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夏尔可不像之前那样每天担忧牛头人会不会反叛,他现在可是牛头人的祭司,手底下还有上千忠心耿耿的牛头人勇士,牛头人现在是不想干也得干。
形势比人强,牛头人德里克只好低下头来,带着牛头人们继续恢复起开垦的活动。
由于多了四百多架木犁,现在牛头人的开垦人数从之前的两千多一跃到五千多,还是平均十个人一架木犁,24小时昼夜不停开垦。
为了增加开垦速度,夏尔又用信仰值给这些木犁赐福了一遍,消耗了近43加仑的信仰值。
诺克萨斯麾下总共九千多牛头人,除去当兵的,开垦荒地的,还有两千多牛头人闲着没事干。看见这些蠢牛白吃白喝,夏尔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住了。
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小牛头人,相当于人类七八岁孩童。可人和牛不能一概而论,一米八的孩子还能叫孩子吗?
干不了开垦荒地的这种苦活,去阿尔卑斯山脉玩玩搬石头的游戏也挺不错的,还能打磨打磨身体素质。
阿尔卑斯山脉的石头富含碳酸钙,这个是制作水泥的主要原材料之一。水泥,这个简单方便的种田利器,在建造军事要塞方面有着奇效,尤其是在兽人即将南侵的大背景下。
火枪,火炮,炸药之类的科技树,夏尔没那个信心去攀登,但是水泥这种东西,夏尔还是有信心去试试的。反正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搬石头又不用他亲自上手,就算不行也没有什么大损失。
解决完这群牛头人劳动力的去向问题后,夏尔把目光瞄准了彼得带回来的半人马们。
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大部分都是他们的家人,都是小孩和女人,不适合上战场。于是夏尔挑挑拣拣,勉强凑出了60个半人马勇士。
夏尔有半人马骑兵120个,其中有10个半人马去阿尔卑斯山脉保护卡洛斯他们砍伐银杉木去了,随行的还有两个牛头人百人队,一个人类百人队。
剩下的这110个骑兵有点少,要想组建一支骑兵团不太现实,夏尔干脆就把他们混编入诺克萨斯第一、第二步兵团,充当斥候和弓箭手。
现在诺克萨斯第一、第二步兵团全是人类、牛头人、半人马的混杂兵团,只是第一步兵团以人类士兵为主,第二步兵团以牛头人为主。
如果抡起士兵的身体素质来说,最强的毫无疑问是已经抵达高阶骑士侍从的阿布德卡德。
仅次于阿布德卡德的就是被夏尔用信仰赐福过牛头人战士,比如亨利酋长等人。
接下来就是修炼几年呼吸法的老兵,他们力量能比拟一般的牛头人战士,但身体要灵活的多。
然后是牛头人战士,他们的力量差不多是普通壮年人类的两倍左右,耐力也好,就是有些笨重。
接下来是半人马,他们的力量和耐力次于牛头人,但是跑的要比牛头人快。
最后就是没有修炼呼吸法,或者刚刚修练呼吸法的新兵,他们的身体素质最差。但这只是在诺克萨斯军团里面比较,要是和其他贵族领的农奴兵相比,他们就是兵王。
最可惜的就是牛头人和半人马不能修行呼吸法,要不然修行了呼吸法的兽人士兵,身体素质绝对高的吓人。
接下来几天,诺克萨斯兵团一直驻扎在诺克茵河附近。
一方面,夏尔派出彼得等半人马北上去打探消息,搞清楚飞爪部落为什么要撤离,撤去了哪里。他们来诺克茵河到底想要干什么,是闲逛还是来摸清地形,为来年的战争做准备。
另一方面,诺克萨斯步兵团正好可以继续训练,不同种族的士兵采取不同的训练方法,人类士兵可以继续修行呼吸法,打磨身体素质,牛头人士兵可以训练行军,转体,认识各种令旗,搞清楚它们在战场上有什么含义。
……
北方的某处草原上。
几个半人马一边往营地慢走,一边闲谈。
“那个人类家伙居然跑到了东边,我怎么没想到。”
“利卡丝那个家伙真是占了个大便宜。”
“据说阿里哈乌大人打算提拔他,让他掌管一百个半人马勇士。”
“哎,真是个走运的家伙。”
“那獠牙部落还打吗?我还等着征服了它们,然后抢回来个妻子呢。”
“还打什么打,估计得去东方的阿尔卑斯山脉,把那个人类家伙给捉回来,据说那个人类家伙跑到一个人类男爵的领地。”
……
几人正闲聊的时候,迎面突然跑来一个半人马,这几名半人马见它看着陌生,不约而同地掏出长弓:“站住,你是谁?哪个部落的。”
“各位半人马兄弟,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半人马彼得啊!我大哥就是阿里哈乌祭司大人手底下的护卫。”
半人马彼得熟络地走了过去,按下他们的长弓,娴熟地询问:“前几天我大哥让我去南边找那个人类家伙,今天又突然叫我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各位兄弟,你们知道吗?”
“噢,原来是彼得兄弟啊,上次我还和你一起喝酒来着。”其中一个半人马听见彼得的大哥是祭司手底下的护卫,笑着应答。
其余几个半人马也都放松下来,吐槽道:“你还不知道吧,那个人类家伙被利卡丝这个走运的家伙找到了。”
“怪不得我大哥叫我回来。”半人马彼得心里默默记下,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道:“利卡丝把他抓回来了吗?”
“他哪里有这个本事,他就是运气好,在阿尔卑斯发现了那个人类的踪迹。”
有个半人马突然反问了一句:“彼得兄弟,你说你大哥在祭司身边当护卫,你大哥知道咱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其余几个半人马一听也都转过头来盯着他。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大哥又不告诉我。”
彼得的话音刚落,这几个半人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甚至拉远了和彼得的距离。
场面突然紧张起来,似乎下一刻便会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