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向警惕的傅瑾霆扫了过去。
便瞧见周曼正直直盯着他,俊眉微微蹙起。
周曼没想到傅瑾霆如此警惕朝她看了过来,心中一惊。
特别是接触到他冰冷如霜的眼神时。
周曼吓得浑身一震,飞快转移自已的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见此,傅瑾霆这才缓缓移开视线。
周曼气得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方才傅瑾霆眼里的冰冷,她是实打实看到了。
她居然在瑾霆哥哥眼里看到了如此冰冷的眼神,心中不由得发颤,还有些后怕。
周曼死死咬着唇,心底满是不甘心。
“母妃,儿臣还要吃糕糕。”
“母妃,儿臣也还想吃蛋糕。”
……
似乎是约好了似的,不少的小皇子与小公主们纷纷开口,齐声向各自的母亲要求再吃一些蛋糕。
今日的宴会,现场还有不少的小孩子,尤其是那些皇亲贵族的小孩们。
而一些大臣们则不太方便带着自已的孩子前来,生怕孩子们调皮捣蛋,破坏了皇后娘娘精心准备的宴会氛围。
但宫里的娘娘和王爷们则没有那般顾虑,都带上了自已的孩子。
此刻,那些小皇子何小公主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大殿中央那已经被瓜分得所剩无几的蛋糕,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闻言,那些孩子的母妃们个个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
好在时溪制作的蛋糕足够大,就算再多几个孩子也完全不在话下。
主位上的皇后娘娘也听到了孩子们稚嫩的嗓音,于是朝着下人们开口道。
“再给现场的孩子们每人添一份!”
皇后娘娘都发话了,那些下人自然没有怠慢。
立刻上前切蛋糕,将一份份甜蜜的蛋糕送到每个孩子手中。
那些小公主和小皇子们拿到蛋糕后,喜笑颜开,呼哧呼哧地把蛋糕吃了个精光。
一个个的,吃得嘴巴周边都是奶油,看着尤其可爱。
时溪看着在场的皇亲贵族们对蛋糕的喜爱之情,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个念头。
或许,她应该考虑开一家蛋糕店。
如此一来,还能多一份收入。
想到这里,时溪的心情愈发愉悦,似乎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划过。
这般想着,时溪脑子里便开始想了计划。
接下来,便又是无聊的歌舞表演。
时溪看得哈欠连连,心想。
这些舞姬跳来跳去也就那样。
虽然这些舞姬都是一等一地好,但看久了还是会觉得乏味。
不知不觉,宴会已经接近了尾声。
好在,今日宴会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若是一定要说有,那便是秦柔打算刁难她的事,如今也被她给化解,算是顺利度过。
皇上与皇后娘娘离席后。
诸位皇亲贵族大臣们纷纷起身离席返家。
几日后。
时家。
“县主,县主,不好了,不好了!”
花花慌慌张张地跑到了时溪的院子里,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那着急的模样,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时溪正在屋里思考着开蛋糕店的相关事宜。
若是要做蛋糕,那就得用到冰块、奶油和打蛋器等材料和工具。
然而,这些东西并不容易获得,而且制作蛋糕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若是想要长期经营蛋糕店,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冰块供应。
此外,奶油的打发也是个技术活,需要一定的技巧和经验。
而打蛋器这样的现代工具在古代并没有替代品,这让她感到有些头疼。
虽然她的空间里有现成的工具,但她若是拿出来,也不好解释。
若是让她做,不可能每次都亲自动手制作蛋糕吧。
看到众人对蛋糕的喜爱程度,那以后蛋糕定是很受欢迎。
若都是她自已做,根本忙不过来。
所以,她需要想做出一种适合这个时代使用的工具才行。
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工具呢?
正想到关键时刻,便听到花花那急吼吼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她的思绪。
好了不用想了。
“什么事?”
时溪语气悠悠看着花花,一脸无奈道,都跟着她这么久了,怎么还都是一脸咋咋呼呼的样子。
“县,县主,外面,外面......”
花花急得额头上都冒出来一层薄汗,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别着急,慢慢来。”
时溪看到她这样子,也不忍心责怪。
“县主,燕,燕王妃来咱们府了,此刻,夫人在外面招待着呢。”
花花总算是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闻言,时溪微微愣了一下,燕王妃来了?
一个王妃来他们家做何?
“可知道燕王妃来做何?”
时溪立刻起身往外走,还不忘问道。
“说,说是来找您。”
花花继续把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
闻言,时溪脚步一顿。
找她?
不是,她跟一个王妃八竿子找不到一块儿去,找她做何?
而且,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
燕王妃是秦柔的生母吧?
秦柔的生母找她,难不成是来找麻烦?
可是,她最近也没有跟秦柔有什么矛盾,不应该啊。
时溪带着疑惑,一直往前院走去。
很快,便看到待客厅里面的燕王妃,以及自已的母亲。
看到燕王妃的容貌后,时溪便有些微微惊讶。
因为这燕王妃,长得跟她的嫂子有几分相似。
当日在皇后娘娘的宴会上,她并未注意到燕王妃。
毕竟人太多了,看也看不过来。
而且,他们的位置与王爷王妃的位置也不近,也就没有看到。
若不是她自小认识夏知晴,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燕王妃。
她还以为夏知晴与眼前的燕王妃有点什么关系。
“臣女时溪见过燕王妃!”
时溪立刻上前给燕王妃行了一个礼。
“南阳县主请起!”
燕王妃笑着嘘扶了一下。
“谢燕王妃!”
“听下人说,燕王妃找臣女,不知王妃今日前来,找臣女所为何事?”
时溪在一旁坐下,开口问。
“不怕南阳县主笑话,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燕王妃说着,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闻言,时溪来了兴趣。
有事相求?
她一个小县主,论身份地位,啥都比不得眼前的燕王妃,有什么好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