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到底,终究是人力有限,所以又怎么可能快的过子弹呢?
季玄礼虽然是果断躲闪,可是那子弹还是击中了他的手臂。
而这时亲卫军也连忙开枪,由于这管家避无可避,所以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一般。
瞧见这一幕后,季玄礼连忙出声制止。
“停下,停下,你们这群蠢货!老子要活的!”
“老大,这恐惧是有难度啊!”
季玄礼的手下走上前来,扶住季玄礼说道。
他们二人放眼望去,发现此时活捉的这种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毕竟此时这管家的这幅样子,就算是想要找个囫囵尸首回来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唉,你们这群莽夫啊!不抓活的,怎么能查出那幕后主使的人呢?”
“老大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了,毕竟人死都已经死了,再计较更多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嘛!”
“嗐,你们这群人还真是坑苦我了。算了,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去医院看看统领的伤势。”
“嗯,不过这群人要怎么办呢?”
季玄礼望向了那堂中的一群佣人,随后轻声说道:“不许离开这庄子,其于的就不用管了。”
交代完之后,这季玄礼就驱车赶往了医院。
看望夜婳音的伤势是其一,而其二是这季玄礼伤的也不轻。
所以这也无论如何是需要去一趟医院的。
赶到医院之后,季玄礼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随后就赶到了夜婳音的病房。
而此时这夜婳音依旧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由于苏明也会些医术,所以他此时静下心来后,也总算是看出来这苏明是中了毒,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看样子那刺杀的人,是唯恐这夜婳音不死,所以这才会有了两手准备。
由于通常毒药的药效越强,这气味就越大,所以尤其是对于向夜婳音这种气机敏锐的人来说,就更不敢用那些毒性强大的猛药了。
因为到时候不但会杀不死人,反而还会暴露行踪。
所以那刺杀之人才会用这慢药,而后两手准备,再来刺杀。
此时这枪伤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这毒,苏明却是束手无策。苏明没有办法,那些医生则也不会有什么办法,所以此时这苏明也是一片焦头烂额。
但他看见这进来的季玄礼后,神情也不由得激动了些许。
“凶手抓到了吗?你的伤怎么样,不要紧吧?”
苏明虽说更为关注这凶手的下落,但是看到这季玄礼的伤势也不好再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
季玄礼听闻苏明的话后,顿了顿,然后这才开口说道:“凶手是找出来了,我这伤势不要紧,一点皮肉伤而已。”
“找到就好,快把人给我带过来,我有要紧事情问他!”苏明言语急迫的问道。
“呃……这件事恐怕是有点难度。”
“怎么说,难道是这人不配合,那没事我去找他,我有的办法是让他开口!”
“这估计也不成……”
听闻这话后,苏明也已然是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回事,难道人给跑了?”苏明接着问道。
“不是,人已经碎了……”
季玄礼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吞吞吐吐道。
“什么已经碎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听到季玄礼那话后,苏明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不,不是开玩笑,那人公然反抗,开枪打伤了我,所以我没拦住,那人就被手下开枪给打碎了……”
季玄礼说及此话之时,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唉,这可真是坏了大事了啊你们!”
“这话怎么说?”
“小音中毒了,这凶手又让你们给杀了,这要去那找解药呢?”
苏明虽说心中有着大把的不满,但是也知道这件事情怪不到这季玄礼的头上。
所以他没有过分去苛责什么。
一听这苏明的话,季玄礼瞬间就清楚了这之中的利害关系。
“那我现在去他的尸体上翻翻?”季玄礼满心焦灼的说道。
“唉,算了,没有这个必要了,他是不会把解药带在身上的,而且再说是有没有解药,这也是个未知数。”苏明无奈的说道。
说完这话后,他的目光不由的投到了夜婳音沉睡的面容之上,一时间满是焦灼。
“那就不能自行配置解药吗?”季玄礼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他也知道此事的难度,所以言语之中也并不那么的笃定。
“不是不行,但是前提是要知道小音中的是什么毒,可我没这个能耐分辨出来,这医院里的大夫也没有这个能耐!”
苏明说及此话之时,语气也是颇为的烦躁。
“那要不要去请神医顾白试上一试呢?”
“神医顾白?”
“对,这岭南数一数二的名医,不过我们想请动他恐怕会有些难度。”
“神医顾白嘛!现在恐怕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嗯,对了,只要给够他钱,这又有什么难度呢?”
“唉,这话怎么说呢!这顾白清高自傲本就不愿意轻易出手,更何况之前,你还不亲手杀了他的关门第子!统领大人更是将那人的遗体直接给做了捐献。”
听完季玄礼所说的这话后,苏明不由得一愣。
要是这季玄礼不说的话,他还真不见得能想起这件事情来,而此时一想起,也不由得头疼不已,但话又说回来了,头疼归头疼,这问题该解决还是需要解决的。
“唉,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亲自去找那所谓的神医,毕竟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那他要是死活不过来呢?”
“那就让他死!我没心思再去和他讲什么大道理,路只有一条,想怎么走,就全靠他自己了。”
苏明轻声细语的说道,但是那话语之中所透露的寒意,却使得这季玄礼都感到毛骨悚然。
说这季玄礼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这苏明似乎也是将杀戮二字死死的浸入了骨子里。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都看出了彼此的坚决,而这一切又都在无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