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的,我们绝对无条件配合。不过要是证实了这个白玉凤佩就是聘物,警员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呀!”
高瘦的警员,勾了勾唇,没表态,“接着说吧,你们拿着这块玉上门,只是为了求个说法?那人证呢,这块玉佩又不能开口说话替你们作证,如果真是你们说的那样,至少有当时证婚的人出来作证,而且人证的核实也有相应的规定。”
高瘦的警员,拧了拧眉头,“实际操作起来会遇到很大的困难,当然我们会协助你们求证。说实话,订婚没有任何法律效力,只有道德层面的约束。当然,像乔家这样的人家,重信守诺,应该不会无顾毁约,损害家族声誉。”
想必其中应该有内情。
高瘦的警员早就看惯了这种复杂家长里短,辖区里净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摩擦。
订婚了又悔婚,结婚了要离婚。
各种原因都有。
“这位警员,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韦铃兰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那就挑重点说,署里还有其他的案子需要跟进。实在没重点可说,我先去询问楼下几位,收集完谈话内容,我们会仔细调查,尽快出个结果。”
高瘦的警员已经把话挑明,不想说就再见,忙着呢!
拧着的眉心也渐渐浮起一抹不耐烦。
“我女儿十八岁成年礼,我丈夫带她去喻世珠宝的门店定制了一款名叫“掌上明珠”的钻石手链庆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和指腹为婚的乔少一见钟情。”
韦铃兰的版本,多少都经过润色,也影藏了一些她不想外露的信息,“后来他们在朋友的派对上又遇见了好几次,一来二去的就在一起了。”
听上去还挺正常的相遇,高瘦的警员倒是听出了端倪,抿唇尖锐的问:“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彼此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对象?”
韦铃兰被问的一怔。
当初特地在乔然出现的旗舰店去定手链,就是在制造机会让女儿接近乔然。
至于乔然,知不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锅甩给他。
韦铃兰轻咳了声,警员端了杯茉莉花茶给她润嗓。
喝了一大口茉莉花茶,嗓子终于没有的那么干涩:“我女儿当然是知道的,至于乔少……乔老夫人和乔夫人怎么教的,我也无从得知。”
如果乔然不知道,那就是乔老夫人未曾告知,蓄|意隐瞒。
如果乔然知道……
脑筋飞速旋转,韦铃兰又改了口风,“乔家内部具体的我不清楚,不过这位乔少的风|流韵事想必警员要留心,是能从娱乐版面上看到的。从前的就当乔少是不知道的,跟妍妍在一起总要收心了吧!何况……”
韦铃兰的声音戛然而止。
“何况什么?”高瘦警员反倒被勾起了几分好奇。
“何况我女儿……这事说出来我都嫌丢人。”韦铃兰心酸的握住了温雅妍手背,心疼的直抹眼泪,“那乔少哄骗我女儿,清白也拿走了,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心里知道那乔少是自己未婚夫,迟早都是有这么一天的,便被他哄着就糊涂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