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转过脸去,心中暗自诅咒。
原以为傻柱能替她出一口气,却未料到他如此不堪一击。
贾张氏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中憋着一团火。
怎么院里就没有人能制服得了张狂呢?
张狂从上而下俯视着傻柱,嘲讽地问:
“服了吗?”
“我服你个鬼!”
傻柱破口大骂。
那一跤摔得他全身发麻,使不上劲推不开张狂的脚。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张狂踩在脚下,傻柱感到无地自容,心中狂怒。
“不服?那就站起来,咱们再较量一番。”
张狂嘲笑。
“你敢松开脚,我们再打一回。”
傻柱愤怒地叫嚣。
他不仅被张狂击败,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这种羞辱,心中的怨恨几乎要将他淹没。
于莉在人群中目睹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暗自思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张狂竟有如此阳刚的一面。
“张狂,别再争了,快放开他。”
易中海回过神来,急忙将张狂拉回。
刘海中与阎阜贵也急忙上前,赶紧将两个人拉开。
傻柱爬起身来,满脸不服,嚷嚷着要和张狂再较高下。
要不是刚才地板太滑,让他摔了一跤,他肯定能打赢张狂。
“你们在干什么?想打架吗?”
两名干警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
傻柱急忙整理好衣袖,以免引起干警的注意。
“是谁报的警?”
干警询问。
“我。”
张狂举手回答,又指向傻柱:
“我举报傻柱偷了轧钢厂的鸡,大家都知道。”
干警看向傻柱。
“警察同志,我没偷鸡,那是我在菜市场买的。”
傻柱辩解。
“你是去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买的?”
张狂追问。
傻柱瞪了张狂一眼,心想刚才已经在这问题上栽了,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在哪个菜市场买的?”
干警再次询问。
“前些天,我在东单菜市场买的。”
傻柱心里紧张,结巴着回答。
“前些天?具体是哪一天?什么时间?”
干警继续追问。
傻柱语塞,这问题他编不出来。
“好了,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
干警示意。
四合院的居民们迅速让出一条通道。
傻柱怒目圆睁,直盯着张狂,嘲讽道:
“你今天去轧钢厂,是想让杨厂长帮你顶岗吧?我和杨厂长关系铁得很,你等着瞧。”
他放出狠话:
“你要是能顺利顶岗,我喊你爹都行!”
说罢,傻柱跟着干警愤然离去。
此刻,傻柱对张狂的恨意深入骨髓。
等着吧,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众人看着张狂,眼中流露出同情。
他们明白,傻柱的报复肯定会让张狂付出沉重的代价。
不仅顶岗无望,说不定以后连生活都成问题,更别提以后在四合院的日子了。
然而,傻柱的日子也不好过。
大家都心知肚明,傻柱偷鸡摸狗的勾当,一旦被查实,轻则移交保卫科,重则可能被拘留,全厂批评、罚款也是在所难免。
众人暗自摇头,认为张狂与傻柱最终只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毕竟张狂太过年轻,不懂得隐忍之道。
于莉急匆匆地找到张狂,语气焦急:
“你太冲动了。你本该等顶岗之后再揭发傻柱,他天天带东西回来,也不急于一时。”
“如今这样一来,万一傻柱真去找杨厂长,你该如何是好?”
张狂一脸得意地笑道:
“傻柱算什么,等着瞧,我非得让他管我叫爹不可。”
于莉无奈地叹了口气,眼见张狂根本听不进去,只好不再说什么。
易中海嘲讽地笑着说:
“张狂啊,你真是被你父亲宠坏了,你的见识连个小姑娘都不如。”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和傻柱把关系处理好,让他帮忙在杨厂长面前美言几句。”
“没准儿,杨厂长一高兴,就给你安排个工作。”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认为易中海说得非常有道理。
显然,张狂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困境。
贾张氏听后,忍不住露出讥讽的笑容:
“张狂,你注定就是做工人的料,活该你吃不饱穿不暖。”
“看你那点家产,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而且,没有工作哪个姑娘会看上你,你们老张家的香火怕是要断,等着断子绝孙吧。”
张狂不甘示弱地反击:
“贾张氏,你那孙子棒梗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小心哪天被人打死。”
贾张氏听后暴跳如雷,像只被激怒的鸡一样跳起来:
“张狂,你这个短命鬼,先是克死了你妈,又克死了你爸。”
“咱们走着瞧,看最后谁家断子绝孙!”
曾经两次败在张狂手下的贾张氏,这次不敢再动手,只敢远远地咒骂。
张狂实在懒得听贾张氏狗叫,转身回了家。
“走了,媳妇儿,咱们回家。”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也回去了。
而此刻,娄晓娥的目光始终无法离开张狂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和惋惜。
多么优秀的人啊。
真是遗憾。
众人吃瓜完毕,纷纷各自回家。
这时,一辆自行车在四合院门前停下。
杨厂长迈步走进院中。
“哎呀,杨厂长,什么风把您吹到我们这儿来了?”
一位轧钢厂的工人见到杨厂长,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易中海在哪儿?”
杨厂长询问道。
他知道张狂住在四合院,但具体住哪一间,还需向易中海确认。
“一大爷,杨厂长来找您了。”
“杨厂长来四合院了!”
这人急忙跑向中院,一路高声告知。
四合院的居民们都知道,轧钢厂的厂长杨厂长来了。
而且,他是专程来找易中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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