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妮的心紧紧绷着,沈桐的舌尖每滑动一下,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蠕动,奇痒无比。但那种酥麻醉痒的感觉让她激荡澎湃,她把沈桐的衬衣从裤带扯了出来,顺手触摸着光滑而又结实的后背,掌心早已被汗水打湿。
舌尖终于移到山峰的顶端,环绕着粉红色的ru*晕来回旋转,燕妮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shuangfeng一起一伏上下抖动,指甲深深地嵌入沈桐的后背。
由于燕妮刚刚换了裤子,松紧裤腰带相对方便沈桐的进入。沈桐一只手离开珠穆拉马蜂,指间滑过雅鲁藏布江,在四川盆地停留了一会,冲破束缚和羁绊,跨越横亘在连接祖国江山的重重防线,穿过一片茂密旺盛的森林,终于抵达了丘陵地带,感受着江南夏季炽热的温柔水乡。
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加上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席卷,让山涧溪谷水位暴涨,长江三角洲地带已经是江河泛滥,潺潺溪水源源不断地渗漏出来。
沈桐的手指快要抵达山顶,燕妮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双手死死摁住沈桐的手,本能地双腿夹紧,闭着眼睛低声道:“不要,不要……”
沈桐身体分子此时已经完全调动起来,加上酒精的作用,他顾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挪开燕妮的双手,手指已经直穿溪口深处。
“啊……”燕妮大声地叫了出来。可想到这是在自己家中,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屏住呼吸,任由沈桐的手指在溪谷深处一深一浅地来回**。过了一会,燕妮整个人松垮下来,双腿也不自觉地缓慢分开,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幸福顶点。
燕妮很快就到了第一次,沈桐急不可耐地把燕妮的裤子褪去,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按耐不住的小弟弟,在溪口轻搓几下,一下子刺了进去。
“啊……”燕妮再次大声地叫了起来。或许是许久没做的缘故,或许是太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或许是沈桐的小弟弟过于粗大的原因,轻而易举地触碰到溪谷深处的****,燕妮身体狂烈扭动,迎合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击。
湿热感和温润感通过下体传遍了沈桐的全身,他拨了出来,脱掉裤子,将燕妮翻过身,腹部压在富有弹性的屁屁上,小弟弟再次很顺利地进入。
燕妮此时还算保持着清醒得头脑,因为现在才晚上8点多,父母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何况门并没有关上,如果回来后撞到这一场景,那该如何办才好。如果进门的不是父母亲要是外人,那就更加一等了,自己和沈桐的名声就全毁了。
自己倒也无所谓,反正是个寡妇,可沈桐不同,他现在是县委书记的秘书,是炙手可热的政治新星,如果因为自己而败坏了他的名声,将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她越想越害怕,却有舍不得此时的玉醉,随着俩人皮肤发出的碰撞声和摩擦声,燕妮咬着嘴唇享受着每一秒的快感。
理智战胜了心魔,就在沈桐要变换姿势时,她立马严厉地制止了沈桐。而是俯下身子,要嘴巴含住弹跳的老二,一下一下地吞咽起来。
太过于刺激,沈桐很快就喷薄而出,满足地躺到炕上。
燕妮顾不了那么多,赶紧下炕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并敦促沈桐也把衣服穿好。沈桐缓慢地睁开眼睛,当他看到眼前的女子是燕妮时,顿时酒醒了一半。再看看光溜溜地下体,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懊悔地用拳头拼命地砸着自己的脑袋,手忙脚乱地找到裤子赶紧穿了起来。
沈桐脸红地道:“燕妮,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我真的喝多了,哎!我他妈的猪狗不如,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燕妮整理好凌乱的头发,低头着坐到炕沿上道:“你别说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我也知道你是喝了酒一时冲动……”
沈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用余光瞟着面对红晕的燕妮,心里一遍又一遍痛骂着自己,可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只能想补救的机会。他懊悔地道:“是我沈桐做下的,我男子汉当丈夫一人承担,你说,我怎么赎罪?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燕妮心里十分想说出:“沈桐,我要你娶我。”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抬起头,对着沈桐一笑,道:“我没有任何要求,这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走吧,待会我爸妈就回来了。”
听到燕妮宽恕了自己,可沈桐自己却无法释怀,走到燕妮跟前,道:“燕妮,这种事……哎!我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是畜生……”
“好了,你赶紧走吧。”燕妮推着沈桐往门外走,道:“我说了,这事不怪你,别再说了。”
沈桐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表情笃定的燕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再大的事我都会给你办成。”
燕妮始终没有从沈桐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话,心里倍感失落,但还是宛然一笑,点了点头。
沈桐夺门而出,疯狂地往家里奔去。而燕妮靠在门框上,满脑子都是沈桐硬朗的模样。
就在这时,燕妮的母亲回来了。燕妮见状,回头看了眼凌乱的炕上,一时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才好。母亲在院子里叫了燕妮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径直往她房间走来。
“怎么办?怎么办?”燕妮急的快要流出眼泪,她急中生智,快速脱掉鞋,钻进了被窝。刚躺下,母亲就进来了。
母亲看到燕妮已经躺下,又不见沈桐的踪影,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现在就睡下了?沈桐呢?”
燕妮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晚上喝得有点多,头晕晕乎乎的,就先睡了。你们刚走,沈桐就酒醒了,他回家了。”
女人天生有察言观色和辨别环境的能力,她看到燕妮躲闪的眼神,以及嗅到房间弥漫着男人的腥味,转眼一看炕角,借着灯光甚至能看到折射光线的亮点,似乎明白了什么。母亲没有揭穿燕妮的谎言,安慰道:“要是累了就早点歇息吧。”说完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