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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当时站在花园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查完后续一些事情就赶紧回到了萧准身边。楼宇身边有这样一个好手,万一要是对萧准不利,她不在,对方岂不是十拿九稳?

她把自己的猜想也说了一下,萧准并不在意郑姜,更不在意楼宇,他这么大动干戈地往自己身边塞人又救走的,在萧准看来反而十分可笑,「随他去。」

徐秘书点点头,默默提高了一些警惕心。

郑姜真的是让楼宇的人弄走的吗?那也不是,他被扣下后紧张得一夜未眠,心里忐忑不安,大清早正熬不住想睡觉的时候忽然有个戴着墨镜的女人翻窗进来直接把他从三楼拎走塞进车里,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吓得郑姜肝胆俱裂。

这女人他不认识,一路上也不说话,郑姜忐忑问她是不是老闆让她来的,她也不回答,专心开车,一路往城郊驶去。

最后停在一个废弃工厂里,女人一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整颗头都摁进水里的时候,郑姜终于知道,她不是老闆派来的!

郑姜在剧烈挣扎,房房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抬着腕看时间,嘴里悠闲地哼歌。

夏日的白天悠长,周围安静无人,废弃的工厂短发干练的女人心情不错地哼歌计时,手却是在把一个男人死命地往水桶里摁,她的态度像是在玩耍,行为却是要置人于死地。

她感觉到郑姜开始脱力后才抓着他的头发将脑袋薅出水面,郑姜濒死般的剧烈喘气,房房淡淡道:「你的极限在三十三秒啊,再来几次就放了你,准备好了吗?」

她根本不等郑姜的回答,给他一两秒换气的功夫就又以不容反抗地力道将他脑袋摁进了水里!

一只纤细的女人的手,却带着钢铁浇筑般难以撼动的绝对力道,无论郑姜怎么挣扎,甚至用手使劲拍打抓挠她的手腕都无济于事。

又一个三十三秒后,房房把他薅出水面。

郑姜跪在水桶前发出窒息过后痛苦的喘息声,用绝望的眼神哀求地看着房房,他根本来不及说话,也看不见墨镜后的那一双如注视蝼蚁般轻蔑的双眼,刚喘两口气就再一次被她摁进水里。

对方根本就不想跟他交流,一次又一次把他淹进水里,似乎只是想看到他这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三十三秒不多不少,喘气的时间也只给两秒,不多不少。

一次又一次,她哼着歌计时,郑姜在绝望地挣扎。

不知过了多少次,房房终于玩腻了才拎起已经完全脱力的郑姜,一拳砸他胸口让他吐出不少水来,免得干型溺死,少爷可没让她搞出人命。

郑姜应声倒地,剧烈地咳嗽喘息,拼命蜷缩起身体恐惧地看着房房。

房房甩了甩手上的水,痞里痞气地单膝蹲在郑姜身前,挑眉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郑姜湿漉漉地发抖,目光惊悚地摇头。他一开始还想跟房房交流,讨价还价,放了他他可以给她很多钱,现在已经完全歇了心思,话都不敢多数一句。他脸上还带着被徐秘书一把砸在墙上撞出来的淤青,此时又几次被房房差点淹死,抱着头缩在地上的模样着实可怜。

只不过房房眼里可没有丝毫怜悯他的情绪,歪着头问他,「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郑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紧张得呼吸都在发抖。

房房从怀里掏出一打照片,随手砸在郑姜身上,口气嫌恶道:「脏了吧唧的东西也敢碰少爷的人。」

照片略厚的一打,约摸有十来张,都是郑姜和不同男人女人在一起时被拍下的,没有一张重复,其中也包括楼宇在内。郑姜看了一眼就吓得肝胆俱裂,这些照片公司和照片里的大人物早就帮他从娱记手里买下来了,这女人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

这些要是被她披露出去,身败名裂事小,牵连这些大人物的名声才是事大,尤其是楼宇……这个男人心狠手辣,只怕是会要他的命!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郑姜被呛了半天,此时嗓子哑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但他急啊,说不出话也得拼命解释,「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少爷……」

他最近唯一得罪的人只有萧准,萧准显然不是这个少爷……

「你当然不认识他,或者说,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认识他。」房房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姜,「你回去后安排自己退圈的事宜,少爷不想在任何地方看到你。否则的话……」房房一踢水桶,装满水的半人高橡胶水桶直接被她一脚踢翻,冰凉的污水倾倒满地,她单脚踩着水桶道:「否则这玩意儿就是你的裹尸布,这些照片也会贴满你的墓碑!我今天下午就要看到你退圈的新闻,懂?」

郑姜吓得呼吸粗重连连点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房房推一推下滑的墨镜,踩着一地水渍大步离开。

此时霍因刚从澳门国际机场的vip通道离开,他脑袋后挂着墨镜,拎着自己的登机箱往外走,一头张扬的红发丝毫不显痞气,衬得皮肤越发奶白反而还有种乖巧的味道。

他不乖巧不行,今天是姐姐钟斯来接他。

外头一个身穿黑色休闲西装的女人两手环胸抱在一起,倚在一辆路虎斯达泰克皮卡车门上,车霸气,人比车更霸气。她没穿高跟鞋,脚上一双平底皮鞋也足有188公分,一身超模都比之不及的霸道气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高挺鼻樑上架着一副挡住半张脸的黑超,红唇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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