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发了,真的发了!”
上楼的路上,顾明楼一直都在嘿嘿嘿的傻笑。
“能不能有点出息,这就发了?”
“没见过世面。”
“在给我丢人,以后不带你出来了。”陈长安嫌弃的说道。
“咳咳,那个,虽然我在顾家,得到了全力的栽培,可我手上,还真没有拿过这么多的真元石。”
“理解理解。”
“跟着陈兄,果然是涨见识。”
“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别不带我玩啊。”顾明楼焦急的说道。
“看你表现吧。”
“行,我一定好好表现。”
拿捏!
顾明楼自已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中,他和陈长安之间,已经不再只是想要挑战的关系了。
反而是成了一个跟班的小弟。
“过瘾了吗?”
“嗯,过瘾。”
“那还等什么呢?给我吧。”
“啊?哦哦哦,对对对,这是陈兄的。”
顾明楼这才反应过来,这东西他就是经管一下,可不属于他。
看到顾明楼那眼馋的样子,陈长安说道“我们是团队,里面有你一份。”
“当真?”
“骗你作甚。”
“陈兄,你……太大方了吧。”
“唯人品尔。”
“嗯,陈兄人品,果然非吾辈所能及。”
看到顾明楼已经彻底被陈长安拿捏,牧云谣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愣头青,还真是够单纯的。
人品?
真是过见鬼,陈长安什么时候有过人品?
看到牧云谣那鄙夷的眼神,陈长安也是嘿嘿一笑,并没有理会。
不过是世人对自已的误解罢了。
毕竟大家都说……自已人很好!
进入到第二层,虽然人没有一层那么多,但也不算少,大概也有百人左右。
在一楼的时候,陈长安到也侧面的打听了一下,这里的很多人,并不会因为一时的失败就选择离开,而是会继续留在这里。
风月楼这么大,自然也是为这些留下来的人有所准备。
只不过,价格嘛,就要高了不少。
陈长安他们三人是不知道风月楼的情况,完全不了解,要不然的话,昨天就会直接来到这风月楼,而不是住客栈。
“哟,竟然有新人上来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是啊,这都有数十天,没有人上来这第二层了。”
“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上来,更不多见了。”
第二层的这些人,并不知道陈长安的身份,同样也还不知道组队的事情。
只不过,第二层的关主,却是知道此事。
第二层的关主只有两位,看到陈长安出现,两人也是对着陈长安,笑着点头示意。
“第一层是书法,第二层是什么?难道是作画?”
陈长安眉头微皱,可看到这些人的情况,似乎并不像是在作画。
如果不是,还能够是什么?
“请问,不知道这第二层,考验的是什么?”陈长安好奇的问道。
“第二层的考验很简单,作诗。”
“因为三位是组队而来,所以,需要做出三首合格的诗词,方可通过。”
作诗?
完了!
这特么怎么办?
“别看我,我也不会。”牧云谣摇了摇头,在某种程度上面来讲,牧云谣还不如陈长安。
她当年逼迫陈长安学习这些东西,是怕陈长安一直没有办法修炼,多条路,多个选择。
而她自已,并不精通这些,更没想过要去学。
如果是牧云谣的性格,其实,她会选择一路打上去,考验个屁,老娘不会。
可架不住这风月楼的两位老板,实在是太强了。
牧云谣都指望不上,那更指望不了一旁的二傻子顾明楼了。
作诗,还要三首,这特么的,着实让陈长安有些为难。
“先看看大家都什么水平吧。”
陈长安走到一旁,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所作的诗词,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好诗啊!”陈长安惊讶的说道。
“哟,有眼光,你也觉得不错吧?”作诗之人没想到自已的诗词竟然得到了认可,不由得也是脸色一喜。
“不错,相当的不错了。”陈长安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也让顾明楼和牧云谣有些好奇,可过来一看,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真的好吗?
“一座大桥宽啊宽”
“走在上面颤啊颤”
“咬紧牙关向前冲”
“下桥出了一身汗”
这……
牧云谣和顾明楼虽然不会作诗,可又不是完全白痴,就这,也算得上好?
“哈哈哈哈!”
“好诗,果然是好诗。”
“这水平,还想要通过第二层?真是可笑。”
“能够看出这是一首好诗,恐怕水平也就那样了。”
“哼,这要是好诗,那我的是什么?神作吗?”
“还以为这三个新来的能够有点水平,也不过如此。”
得知陈长安将这样的一首诗看做是好诗,众人也是毫不留情的嘲讽了起来。
听到众人的嘲讽,作诗之人脸色铁青,想要反驳,却又有些没有底气。
毕竟,他多少也知道,自已的能力,确实不怎么样。
“抱歉兄台,连累你被大家嘲笑了。”
“无妨,我觉得真不错。”
“你看看,你充分的写出来了一个人,在过一座摇摇欲坠的大桥时的心理活动,以及过桥之后,那种劫后余生的心情。”
“不要小瞧自已,好好努力,定能够做出更好的诗词。”陈长安笑着说道。
“多谢兄台。”
“不用客气。”
陈长安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看其他人写的诗词。
嗯……总体来说,水平都差不多。
有那么一两个水平不错的,但也就那么回事。
“话说,文圣当年,将文坛推到了巅峰,结果就是这样的水平吗?”陈长安有些疑惑的问道。
“放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妄议文圣?”
“文圣的才华,惊艳世人,是吾辈望尘莫及的存在,你竟然敢说文圣没有水平?你好大的口气。”
“我还真是想要看看,你又是什么水平,居然还敢瞧不起文圣。”
“有种,你倒是做出来一首,我看看,你是否超越了文圣他老人家。”
“虽说文圣消失已久,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挑衅文圣在文坛的地位,以及他做出来的贡献的。”
陈长安这一句话,让不少文人都是愤怒不已,侮辱文圣,就如同杀人父母一般。
“行,那你们先给我说说,文圣有什么大作。”
“我也想拜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