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这边的这三条线的玩家在妈女士开了一个另辟蹊径的好头以后, 其实或多或都有不同程度的跑偏,还有对游戏时的定位宣传语做出了新的不同的解释。
说是可以攻略四位男主,那其实也可以不攻略, 也可以去攻略四位男主其他的物,一个故事总不能只有男主, 还有形形『色』『色』的男配角啊, 男二男三到男一百八八,反过来,这游戏也不是光对女玩家开放的呀, 那男玩家也可以进来……体验一攻略呀。
大家的思路一就被打开了。
之前对全息的噱头实在馋,又对乙女游戏四个字实在难以克服自心理障碍的男玩家们顿时从心理层面上支棱了起来。
攻略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 谁不想看看近乎真实的全息世界呢?
星网连续好几天的热门话题都是#大批男玩家进入《你与我的闪耀星球》#、#男玩家的到来是否会破坏游戏生态#、#女玩家表示, 会守护每一位女npc#。尤其是最后一条话题点进去以后, 满屏幕大家都喊着保护好绿名npc小姐姐,不能让来观光的男玩家占了便宜。
也有对此嗤之以鼻:
【讲道理,皇太线的绿名npc实力不,不予评价之, 以其他两条线的绿名npc小姐姐的武力值,你们确定男玩家能靠近她?】
众顿时陷入了沉思。
没事了,绿名npc小姐姐是来保护大家的,且是不需大家保护的。
就很让安心, 且有一种粉到了断层top的觉。
后很快就又有玩家发现, 就算不去努力攻略男主, 也有别的剧情线可以开展,而且竟丰富多彩毫不重样,连在坛找攻略都找不到, 完全是一千个玩家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比较玩得开的大佬甚至已经实现了在帝的首都星星圈买房,小日过得风生水起,好不自在。
帝线的跑偏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给联邦线的玩家提供了不灵。
比如,id为“如来佛祖凡寻爱”的玩家在现实世界就有社交牛『逼』症,到了游戏里也迅速地发挥了自的这一特长,很快就如鱼得水地混迹在了各大舞会之中,甚至还拿到了陆砚上将接风宴的入场券。
【喜大普奔,喜大普奔,如来佛祖凡寻爱将以五分钟线一次的方式为大家进行归宴的伪直播!请大家给我的星网账号一个关注,么么哒~】
于是,原本几乎与玩家毫无关系的这一场接风宴,顿时成了所有玩家万众瞩目的焦点。
【谁看了不说一句我们如来女士牛『逼』?】
【放个屁股,蹲好了蹲好了。】
【是七点分开始吗?我设好闹钟了!】
【所以说,上将线里,除了一路跑偏看起来对谈恋爱毫无兴趣的“养生老大爷”之,终于有玩家进展到亲看见陆上将这一步了吗?这也太不容易了吧?】
【期待上将线绿名npc的出现!】
【这么对比起来,好像只有神殿线的玩家最幸福?起码每天在神殿里可以或远或近地见到阿德莱?】
【神殿玩家现身说法,已经累了,主教大看我们的神根本不像是在看类,而像是在看桌椅没什么区别的物品。这就是捂不化的冰块吗?本表示,神官六号二号都很香,别问我为什么一次列举两个,问就是难以抉择呢。】
【???姐妹你身陷修罗场了吗?还活着吗?活着滴滴一?】
【????还能这样?】
时间在激烈的跟楼讨中度过,这个帖甚至直接登上了现实世界星网的话题榜前列,大家无数次地看表,觉得班的时间太慢,
……
薄雁回垂眸看着星网上铺天盖地的关于陆砚归来的报道。
无数溢美之词都被加在了真正字面意义上第二次拯救了全类的俊美上将,若是以往,薄雁回肯定也会微笑着不吝啬自的夸赞与慨,尤其是他作为第一线被救回的员,便是在社交平台发谢信也不为过。
事实上,他前往m43422星球的事情并没有瞒着粉丝,后来发生的事情也早已被公众知晓,这会儿社交平台上,他的粉丝也早就吵成了好几派。
一派觉得薄雁回怎么还没出来致歉致谢,一派觉得管好你自,还有几派各持见,有的觉得一定是还没有官宣陆砚上将的功勋,所以不好贸道谢,薄影帝素来温有礼,道谢只是时间问题,还有的觉得谁也不想遇见这种事,陆砚也不是去专门救他的,按照这种逻辑,全类都欠陆砚一封道谢信吗?
所有这事情,薄雁回就算不去看,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了,也早已心知肚。
但他却始终没有去管那事情,只垂眸看着光脑上的那几张照片。
仪仗队列阵在侧,礼炮齐响,剪了短发的银发上将依如出鞘的利剑,他身上的硝烟味道很浓,足以让所有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再为他身上的这种势而折服。
薄雁回的目光却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所有新闻报道的照片角度都很奇怪,像是在特意地避开什么,以及,每一张照片,无是近景还是远景,都切割掉了他左手小臂到左手的部分。
这种切割毫无疑问极大地破坏了照片的完整『性』,但却如此彻底地贯彻执行了去。
显是被特意交代过的。
被切割掉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种程度的欢迎仪式,竟只有这样切割过的照片,甚至没有任何视频音频播出。
薄雁回的手指抬起,在陆砚的手边轻轻勾勒了一。
那里正好,可以站一个。
一个被他牵着手的。
薄雁回倏而站起身,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却又突看到了镜里倒映出来的实在过分颓废的自,他顿了顿,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再从浴室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薄雁回已经重新是那个风靡全星际的优雅温柔薄影帝了,他的金发最近没怎么打理,稍微长了一点,显得有凌『乱』,却也丝毫无法遮掩他盛极的五官容貌。
他又扫了一依没有任何答复的光脑消息列表,终于踏出了房门。
“老徐。”他拨通了徐经纪的电话:“我的联邦通行证还在吗?我去一趟联邦。”
“什么时候?”
“现在。”
……
“我这几张照片的原版。”季风宵点了点光脑,他已经从星域回来,却并没有回首都星,而是依停留在圣米尔军的军部。
他这一趟出行回来,在寻找的同时,也确实带回了大量的勘测资料需整理,帝的疆域悄扩了0.0002个光年,接来还继续分析是否有继续扩的必『性』,毕竟如果界都是没有价值的小行星,扩自也毫无必。
而虫后星的爆炸造成的黑洞也需进行分析,必的情况,整个圣米尔军团的驻地可能都会因此做出一调整。
其实不季风宵说,侍卫长早就已经拿到了更多关于陆砚回首府星时的资料,只是他有迟疑地看着照片上,被陆砚上将牵着手,再温柔地低头看去一的女孩的脸。
分熟悉,熟悉到他根本不敢把照片拿去给季风宵看。
季风宵只是扫了一侍卫长的表情,就已经白了什么。
“发到我光脑上。”季风宵的声音很平,他转过头,看向侍卫长的眸也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平静的样。
侍卫长不由得一愣:“殿,您……”
“是她吧?”季风宵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太久没见她了,给我看看。”
侍卫长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把照片发了过去。
季风宵对拉着她手的视若无睹,他径直拉大了照片,放大了每一张照片上殷芷舒的细节,再认真到近乎贪婪地一寸寸看了过去。
半晌,他突转头看向侍卫长,说出了侍卫长一直非常害怕听到,却又觉得这一天终于来了的话:“你准备一,我去一趟联邦。”
……
殷芷舒对着镜,将耳环后面的耳塞顺着金针的方向推进去,再左右看了看自的装扮:“这样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陆砚换了一身纯白的军礼服,金『色』与浅蓝『色』的绥带从他熠熠生辉的、代表联邦最高肩章上垂落来,如果想的话,他的军功章可以挂满半面胸膛,但他显并不想这样,所以只象征『性』地别了一个在上面。
陆上将带一位女伴的消息早就传遍了,造型团队无数的礼服与珠宝源源不断地为这位神秘的女伴送了过去,素来严于律,日过得堪称平直无趣又毫无物欲的联邦上将这一次显分舍得,足以显现出他对女方的重视。
为这位虽在上将这个军衔里已经做到了前无古的年轻、但依算是大龄未婚男青年而『操』心的军方大佬们都互相暗自对了个神,心道难道铁树这次不仅是开花,说不定还真的能结果?
也不知道这位上将看中的女孩,到底是哪一款。
无数的猜测里,殷芷舒终于从化妆镜前站起了身。
深红『色』的丝质吊带裙勾勒出她过分优越的身材,而她的手臂线条在这样许久的锻炼之后,终于呈现出了最健康的流畅,锁骨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大克拉的钻石项链与耳环在她发间闪烁,而这样的璀璨,却依比不过她抬眉的那一。
陆砚就这样眸『色』深深地看了她片刻,后从某个深蓝『色』的丝绒盒里拿出来了一枚做工过分精美,镶满了钻石宝石的军功章,别在了她的发侧。
殷芷舒愣了愣。
“这是最好看也是最珍贵的一枚护勋章。”陆砚满意地后退半步:“我胸前这枚是一对。你头上的是我上次拿到的,胸前的,是这一次的。”
“这么珍贵的勋章,就拿来给我做……发卡?”殷芷舒抬手『摸』了『摸』,又回头照了一镜。
这么大一枚勋章别在头发上本来可能会分奇怪,但殷芷舒的黑『色』发带竟映衬得勋章真的像是什么华贵的首饰,竟出乎自意料地分合适,但她还是有迟疑,再回头看向他:“陆上将,你确定吗?发卡这种东西,可是很容易在舞会这样的场合丢掉的,到时候,我可没办法赔你一个新的。”
“我确定。”陆砚重新上前,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个吻在短暂的停顿后,再滑落在她涂了口红后,显得过分娇嫩欲滴的唇上:“我的所有一切,你都可以随意挥霍。更何况……有敢捡到这枚勋章,还不拿来还给我吗?全联邦也只有这么一枚而已。”
[嘶,拿自最珍贵的东西给宿主随便玩,这就是坠入爱河的陆狼狼吗?]1001小声『插』了一句话。
殷芷舒笑了笑:“是哦,值得奖励一个吻。”
于是这一次,在陆砚靠近她的同时,殷芷舒主动踮了踮脚,勾住他的脖,吻了上去。
被陆砚拥住再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殷芷舒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没有在胸前挂那么多勋章,是为了不让自靠近他的时候,会硌到。
毕竟现在只有一枚的时候,也还是烙印在了她的肌肤上,有点生疼,却也带来了一点奇特的刺激。
这个吻似乎漫长没有尽头,直到有来敲了敲门,再低声道:“上将,时间到了。”
陆砚终于稍微放开了她,应了一声:“好。”
门口的脚步声逐渐离开,陆砚却又继续了刚才的这个吻,他一直吻到几乎快迟到,这才放开了她,还分贴心地帮她整理了一领口,并且小心翼翼地尽量避开了她的肌肤,动作生涩却可谓绅士至极。
——如果忽略他唇边凌『乱』且不容忽视的口红印记的话。
殷芷舒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声:“上将先生是只敢在吻我的时候触碰我吗?还有,我的口红……好吃吗?”
陆砚看到了镜里的自,他也从没见过自的这个样,目光甚至顿了顿,才抽了一张湿巾出来。
殷芷舒却按了他的手:“湿巾是擦不掉口红的哦。”
陆砚却无所谓地笑了笑,还是了湿巾,在发现果擦了以后还有一点不仔细看不出的红印的时候,将湿巾扔进了垃圾桶,再打量了一番镜里的自,竟微微勾了勾唇角:“时间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殷芷舒:???
刚才亲她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时间来不及了?
以及,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陆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上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