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身后的人,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不像是本地人。
他们霸道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在许纯良的身上。
前面的李菲菲被这气势所摄,吓得缩了缩脖子,好像小猫一样躲在了许纯良的身后。
许纯良开着玩笑道,“你给咱们算算,今晚是吉是凶?”
李菲菲苦笑道,“大哥,这还用算啊?”
周浩嚣张地叫嚣道,“许纯良,老子找了你一天了,还真在学校逮住了你。今天,老子一定要让你好看。”
李菲菲虽然心里害怕,但是却壮着胆子上去理论道,“周浩,你没完了是吗?”
周浩大骂,“贱人,你闭嘴。你才跟老子分手几天,就跟这个土包子勾搭上了?当初你是怎么在老子面前装清纯的?老子真是看错你了,你简直是不要脸。”
啪!
他的话音未落,许纯良突然出手。
一巴掌隔空将他抽飞了出去,远远地摔在了一旁的花席里。
“不尊重妇女,该打!”
许纯良甩了甩手,冲着一群壮汉轻笑道,“是吧?各位马家的道友?”
一群汉子满是意外道,“你知道俺们?”
许纯良淡笑道,“从你们抵达燕京下了飞机起,我就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是黄家请你们过来的。他们为此许诺,给你们一百亿的酬劳。”
“行啊!你小子有两下啊!”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咱们的事情就好办了。”
“咋地了,是俺们削了你,还是你自己削了自己啊?”
他们的眼中,一个个皆是闪过一丝意外,转而被一股狠咧所取代。
这种狠咧,是凌驾在俗世之上,视人命如草芥的那种漠视。
许纯良抬高了嗓音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既然要约战,那就按照修真界的规矩。先上门送帖子,然后再由我赴约。你们这样堵在校园里,让人看见了,跟那些江湖混混有什么区别?”
“好小子,你还懂点规矩啊?”
“我们有战帖,就怕你接不住啊!”
一个汉子似有准备,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甩手冲着许纯良扔了出去。
战帖盘旋,明明是一封轻盈的纸张,上面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杀意。
所到之处,树叶被战帖散发的气息所伤,纷纷往下面坠落。
剑气!
战帖之中,藏有剑气。
许纯良嘴角扬起,伸出手轻松一扬,一把将战帖接在了手里。
一道玄光罩住战贴,轻松将里面的剑气消散于无形之中。
“帖子我收了,诸位就此别过。”
许纯良拿上帖子,拱手示意。
“俺们等你!”
马家众人相互对望了眼,一起沉着眉离开,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和狂傲。
周浩晕晕乎乎地从草丛里爬了起来,看见马家众人离开,捂着脸急忙追了上去,大声叫道,“诸位高人,黄公子交代,由我来招待你们……”
“我们走吧!”
许纯良摇摇头,带着李菲菲离开。
李菲菲失望地看着周浩,没想到当初那个心高气傲的学生会会长,现在变得跟攀附权贵的狗腿子一样。
许纯良问她道,“怎么,心疼周浩了?”
李菲菲红了脸,连忙摇头道,“怎么会,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变得这样无耻。”
许纯良道,“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当初在学校这样的象牙塔里,不用卸下伪装而已。一旦步入社会,在欲望的驱使下,很快变成了真实的自己。”
“也许吧!”
李菲菲的大眼睛看向他,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啊?
许纯良一头冷汗道,“吃谁的醋啊?”
李菲菲扬起了小脑袋道,“我的啊!我要是在乎别的男人,你心里是不是就受不了啊?”
呃!
许纯良一阵头大,要说受得了,她肯定很失落。
要说受不了,这不是骗人吗?
李菲菲高兴地又蹦又跳道,“瞧瞧!我猜中了吧?你们男人就是口是心非,不能直面自己的内心。”
“好吧!”
许纯良无奈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李菲菲嘻嘻笑道,“那我可要宣布了,我要直面自己的内心。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要和其他的姐妹公平竞争。在你的婚姻落地之前,我都有自己追求你的权利。”
啊?
许纯良没想到,她在这里等着自己。
明明说好的事情,又要反悔。
她不由分说,翘着脚尖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口,摆摆手跑进了宿舍楼。
许纯良站在门外,捂着脸一阵苦笑,暗自怪罪师父干嘛要给他定下这么多的老婆?
而且,这些女孩一个比一个漂亮,可爱,各有魅力,让人根本就无从选择。
他叹了口气,离开学校后回了忠伯的家里。
进门后,唐洛洛马上高兴大叫,“师父,您回来了?”
她在厨房,正在跟忙着晚餐。
郑娟坐在外面嗑着瓜子,夸赞说道,“纯良,你在哪里找的保姆啊?这手艺还真是不错,跟我们酒店的大厨都有一拼了。”
许纯良看着唐洛洛满意一笑。
堂堂的唐家大小姐,能在这里屈尊当保姆,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
他环顾了一圈,问道,“忠伯呢?”
郑娟说道,“你不知道啊?老爷子带着一棒子老人给你收拾王府去了,我劝他也劝不住。”
许纯良点头,知道忠伯心里激动,没再多管此事。
唐洛洛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后,他和郑娟一起上桌,美美的吃了一顿。
吃过饭,唐洛洛又把自己掏钱买的碧螺春给许纯良泡上,表现的非常的殷勤。
许纯良喝着茶,主动问道,“说吧!有什么要求我帮忙的?”
“师父,瞧您说的,徒弟伺候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唐洛洛嘿嘿一笑。
许纯良放下了茶碗道,“你要没事,那我睡觉了啊!”
“等等!”
唐洛洛急忙阻拦,伸手挽住许纯良的胳膊让他坐下,然后摸着脑袋干笑道,“确实有点小事,需要师父帮忙。”
她把茶水给许纯良满上,叹气道,“师父也知道,我们唐家以前与东瀛的忍者有血仇。今天这个仇家竟然给我们唐家下了战帖,说是要跟我们算一算当年的血账,想要跟我们再决斗一场。您也知道,我们唐门这些年的修真水平日渐势衰,根本没有当初的本事。所以,徒弟想请您出战。代表我们唐家,好好教训那些东瀛鬼子!”