚惜这话给听进了心里的,叶楚惜这么一说之后,他又想起了以前自己的考虑,其实在他刚刚和六爷合作的时候,他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和六爷能够永远的合作,还是六爷早晚会把自己抛下的,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了。
他不得已的思考起这个问题,也越来越觉得六爷只是看中了自己的作用,当真的有所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应该不会好好的和自己继续走下去的。
所以他相信叶楚惜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叶楚惜对自己说,六爷只相信自己对他自己有利有好处的人,会与他们合作,剩下的人,对他而言都是无用的,而自己现在是有用的,以后又变成无用的了,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陈先生想到这里不禁,连眼前都慌了一些,车子开得很不平稳。
叶楚惜赶紧握住了他的方向盘,然后对他说道:“陈先生,我就说了,我不应该在你开车的时候跟你说话,你瞧你这么紧张,让我怎么办才好?”
陈先生这才恢复了自己的心神,然后马上轻轻的推开了叶楚惜的手:“叶小姐放心吧,我不会造成车祸的这个时候,这一点我还是心中有数的,要是我们两个今天一同葬身在这个车子里面,我也是有责任的。”
叶楚惜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缩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陈先生确确实实的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精气神,他也放心的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看来这陈先生并不是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而是太在意自己的话了,所以这个时候就装作毫无感觉,其实他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件事情的,所以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句,似乎也成了必要的了。
还好我刚刚和他说了这件事情,要是我不说,要是我怯懦,也许这个口子就不会被我打开。
叶楚惜心里这么想着不是个滋味,,他总觉得若不是自己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变得那么乖的,可是现在都已经开了这个口了,自己也收不回去,所以叶楚惜这个时候只能一边怪着自己,一边想着办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