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看着落荒而逃的陈剑洲,江月夏拿出手机来了几张抓拍,未曾想这么久不见,这小子还是老样子。
大概是因为许小晴的缘故吧。
可,她们之间究竟怎么回事?想要问问,已经人去楼空。
两人姗姗来迟,袁坤罡和自己师父。
江月夏起身微微一礼:“月夏见过师父、见过袁宗主。”
“不必多礼。”袁坤罡笑着道:“都帮你瞒下了,这家伙以后怕是要怪我咯。”
“没有的事,我自然会解释清楚。”江月夏不卑不亢道:“如此,这是谢礼,之后九道门若有所求,北月宗一定第一时间赶来。”
“哈哈哈,说笑了,礼圣女还是自己收下吧。老袁我啊,就喜欢见弟子们事业情感双丰收,这是我们赚了。”
说罢,大笑而去。
师父在一旁笑而不语,反倒是江月夏十分苦恼,这误会不会人尽皆知了吧?
………
“爹爹……呜呜呜……”
元亮正在处理宗门邮件发来的琐事,元珈都哭了大半晌,还不见消停。这次似乎与往常不一样?
平时女儿装哭最多也坚持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现在早就打破了记录。
元亮猛地一拍桌子,怒呵道:“元宏,给我混进来!”
外边,两人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事情走向不对,这时候不该安抚小丫头,然后元珈顺理成章提出自己的请求吗?
再然后,父慈女孝,其乐融融。
元珈投来担忧地眼神,大眼珠子轱辘一转,小嘴一撅,哭得更加伤心。
值了!
元宏硬着头皮推开父亲书房大门,却不知小丫头趁着这间隙塞了一颗糖果在嘴里,好在声音一直没停。
二人都没有察觉。
“你,给我过来!”
进了门,元宏咆哮声随之响起。元宏一鼓作气来到父亲身前:“爹,有事吗?不是我让她哭的。”
“嘘,你声音给我小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元亮吹胡子瞪眼,元宏视而不见。
“别装啦,你我还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我都清楚,爹又不是老糊涂,这种时候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元亮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实情:“我也看好他,可星禾宗不是一言堂,还有这件事当年我们也牵涉其中,未必不被陈剑洲记恨,你以为何?”
什么?简直是晴天霹雳。
星禾宗虽然以刺杀见长,却也分个是非情理,狐丘山与外界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这样?
“爹,你…此话当真!”
“还能有假?”元亮感叹道:“爹的大师伯,就是闻名一时的唐风隐,当年他就牵涉其中。如此才被上面除名,我们这一脉才站到了这个位置。”
元亮有些担忧道:“虽然他被除名,却并没有其他处罚,私下还有多位较好的长老,一直还在暗中往来。”
呼…
元宏松了一口气,陈剑洲有一点好也有一点不好,好的话可以说他冤有头债有主,坏的话可以说他有些道理太过死板。
“爹,这一点不用担心,陈剑洲只会更加相信我们。”
“何以见得?”
“你还记得芙山和他之间的恩怨吗?”
元宏一字一句道:“我一直在摸底,毕竟是关于星禾宗未来的命运。所以也了解了那一段事情内幕。”
“芙山长老陆轻鸿数次想要至陈剑洲于死地,他曾经多次身负重伤,而且最喜欢的人现在还不是生死。可他重来没有针对芙山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哦?那不是因为当时实力不济?”
“当时不济,后面就没有机会了?还有陆轻鸿整个亲信队伍被一个不留全部除掉,他只能做到这样吗?”
“果真?”
“自然,爹,所以这一次你相信孩儿一次,如何?就算出事,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元宏豁出去了。
元亮手指哒哒哒敲击着桌子,元宏听来,却是和妹妹哭泣节奏一般无二。显然元亮已经心动,只差开口了。
终于,元宏使出杀手锏:“爹,你要是真不答应就算了,我让元珈老老实实呆在山门,眼不见心不烦就好!”
“呸!元宏你个大坏蛋……呜呜呜,我要师父,你们……爹……”
元亮瞪了他一眼,尤不解气,起身踹了他一脚,一边往外去看自己的心肝女儿,一边将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文件拍在元宏胸口,骂道:“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去去去,赶紧滚!”
……
“师父?”
陈剑洲这几天没见到听月,他突然出现,似乎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