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这小子,简直肆无忌惮!”
“我迟早要让他滚出四合院!”
易中海手里捧着凹陷的搪瓷杯,气愤不已的叫唤道。
他本以为吓唬吓唬张狂那小子,就能让他把房子腾出来。
却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难缠,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随他去吧。”
“半个月后,张狂顶不了他爹的岗,无需你亲自动手,他自己得饿死了。”
“张狂他爹攒的那点家底儿,够他喝几回酒啊?”
一大妈温和的安慰道。
她自己不能生育,还得依赖药物度日,对易中海一直都怀着一份愧疚。
“老张当了一辈子厨师,攒下的那点钱,恐怕全要让那小子挥霍一空了!”
“有了那些钱,却不知道帮助周围的人,我们四合院里还有不少人过得紧巴巴的呢,我真是越看那小子越不顺眼!”
易中海心疼地瞥了一眼地上摔碎的搪瓷杯,心中一阵憋屈。
“那毕竟是老张留给张狂的遗产,你不喜欢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抢过来不成?”
“先吃饭吧,别饿着自己了。”
大妈将桌上的大馒头放入易中海的碗中。
易中海没啥心情吃饭。
他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张狂拿出钱来,资助四合院的贫困住户。
总比他败个一干二净的好。
还歌舞厅喝酒,老张多少家底儿,够他这么造的!?
就在这时,一股诱人的红烧肉香味飘来,两人不由得连连吞咽好几口口水。
“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香!?”
一大妈也闻到了,好奇地站起身,嗅了嗅空气。
“似乎是红烧肉吧?”
“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谁家这么造啊?”
大妈抑制不住肚里馋虫,起身将窗户略开一条细缝。
易中海也好奇地靠近窗户,探出头去。
“红烧肉啊,真是奢侈。”
“是张狂在做红烧肉啊!这孩子,没想到厨艺还相当了得呢。”
一大妈望着张狂屋里升起的白色水汽,满脸羡慕。
“那孩子,真会享受,没什么钱也不亏待自己啊。”
“我看他的好光景维持不了多久。”
一大爷不满地嘟囔着,紧紧关上窗户,大口咬着馒头。
在前院的阎家。
阎阜贵和他的家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简单的粗粮。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名小学教师,他的月薪仅有二十七块五。
虽然微薄,不过,在他的‘算计’下,多少还是能带回点吃的东西。
全家人不至于饿肚子,带回来的也不是啥好东西,但至少能吃饱肚子。
“爸,又是粗粮啊。”
于莉望着碗里的粗粮饭,胃里一阵不舒服。
阎解绨噘着嘴,跟着抱怨:
“爸,总吃粗粮,我都吃怕了。”
阎解成和阎解旷两兄弟也齐齐点头。
阎阜贵却不以为意:
“想吃好的,就让解放好好工作,提高收入。”
“你们几个,不挣钱还想着好吃好喝,别做梦了。”
“爱吃就吃,不吃的我正好省下米粮。”
阎家的孩子们只能默不作声。
突然,阎阜贵吸了吸鼻子,急忙走到门口张望。
“老阎,出什么事了?”
三大妈瞅着老阎突然这么激动,赶紧问了一嘴。
“有人在炖肉呢!”
阎阜贵咂摸着嘴唇,垂涎欲滴。
“我也闻到了,是红烧肉的味道!”
于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阎家兄弟齐刷刷地站起身,目露渴望地盯着张狂家飘出香气的方向。
“那可是红烧肉啊,真想尝尝看。”
阎解绨流露出无尽的渴望,下意识地用舌尖润湿了干燥的唇瓣。
阎解成鼓起勇气,开口对父亲说:
“爸,我也想吃那肉。”
“一边去,吃你的饭去,香味儿就当是佐料了。”
阎阜贵将孩子们赶回饭桌,目光转向张狂所在的房子,嘴角挂上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哈,瞧我这记性,张狂的家底儿不都在这小子这儿嘛。”
“嗯,得琢磨琢磨,怎么让这肉飞到我嘴里来。”
阎阜贵眼中闪过一抹狡诈,对他来说,从张狂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并非难事。
院落中,红烧肉的香气诱人,让久未沾荤的众人垂涎欲滴。
“妈,我不要玉米糊,我要吃红烧肉。”
棒梗不满地扔下筷子,面露不悦。
“妈,我也要吃肉。”
当当也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贾张氏吞了吞口水,冲着秦淮茹斥责道:
“孩子想吃肉,你没听见吗?”
“你这当妈的怎么这么不上心?”
秦淮茹无奈又委屈地回应:
“妈,家里真的没有肉....”
“没有你就不能去借点?难道等肉从天而降?”
贾张氏显得有些恼火:
“你现在就去找张狂借点肉回来,你那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妈,我们刚跟张狂吵了一架,他怎么可能借给我呢。”
秦淮茹面露难色,显得分外无助。
这脸实在是拉不下来啊。
在贾张氏面前,她这幅柔情似水的模样毫无作用,反而点燃了贾张氏的怒火。
“别废话,孩子想吃肉,你去张狂那儿要。”
贾张氏语气坚决。
秦淮茹望着棒梗和当当那期盼的眼神,心中暗暗叹息,只能起身离去。
她一离开,棒梗便兴奋地转向贾张氏:
“奶奶,妈妈能带肉回来吗?”
“当然可以,那张狂还欠我们房租呢,他不敢不还,你就等着吧。”
贾张氏信心满满地说。
“嘿嘿,肉肉快来!”
棒梗高兴地叫着。
当当也模仿着哥哥的欢叫。
贾张氏继续说:
“记住,棒梗,张狂住的那房子,是咱们贾家的。”
“我们向他要肉,不是借,是他该给的房租,懂吗?”
“奶奶说得对,他得每天交租,不然我们就把他赶出去,让他冻死!”
棒梗一本正经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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