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是没敢吃,称自己吃过饭了,丁建国没有深问!
吃饱喝足两个人往四合院走去,边走边聊。
大多时候都是丁建国在说,许大茂在听。
越听越心惊。
许大茂发现,丁建国这人好像换了个人一般,见识谈吐都超以前一大截。
而且据他观察。
丁建国好像真的拿他当兄弟,之所以打自己,也是因为自己的不重视。
许大茂不知是被打蒙了,还是被丁建国说懵了。
他竟然觉得丁建国能处。
至少比那傻柱强的多。
提起傻柱,许大茂最忌惮的就是他那一双铁拳,但是现在…
丁建国的武力值不在他之下,就算不能匹敌,也能周旋一二。
如果和丁建国处好关系的话,他帮自己负担傻柱的主要火力,自己从侧翼偷袭。
那还有不赢的道理?
许大茂做梦都想把傻柱吊在树上鞭打!
想到这,许大茂也存了和丁建国交好的意思。
说话唠嗑也不再对付,带了点讨好的意味!
听到丁建国要塑料布这件事。
许大茂立马打包票,多则五日,少则三日,一定帮丁建国搞到塑料布。
丁建国自然是满脸高兴,许大茂的人,真不错。
借钱,还帮买塑料布,这人能处。
日后有机会的话。
还他个种吧。
……
没多时,回到了四合院。
一踏入正院的门。
丁建国就看到自家房门前,一个胖的溜圆的老太太,和一个贼兮兮的小孩。
正是四合院里最招人恨的两个角色,老虔婆贾张氏,和他的孙子盗圣棒梗。
这两个人正搬着丁建国的蜂窝煤,往木板车上放,看样子要搬回自己的家中。
看到丁建国。
两个人就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好像丁建国不存在一样。
依旧我行我素的搬着蜂窝煤,没受到一点点影响。
一旁的许大茂生气了,怒目一睁,撸起袖子,当即就要冲上去,为丁建国讨个公道。
丁建国一把拉住许大茂,轻声说道:“让他们搬吧!”
“贾东旭生前是我的兄弟,他没了,我把他的家人都当成自己的家人!”
“拿一些煤,没什么的,我我拿他们家剩下的蜂窝煤烧就是了!”
丁建国诚恳的表情瞬间打动了许大茂。
这丁建国是真能处。
许大茂知道自己并不算什么好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渴望真正的兄弟情。
这个年代,谁不想有一个能帮着抗事的兄弟!
许大茂家就他一个孩子!
在这个年代实属罕见。
一个孩子,受到的欺负都比别人多,往往打个小的,来个大的!
就算干过这大的,还有更大的。
一个人怎么打得过别人家六七个。
许大茂家只有他一个,太惨了!
现在看到丁建国这般够义气,许大茂想与之交好的心情,再也隐藏不住。
没多说什么。
径直走回家中,拿出媳妇儿的私房钱,再返回正院!
“给你!”
丁建国建到手里一百三十块愣了一下,“兄弟,用不了这么多…”
“你拿着!”许大茂眼里带着不容置疑。
“…行!”
丁建国拗不过许大茂,收下了一百三十块。
……
在看棒梗和贾张氏,也就搬了一半煤,就往对门运!
实在是棒梗太小,推不动木车,推起来晃晃悠悠的,很让人担忧。
贾张氏甚至没有要帮的意思,路过丁建国跟前,阴阳怪气道:
“没长手是怎么的?”
“不知道帮一把?”
“算了,赶紧滚开,看你就碍眼!”
许大茂一股邪气直登颅顶,但他没冲动,看了一眼听丁建国!
丁建国也是面露不悦,“贾张氏,我念你是东旭兄母亲,一再忍让!”
“但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就过分了?”
贾张氏一点就炸,“啊,我推你车煤过分了!”
“那你把我儿子害死过不过分?让我失去儿子,让棒梗失去父亲,你就不过分了?”
“就应该让你死!”
“反正你是克星,把你爹妈都克死了,以后也会继续克你的老婆孩子!”
“还不如早点死了!”
“也算积德!”
贾张氏蹦高骂着,恨不得把唾沫星子抹到丁建国的脸上。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闻声走出屋子,窃窃私语。
“这贾张氏太过分了,前俩天天刚把丁建国的煤偷走,这怎么又抢上了?”
“是啊,这贾张氏太贪得无厌了,之前那些已经够他们家烧的了!”
“骂人家克死爹妈,还诅咒人家没有老婆孩子,这贾张氏嘴真够毒的!”
“贾东旭没了,跟丁建国有什么关系,那一天明明是贾东旭主动提出要喝酒的!”
“谁每天不喝点酒,照我看,那贾东旭就是做事不认真,不按章程操作,能怪得了谁?”
这些话或多或少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她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感情死的不是你们的儿子了,在这装什么啊?”
“有胆子你就大声说,当着我的面说!”
“真是孩他爹死的早,家里边也没有个男人,让你们这帮欺负!”
“没天理啊!”
“我都不如死了算了!”
贾张氏将一个农村泼妇老太太蛮不讲理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众人退去,生怕贾张氏讹上自己。
丁建国走向前一步,一脸正气,声若洪钟的朝着贾张氏说道:
“东旭大哥!”
“死的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