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历史,已经被封印在尘埃里,后人只能在废墟中寻找其中的真相。
所谓的真相只是历史胜利者想让后人知道真相。
真的历史是什么样的,除了亲身经历过的古人,没人知道当时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样的。
江元说起历史那是头头是道,根本不带停歇的。
池清墨倒杯水给江元,好笑道:“喝点水润润喉咙。”
江元停顿下,接过水杯喝一口,又道:“我最好奇古时候的帝王究竟是什么的样的?”
池清墨眸中闪过一丝隐隐的回忆,似乎在回想某个帝王。
江蓠不懂历史,她对历史的了解仅限于初高中课本上的知识。
江蓠窝在池洲怀里,说:“古代帝王也有很多种,有明君有昏君,有痴情的君王有薄情的君王。”
池予鹿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静静地看着大家说话。
池清墨斜靠在沙发,手指撑着脑袋说:“帝王是一艘船的掌舵者,是众人的主心骨,其智慧能力都要比旁人强。”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最能解释为君之道。”
“虽说古时候君权神授,帝王万万人之上,可他并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
陶暖暖在一旁小声道:“池小姐,我以前想过我要是穿到古代成为一代君王的宠妃就好了,但我听你这么说,我突然不想穿越了。”
池清墨睨了眼这小丫头,小丫头嘟着嘴道:“因为我觉得我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爱,而不是博爱。”
“帝王的心给了天下,不能给某一个女子,若是帝王的心给了某个女子,即便那个女子什么都不做,那个女子也是天下的罪人。”
池清墨微挑眉梢有些诧异的看向小丫头,没想到小丫头想的还挺透彻。
当一个人的爱是博爱时,他便不是适合将他的爱给某个人。
江蓠见池清墨一会看向旁边,一会看向旁边,好像池清墨身边站了个人似的。
江蓠的视线随着池清墨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
半夜三更,夜深人静,江蓠突然背后发凉。
江蓠试探性问道:“清墨,你在看什么呢?”
池清墨闻言将视线移到别处,说:“没看什么。”
江蓠听池清墨这么回答,更觉得有古怪。
池予鹿明天还要上学,大家就散了,回房睡觉的睡觉,写作业的写作业。
江蓠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贼兮兮地跟池洲说:“你有没有觉得清墨最近很怪异。”
池洲习惯性搂住江蓠的腰部,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清墨哪里怪异了?”
江蓠仔细想想,越想越觉得池清墨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墨变得不像原来的她了。”
池洲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对于儿女的关注度不高,并没有发现清墨有什么不同。
江蓠又道:“好像从警方第一次找上门来开始,最近一段时间清墨更加奇怪,我看她一个人有时候自言自语。”
“还盯着某个方向自言自语!”
江蓠指了指脑袋,惊呼道:“清墨不会这里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