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礼宏问道:“妹夫,你吃饭了没,我请你出去吃大餐。”
“不用了,我兄弟们还等着呢,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再聚。”萧泽把咖啡喝完,戴好军帽起身离开。
把萧泽送出咖啡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金暖暖喃喃道:“老公,我怎么总感觉在哪儿听过萧泽这个名字呢,好熟悉啊。”
礼宏轻声道:“你记住,他叫萧泽,就是他把鸿光空间站设计图从银河系带回来的,托克利军的功勋战斗英雄,国鸟勋章的获得者……”
金暖暖捂住嘴,被震惊的久久没能回过神……
……
浩瀚又美丽的宇宙深空中,墨音问雪号静静地悬浮在永恒之星的轨道,这座托军最尖端的恒星级战斗空间站,同样出自‘文曲星下界’的‘共和国神星博士’柳婷婷之手。
墨雨竹喝咖啡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两大星系的军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拼命工作,她是多么希望唐婉能赶紧回来接手星盟军,好帮她分担一下。
副官薛瑶走进办公室,看着墨雨竹那双疲惫的双眼,皱眉道:“少帅,您已经连续工作47个小时了,该休息了!”
“我知道了。”墨雨竹的注意力全在手里的文件中,甚至没听清薛瑶说了什么。
“少帅!您已经知道七次了!”
见墨雨竹又打太极,薛瑶的语气有些微怒,“如果您执意不听劝,拿身体健康不当回事儿,属下现在就去请示帅夫人!”
任何人也没权利命令少帅墨雨竹不工作,但父母总可以命令自己女儿去休息吧。
“多大点事儿,可别捅到我妈那去,不然她又得骂我……”墨雨竹反应过来了。
“少帅,我求您让大家省点心吧,现在已经够乱套的了。”
薛瑶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墨雨竹自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健康,但别人不能不在乎,她累垮了,谁有能力接手托军?
墨雨竹愣了愣,苦
笑一声,把没审完的文件放在一旁,在薛瑶带有‘监视’的目光中回到房间。
见她回房,薛瑶松了口气,沈轻妍这招确实管用,拿帅夫人威胁墨雨竹,一威胁一个准,墨雨竹连她爸都不怕,却唯独怕她妈。筆趣庫
墨雨竹的专属房间和办公室只有一门之隔,内饰装修不比帅府差多少,但在永恒之星上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没来过几次。
脱下常年不变的军正装,一具令人炫目的雪白胴体出现在镜中,凤眸柳眉,檀口红唇,肌肤如玉,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丝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
父母完美的基因赐给墨雨竹一双特有的长腿,再加上常年军队生涯让她的身材更是超绝,花洒淋下热水,打湿墨雨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
因为母亲的基因好,墨雨竹也曾有过秀丽的齐腰长发,继位之后她拿起剪刀剪成了齐肩发,虽说托军没规定这个,但剪掉长发,代表和之前那个‘自由’的自己告别。
墨雨竹表面上看起来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实则她的内心很小女孩,平时只要有自己的时间,她会关上门,在镜子前换上那些平时连看都不敢看的长裙短裙,甚至还会穿上黑丝,给每一个脚趾甲涂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在脚脖处画一个可爱的笑脸。
她很想跟着闺蜜们去逛街购物,去看那些狗血的爱情剧,去泡泡酒吧,享受成为男人的目光焦点,这些看似再简单不过的生活,从她成为少帅那一刻,就已经绝缘了。
无数人都向往着托克利军最高统帅这个位置,可只有墨雨竹自己知道这个军衔有多重,重到能把她的脊椎压弯,重到让她必须抛弃一个女孩子的青春,也才堪堪承担起来,她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用来撑起整个托克利军。
没有办法,托克利军是她父亲前半生的心血,作为女儿,墨雨竹不能逃避这个重担,她曾经问过父亲,既然星盟军和托克利
军全是你创建的,合为一体岂不是更好管理吗?
父亲拒绝了,这事儿看似简单,实则很有门道,其实托军和星盟军是互相制衡的关系,有一个在,另一个就不敢起幺蛾子,假设两者当初真的合二为一,那么亚洛战争刚开始,人类就已经输了,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墨雨竹换上睡裙回到卧室,她的卧室是全景设计,躺在床上就能看见绚烂的宇宙星云,躺在柔软的裘被上,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展开了,这是墨雨竹最放松的时刻。筆趣庫
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疲倦感同时涌来,没过半分钟墨雨竹就睡着了,希望周公能给她一个好梦吧,别再让她连睡觉都睡不安稳,这个年仅二十几岁的女孩太累了。
“我告诉你们,谁来也不行,少帅今天不见任何人,听到没有?”薛瑶指着两排站岗的机器人近卫军,厉声喝道。
“是!”近卫军齐齐敬礼。
薛瑶面无表情地离开,没走两步突然停住,想了想又回到卧室门口,她得亲自守着才行,近卫军能拦住别人,但拦不住墨雨竹。
薛瑶深知墨雨竹的性格,只要有重大事件,少帅哪怕才睡五分钟,也会立即起来处理,然后又陷入无止境的工作,如此恶性循环。
她豁出去了,今天就算传来虫族进攻的消息,她也得把墨雨竹挡在这扇门里,哪儿有工作起来就不要命的?
一名银河星讯部的女军官急匆匆走了过来,还没等走近呢,两排机器人近卫军齐齐扭过头去,“少帅不见人!”
“有急事儿必须告知少帅!少帅不是说过,内务部卫队也不准拦截银河星讯部的军官吗。”女军官皱眉道。
近卫军:“……”
墨雨竹确实说过不许拦截星讯部,她要第一时间知道银河系传回的每一条消息,女军官的话让近卫军为难了,这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能求救般地看向薛瑶。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