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觉得最近他们这位狼王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坏了,来往研究所的时间越来越多,而且整个人都焦急了太多。
不过对于秦老来说除了研究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俗事也无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尤其是最近拿到这么一块宝贵的实验品,更是激动。
短短三周的时间他就发现实验素材与血族的相性是真的好,与狼人的也有一点微弱的联系,但是这个联系并不太稳定。
具体来说就是狼人的血脉在其中占据的比例太少了,被吸血鬼的相性给死死的压制住,导致无法发挥自己应有的能力。
秦老有过直接使用卢西恩的血液作为实验素材,然而两种血脉在这实验材料中产生了巨大的排斥现象,当时直接发生了大爆炸。
他们特制的防爆玻璃差点也没抗住,裂开了一道道缝隙,不过秦老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是找到了真理一样,彻底沉迷进去。
换个视角,卢西恩最近才是真正最忙的那个,周文只是给他提了个方案,具体的计划安排都要他自己去施行,探讨。
不过那份名单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去完成这一切,那份名单上的信息可怕到卢西恩只要一想到吸血鬼发动这份实力狼人绝对会被从世界上抹去。
对方经营的时间太长不是狼人这样现在才反应过来的超凡种族能够反抗的,所以卢西恩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一起被爆破。
其中操作的难度很大,卢西恩感觉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而且周文那边传来的消息也蛮奇怪的,莎莉娜似乎真的被那个死宅男给泡到手了,他脸上满是古怪的神情,虽然这是自己示意的。
之前周文的资料他也交给了莎莉娜,自己看过以后发现这人就一铁直男,莎莉娜跟了他几百年了,也不至于被这么简单拿下吧?
他埋藏的暗线并不是莎莉娜,这张是明牌,让周文去猜测、试探用的,这就算了,女人嘛,总有靠不住的时候。
但是就连莎莉娜手下那一百来号桀骜不驯的一众狼人都和他走的很近,据手下的人说那天在广场之上周文一人靠气势就压垮了百人。
卢西恩自己思索,要不是他拥有着狼王的血脉,想要做到这一点也十分的困难,这个后裔掌控的力量有些可怕了。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野外的狼群中有着这么一个传统,当上一任狼王走向老迈之时,就会诞生更加强大的新生狼王。
到后面这位新生的狼王将会取代旧的王,运气好能得到善终,运气稍微差点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
卢西恩在这一刻显得暮气沉沉,自从亲信厄斐纽斯死去后他各种事情都在亲力亲为,越发觉得自己身上的负担太重。
“如果周文最后真能接纳狼人的话,那么这个狼王交给他又如何呢?”卢西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眼睛深邃望着远方的天空。
他似乎隔着厚厚的墙壁看到了那个意气奋发的年轻人正和一个女生谈笑正欢,又像是看到了早已远去的战场正向自己招手。
今天的卢西恩少见的在办公室眯了一会儿,直到下午两名完成了任务的下属走进时他才醒过来,醒来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自那天后狼人们发现自己的狼王变了许多,掩藏了多年的锋芒再次出现在他身上,安排的动作更加犀利与激进,年轻了两百岁一样。
遥远的小镇边缘,正在安排血色玫瑰团的周文似有所感的抬起头看了看卢西恩所在的方向,眼中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场下正在被折磨的百人见到了自家队长嘴角的弯曲,脸上纷纷冒出了冷汗,更加卖力的进行实战对抗,在沼泽地里打着滚。
如果有一些熟悉这群人的老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群人的力量比起原来最起码强大了三分不止,他们还在适应力量。
一周时间在足够营养的供应下周文将一百多名下属全部变成了自己的下属,以莎莉娜为首的鬼狼已经全心全意服从于他一人。
这群人只臣服力量,也只追求力量,周文能够带给他们更强的力量,在他们心中现在的周文与神灵没有太大的差别。
说起来这群下属的鬼狼变身与周文的还是有些差别,他们并不能拥有吸血鬼的二段变身,只是在狼人的基础上有所增强。
一段变身依旧是原本毛发笼罩的狼人的样子,但是二段变身后这些毛发都会脱落,皮肤变成青灰色,也就是鬼狼的模样。
当然现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周文也没有瞒着谁,将他的大部分计划和盘托出,被当作神灵的周文也不担心下面这些人告密。
莎莉娜也在下面的队伍中,此刻她仰着头注视那位在小山包上坐着的年轻人,双眼中满是对方的影子,那是尊崇的神色。
干净明亮的阳光仿佛给周文镀上了一层金光,让莎莉娜想要靠近又怕自己被伤害,这时候周文仿佛注意到了下面的视线。
一个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随后毫不犹豫跳了下来,正好落在泥地中莎莉娜的面前,轻声细语:“来,教我格斗吧。”
他可不是那种只知道在后面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后面真要打起来可是会身先士卒的,所以周文觉得他需要掌握一点近战。
莎莉娜脸上一愣,这还是周文第一次这么要求她来训练,不过随后还是点头回应:“嗯嗯,队长来吧,我会从基础的开始教你。”
说完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与自己说的从基础开始完全不着边,不过周文的反应也挺超乎她的意料,他就像是,以前学过一样。
周文主动攻击,刚开始还比较像一个菜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莎莉娜惊讶的发现自己打不过对方了,被压制的死死的。
四周本来还在训练的众人不知何时早就围在了一起,‘啧啧’打量着场中的两人,当发现周文还能压着莎莉娜打,更是惊讶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