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祉砚也想通了,那些女生就是嫉妒她能坐在岑随旁边罢了,完全没必要那么难过,越难过就越是让她们得逞了。
沈祉砚突然想到一句话:
“别低头,皇冠会掉;
别流泪,别人会笑。”
……
岑随只是打算回教室拿个篮球而已,他完全没想到沈祉砚居然还在教室。
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那个忙来忙去的身影,心里染起了一丝疑惑:“你怎么还在这?”
沈祉砚差点被吓到,转过身看着他,轻哼了一声,联想到那些人之所以针对她就是因为面前这个少年,没好气地说了声:“值日啊!”
岑随细想了一下,难得他还记得今天不是沈祉砚值日,“今天不是你值日吧?”
托你的福啊!
“帮别人值日。”
听她这么说,岑随也没多问,拿好篮球正打算离开,刚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回想起刚刚那个背影,于心不忍,把篮球放了回去,拿了把扫把。
“你干嘛?”沈祉砚见他返回来,问了句。
“扫地啊。”岑随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扫把。
“今天你又不需要扫地。”
“你不也不用扫吗?”
岑随一句话堵的沈祉砚无话可说。
“而且这么大的教室,你一个人要扫到什么时候?”
见岑随这么说,沈祉砚也不矫情了,反正他也算是间接害得她被迫值日的人。
两个人一起扫,速度快了许多。
岑随弯着腰有些累了,他停下来伸了伸腰,看了眼面前的沈祉砚。
她扫的很认真,压根没发现岑随看着她,于是岑随干脆认真打量起她来。
沈祉砚小脸素净,皮肤光滑的如白脂玉一般细腻,长而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双杏眸像盛满星海的宇宙,往下,是小巧玲珑的鼻子和嫩粉色嘴唇。
沈祉砚长得很漂亮,不染世俗的那种漂亮。
……
打扫完,天都快黑了,岑随想着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打算送她回去,结果沈祉砚说她表哥在附近,搭个顺风车回去就行。
岑随也没再多说,就让她注意安全。
“谢谢你啊。”走到门口,沈祉砚对岑随说了声。
岑随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用谢。”
看着沈祉砚离开了,岑随这才想起还有一群人等着打篮球。
“喂。”岑随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一接到岑随的电话,对面就传来满是抱怨的声音:“我说岑爷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几个兄弟不?”
“滚!”岑随神色不变,半靠在学校大门边,换了只手拿电话,“你们在哪?”
“暗夜。”
……
暗夜是所很高级的酒吧,凡事没有点背景的根本进不去,岑随跟一帮兄弟都很喜欢来这。
岑随轻车熟路地走到001包间,推开门,那帮人果然在。
见岑随进来,刚刚跟他通话的闻越赶紧凑了过来,伸手搭在岑随肩膀上,嬉皮笑脸地说道:“呦呦,我们岑爷去哪了?”
闻越是岑随的发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也就只有他敢这么跟岑随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