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妄图谋反

许嬷嬷感激不尽的答应了。

午膳上桌,四爷也过来了。

三格格今日出宫去了,没说是去了二格格家还是去了外祖家。

或许是去了五爷家找佑兰了。

带着她的小伙伴,雅利奇也不管,那么大的孩子了。

四爷见雅利奇吃饺子就笑:“也不去叫朕。”

“我估计皇上忙,就没叫,这要是晚上我肯定就叫了。那叫人加几个菜去吧。”

喻忠海忙去了。

四爷坐定:“瞧着你这么清闲,朕就高兴。好好养着吧。”

“成啊,别的不会,玩还不会?容我先玩到过年再说。”起码玩到来年选秀吧。

啥锅子冒着泡,最上面自然就是豆腐。

炖的豆腐已经膨胀了些,吸饱汤汁,闻着就鲜。

四爷一开始其实不爱这么吃的,不过跟着雅利奇这些年也吃习惯了。

主要是,太后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也喜欢这么吃,所以四爷没法不习惯。

豆腐下面是红薯粉条,劲道入味,再有萝卜丝肉丸子,熏五花肉片,黄豆芽。以及白菜。

越是下面,越是入味,雅利奇不许他们用骨汤,所以就更鲜了。

那点子五花肉完全不至于腻,反倒是煮久了,叫这一锅里的菜都沾上了肉香。

四爷夹着吃白菜和黄豆芽,也是觉得很香了。

粉藕炖汤,每年都要上些时候的,四爷一直都喜欢。

他对汤倒是一般,就是想吃这个汤里头的藕。

汤炖成了肉粉色,藕块也是肉粉,夹起来还能看见里头的粉。

咬一口,藕的粉糯,肉的香气都在。

膳房还给上了红焖鸡块,走地鸡肉紧实又肉嫩,扔上一把干香菇一道炖出来,辣椒扔几个,又鲜香又花门的。

咬一口,还颇有点小费劲的感觉,但是越吃越香。

蒜末炒青菜,雅利奇很爱这个。

还有蒜泥白肉,雅利奇也再不是过去那个不敢吃的小格格了。

香菜拌牛肉,老醋花生米。

汤是鲫鱼汤,正是三月里,鲫鱼正好。

两个人吃的心满意足的,结果是雅利奇吃四爷的米饭,四爷吃了她的饺子。

反正结果也没什么差别,吃饱了就好。

四爷站了一会,没时间午睡,只能怨念的回了乾清宫了。

雅利奇可不管,她直接睡在了外间榻上,她一贯能睡,能睡好啊。

到了这会子,她捡起了以前的好习惯,每天晚上运动一会,所以中午吃了就吃了。

也不追求什么极致身材了,但是一定要健康。

下午时候,鸟儿也要回来了,还是黄鹂,宫了也没别的。

要么不好养,要么就是不好看的。

雅利奇逗了逗,就叫挂在廊下就行。

喻忠海叫人挂好了鸟,就道:“阿哥所那边来人说了,咱们九阿哥安顿的极好呢,有太子爷,您也不必费心思。七阿哥八阿哥那边也都好了。皇上也赏赐阿哥们。”

“嗯,都是有额娘的,位份也不低,不用我管。横竖皇上就这么几个皇子,也没照顾不过来的。”雅利奇不在意道。

“主子,奴才……隐约还听了个事,也是采买的太监来说的。”喻忠海心里也叹气,这多少年了没人作死。

怎么就又有了?

“说吧。”雅利奇道。

“是,外头有传话,说……当年孝敬皇后怀着大阿哥的时候,是因您的缘故,才会难产……”

雅利奇一愣:“哪来的流言?”

“奴才不知,奴才该死。”喻忠海道。

“啧,算了,别管这些了,作死的,叫皇上听见了不是找死么?我做没做的,我心里还没数?你盯着些,要是流言不成样子就别管了。”

快叫她安生一年吧。

喻忠海应了,留心着去了。

事实上,眼下流言确实没什么要紧,要说外面没有闲话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雅利奇也没在意。

她打定主意修养这一年,所以真是不管闲事,大事有奴才们说,小事都叫奴才们自己消化去了。

所以这一年里,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十四爷的嫡福晋完颜氏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十四爷乐得嘴角都扯到脖子上去了。

一转眼,就是雍正十二年春。

又是阳春三月,雅利奇与三格格逛御花园。

这一年,三格格也整整十八了。

布喇奇还没回京,但是信是时常送回来,显然一对小儿女感情升温的很快了。

三格格有时候也不害臊的直说,心仪布喇奇的很呢。

而之前想娶她的齐布松敖也已经大婚过了,孩子都有一个了。

“布喇奇就快回来了,你是怎么想的?如今你阿玛还没给你赐婚。就算是赐婚了,你也今年嫁不出去了。”雅利奇道。

“我没着急呀,他不就比我小么,晚一点也好啊。不过我的看看,这两年长残了没,要是残了,那可不好意思,我是要换人的。”三格格道。

雅利奇失笑:“你呀你!去去去,自己玩去。我逛一会。”

三格格做鬼脸,就真的跑了。

去年年底,大格格生了长子,如今二格格也再度有孕。已经四个月了。

三格格也眼瞅着该出嫁了。

孩子们都大了。

今年选秀,二阿哥的嫡福晋要重新选,三阿哥和太子爷也十五了,雅利奇之前和四爷商议过,选出来可以,有几个家世不错的。

但是也要看人如何,人不好的话,就等下一届。

这一点雅利奇没意见。

花园里,喻忠海道:“主子,前头是汪贵人罚了年常在。”

雅利奇顿了顿,真是很久很久没听到这些个后宫争斗了。

“去看看吧。”她扶着海棠的手走去。

汪贵人早就吓着了,忙请安。

跪着的年常在比她还紧张呢。

“都免了,这是怎么了?”雅利奇柔声问。

汪贵人见年常在不敢说,这才道:“回娘娘的话,是……是奴才与年常在争执,她说话实在是不好听,奴才一时激动。是奴才的错。”

无论如何,只要有点脑子,一个贵人就不能轻狂的罚人。

“年氏说了什么了?”雅利奇纯粹好奇。

“这……奴才……奴才……”汪贵人紧张:“她说七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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