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明王朝的心脏,正张扬着它独特的节奏和威严气息。
然而就在今日,这盛景之余,却急匆匆的涌进了一阵紧张气氛。
武林人士,这个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既神秘又遥远的群体,突然因为对朝廷的不满,集结于京城最广阔的练武场。
他们口口声声扬言要以武力讨回一个公道,这对于一向宽厚仁慈自居的大明朝廷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朱元璋的眉头紧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一时间,朝堂之上气氛凝结,文武百官皆感于此事之严重,就在京城笼罩在一片不安的暗影时,国师林澈步入宫中,他的步伐坚定,眼神深邃。
“陛下,此事交给微臣处置。”
他的话中透着几分平静,却有充满自信。
在练武场上,锋利的武器闪烁着凛冽的光芒,铿锵的气势让普通百姓不寒而栗。
武林人士聚集而坐,有的气呼呼咬牙切齿,有的则目光如剑,缓缓切磋着武艺。
林澈飘然而至,他身上的青衫虽然不起眼,但随着他的到来,练武场的气氛瞬间凝固,那股子肃然起敬的氛围,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动作。
“阁下便是那传说里的大明国师?”
一个梳着长须,眼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汉子打量着林澈,他便是这次集结武林人士的发起者,江湖人称,铁掌水上漂的陈柏生。
林澈微微一笑。
“正是在下。”
他朗声继续道:“不知各位为何入籍聚集,是否是对朝廷有什么不能说的委屈?”
武林人士议论纷纷,心中虽有不满,但面对国师的威严,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个个紧锁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国师,您可知大明朝廷的律法,对我们武林人士颇有限制。”
陈柏生鼓了鼓掌说:“不是我们闹腾,实在是行走江湖,未免会得罪一些官府,若是朝廷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们又何以立足?”
林澈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这其中的由来。
“陈兄言之有理。”
他转过身,面相人群,语气突然一转:“但是,各位可有想过,若是因为个人之间的微小矛盾,便动辄提刀动枪,这江湖道义又如何自处?朝廷制定律法,不过是为了天下苍生能够安居乐业。作为武林中人,岂能以武犯禁,岂能仗义执言?”
众人默然,国师的话一针见血,让原本怒气冲冲的武林人士不禁陷入沉思。
林澈见时机已到,继续开导道:“我大明以仁德为怀,决不会无故对武林中人加以限制,各位若有冤屈,尽可向朝廷申诉,若是沟通不畅,不妨有我作为中人,转达你们的心声。”
气氛缓和了许多,林澈言之凿凿,情真意切,那些原本激昂的武林人士逐渐放下了怒火,纷纷表示愿意与朝廷沟通,通过正确的途径解决问题。
“国师的大德,我们心领了。”
陈柏生朗声说道,其他武林人士也纷纷点头,明白刚才的激昂只是一时之气。
林澈善解人意,勉励众人:
“你们既然心怀武艺,跟应该保持正道,兼济天下。林朝廷深慰。”
这场本可能演变为风暴的冲突,在国师林澈的智慧与冷静下,得以平息。
他没有使用武力,却以德服人,赢得了武林人士的心服口服。
夜幕降临,京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朱元璋在听闻了林澈处理事态的手段后,更加确认了林澈的功绩。
每一个在场的文武官员,对于国师林澈的影响力与调和力,也都是肃然起敬,心中暗自赞叹。
此时的国师林澈,只是静静的站在演武场,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仿佛一切的纷扰对他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
日上三竿,京城内外一片繁忙景致。
然而,在这庞大的都城中心,心头却是一片沉甸甸的压力。
近日来,朱元璋因为长时间驾驭国事而致病卧床。
这个消息像一片乌云笼罩着整个京城,使得每一个朝臣的心都提了上来。
朝堂上,派系斗争本已纷纷扰扰,此时更是议论四起,属于各自的小圈子。
面上虽然关切皇上的健康,实则背后私下议论不断,不知这风波会否导致国家未来的步伐踉跄。
在这关键时刻,国师林澈身影显得格外凝重。
他的目光深沉如同深渊一般,未曾因为朝堂上的波浪而浮动分毫,在人群一片嘈杂的忧郁声中,他倒似乎可以听见天命的声音,冷静且坚定。
“国师,现今朝堂局势不明,皇上卧病不起,我等该如何是好?”
各派势力现在已经蠢蠢欲动,一名忠心的老臣急促询问,他的声音中满是焦虑。
国师林澈淡然开口,声音平静而充满力量,“此乃天地之变。”
“太阳云遮不久即现,我已经参详天文,陛下天命所归,其病定于日内破解,一切安然。”
老臣和其他官员闻言,脸上多了几分不可思议,“国师,此言当真?”
“岂有欺君之理,诸位且安心,朕知道陛下扶着深厚,不会让大明无主之日。”
林澈牢牢控制着局势,他那看似平常的一句话。
却像是一把锁链,紧紧锁着那些下意不轨者的心。
就在这几日里,尽管朝局变幻莫测,派系明争暗斗。
但国师林澈的巧妙安排,国家大事有条不紊的进行。
官员们手里的公务依旧流转,国家机器不因太子的病事而有丝停歇。
不出林澈所料,朱元璋在众人绝望的目光中,神奇的苏醒过来。
起初,朝堂上的官员都不敢置信,但渐渐的,皇上康复的消息被证实,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朕诚然好转了。”朱元璋的声音虽然几分虚弱,但其中明显带着力量。
这分明是一种起死回生之后的力量。
在朱元璋的龙床旁,国师林澈的身姿显得更加庄重。
朱元璋看着他,眼神复杂,既有惊叹,也有感激。
他对能有国师这等肱骨之臣,而深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