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抬头看她,只像条狗般,卑躬屈膝的,表达着他低微的忠诚,
即使是身上披着狐裘,他也不敢碰上一碰,
似乎是害怕主人干净的狐裘被他给弄脏了,然后惹得主人生气。
他磕磕绊绊着道,
“奴......奴可以洗衣做饭,劈柴挑水,搬运货物,只要主人不赶奴走,奴......奴什么都可以做的。”
“......”云姒摸着他的动作微顿。
她温暖的手覆在他的脑袋上,暖洋洋的,柔软得就像是棉花一样,
身上的披风,似乎都带上了她身上香香软软的味道,
甜甜的,暖暖的,是一股说不出好闻的花香。
云姒静静地看着他低头卑微,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她缓缓问,“我叫云姒,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手有些局促地抠着被单,低着头,磕巴,
“奴......奴叫阿傅,是......是娘亲给取的。”
云姒点头,“阿傅。”
“今年多大了?”
阿傅磕巴回答,“......十......十八了。”
这在奴
隶堆里,不算是年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